第18章(1 / 1)

“没有,只是,”姜若山顿了顿,心道,若说实话,恐怕要把这古板师尊气死,又想了想,解释,“弟子有洁癖,自己的炉鼎,不想给旁人用。太脏。”

既然这样说,看来他只是把这炉鼎当个物件,只不过稍稍爱护些,还不过分。衡道真人嗯了一声,神情缓和不少:“那也罢了,用玉势就是了,不至于脏了你的东西。”顿了顿,不见他答应,问:“还有什么顾虑?”

他哪里想得到,姜若山居然是不愿意轻易让他这小炉鼎如愿以偿,所以才推三阻四,又说:“改日吧,如今我恰巧有别的事要罚她之前在悬索上,毕竟不算她的错。可她记不住自己的地位,论理,该罚跪石子地。之前还欠着一次,我看这里很好,倒凑巧了。”

衡道真人皱着眉,不甚赞同,却也不好再说什么:“罢了,你的东西,自然是你做主处置。”既然他同意了,小蝉识趣,还记得是要罚跪奉剑,剑也是他赐下的,她找出来,高高举着捧好了。衡道真人正想说,借机谈谈勾结王府和魔域的事,才刚起头,被那柄剑吸引了目光:“怎么还有这样不入流的东西?”

姜若山低笑:“说来话长,师尊解了禁言,让她自己说吧。”

小蝉现在已然深知眼前这个NPC不好糊弄,张了张嘴,没直接开口,腿分开了些,上半身压低,奶子和手肘压着地面,剑还捧在头顶上,这才恭恭敬敬地答话:“贱奴回禀真人,此剑是仙长赐给贱奴的,虽然品级低劣,却值贱奴十倍身价,贱奴捧着这个,才能记住自己的身份。”

“你看,这态度便比先前恭敬多了。”衡道真人意有所指地感慨一句,转身往空地边缘的座椅走去。姜若山丢下一句“跪直”,也跟过去。小蝉俯身的时候不觉得怎样,才一会儿,腰酸背痛,几乎爬不起来,趁着两人都转身,赶紧一手撑地,重新跪好了,再把剑举起来。

他们谈话的时候,随风飘来几句仙山、魔域,小蝉乐得不用动这个脑子,却在偷偷惋惜其他的事:所谓改日,是真的改日,还是推脱掉了呢?虽说她也没有心魔表现出来的那么期待,但还是……挺期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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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为了挨操,哥哥也不要了(NPC伪旁观/宫交)

姜若山和衡道真人谈了很久,而后他说自己可以回住处,不劳师尊费心,总算把衡道真人劝走了,再来看小蝉。她跪得腿软,胳膊也发抖,起初还没注意,猛然发现只剩下姜若山,瘫坐在地上抬头望他,眼眶便是一红。

确实是罚得太狠了,姜若山蹲下来看她的膝盖,在石子地上跪得淤紫肿胀,他伸手去揉,问:“疼不疼,还能走吗?”她摇头,带着哭腔:“你抱我回去。”他料想衡道真人应当走远了,也就抱她起来,往自己独门独院的住处走。小蝉攀着他的脖子,不说话,也不知道是真的委屈,还是怎么。

姜若山的右手本来托着她的膝弯,微微挪了挪位置,摸到大腿,手指往两腿中间一探,摸到冰凉湿滑的一片。他这才放心了,调笑:“对我师尊那么恭敬,平时跟我撒娇的本事哪里去了?你就是欺负我好讲话。”

也不知道究竟谁欺负谁,小蝉被他抢了台词,可心里也知道他那只手在摸什么,欲言又止,最终忍气吞声,不说话。姜若山等不到回应,便又问她:“真想玩壁尻?”

“嗯……”她犹犹豫豫地承认,却还要粉饰,“也没有那么想,但反正躲不掉嘛……想被卡在墙上,动都动不了,躲也不能躲,没法求饶,还看不见认不出谁在操……”

姜若山打断她:“你还想要谁操?”她纠正:“哎呀不是,就是认不出嘛,谁都一样,只有你不一样,你还吃什么醋我之前就说了你不要吃醋,你想呀,我换过那么多NPC,不就是因为对他们没感觉,连人脸都记不得!呃,不过,我也没有真的那么想玩,还是……还是想要你操。”

她改口改得生硬,姜若山没这么容易被讨好,哼了一声,不想接话,心魔却替他接了:“这小东西就是要操坏了才知道学乖。”若非音色略有不同,小蝉几乎没分辨出来,愣一愣,才明白是心魔,扑哧一笑,看起来仍是有恃无恐的样子,分明咬定了他不会将自己怎样。而姜若山抱她进了内室,放在软榻上,分心去看下一段剧情简介,本该一扫而过的文字,他却顿住视线,眯了眯眼。

之前他们两人对剧情都没什么特殊要求,接受度高到连屏蔽词都没有,看预告不过是一眼扫过,约等于不看。而这一回,姜若山在简介里瞥见一个“哥哥”,当然不能放过,不仅看了,还要展开详情是小蝉的那个便宜哥哥,之前在摄政王府被她利用之后又被姜若山设计背了“奸细”的黑锅,居然找上门来,想看看妹妹在这里过得如何。

小蝉被他提醒着也看了一遍,迟疑:“那……改掉?别让他来了,或者你把他打出去,我把他打出去也行!反正就是个刚入门的仁修,我也打得过。”他挑眉:“只是打出去?”小蝉翻了个白眼:“那你还想怎样?”他顿了顿,不说话,过了片刻,却是直接把新买的道具交易了过来:是用来修改剧情的异梦笔。

“按我说的改,他找上门来,你们偷情未遂,被我发现,让他在屏风外面听你挨操,听你跟他断绝关系,再无往来喜欢吗?”

姜若山语调淡淡,却听得她心痒。小蝉吞咽了一下:“……喜欢。”

后来“偷情未遂”却直接变成了“勾引未遂”:小蝉想着反正要挨操,懒得换衣服,径直穿着这一身轻薄透明的媚修纱衣见客,还没说几句,刚才提到之前在王府里的事,她都没想好怎么解释,姜若山就进来了:“你说见客,就穿成这样?”

“我……”小蝉不好分辩,想想剧情,倒也不必她分辩,索性敷衍过去,一副当真偷情未果却被撞见了的惊慌失措模样,被姜若山拉着,跌跌撞撞绕到屏风后,跌在软榻上。她跪趴着,塌腰翘臀地被后入,哼吟出声,听见屏风外的“哥哥”怒斥:“你怎可如此!”

姜若山不理他,性器整根操进早就饥渴不已的湿热穴里,在她腰侧的软肉上掐了一把:“跟他说说,我能吗?”

“呃啊!哥……仙长,贱奴是仙长挨操的东西,供仙长随意使用。贱奴知道错了,不该、不该勾引外客,请仙长惩罚贱穴,惩罚小骚逼……”她起初口误,说出来已觉得大事不好,慌慌忙忙地又说出一长串来,可惜也没能让姜若山忘记最初的那一声,问她:“叫谁哥呢,之前罚你,还不长记性?”

他说的是在王府那次,而小蝉记住的却是在剧情里偏离人设会被系统罚得多惨,此时哪里敢轻易改口,喃喃地叫仙长,讨饶,却没有一句是姜若山想听的。他干得更狠,性器一直顶到子宫口,还不放过,撞着那个狭小的入口。甬道最深处的软肉酸胀不堪,小蝉呜呜地哭,趴在软榻上,膝盖也还隐隐作痛,被操得整个身体都在晃,几乎忘记外面还有人,只顾着求饶。她忘了自己该做什么,姜若山偏偏也不提醒,一味地狠干,把窄小的子宫口撞开了,性器顶进更加软热紧致的地方去。他操得又深又快,囊袋拍在她屁股上啪啪地响。

屏风外的仁修愤愤地跺脚,他毕竟只是NPC,受到剧情限制,不会闯进来,只能骂两句强取豪夺。小蝉听见了,总算想起还有话要说,也顾不上组织语言,叫道:“我要跟你断绝关系!你不是我哥哥了,我们……我们再无往来!你走,你快走呜呜……操得太深了……”

她被操得大脑昏昏沉沉,也顾不上听对方是不是还在纠缠,完成任务似的,喊完话就彻底瘫软下来。可是她万万没想到,连这样也会戳到姜若山的逆鳞,他凑近了问:“小骚货,和哥哥断绝关系就这么容易吗?”

“不、不是……”小蝉根本没法思考他说的究竟是哪个意义上的哥哥,只因察觉他语气不善,下意识地否认,“不容易,舍不得哥哥……”

“哦,舍不得?”

“啊啊,没,不是,”小蝉依稀反应过来眼前是个陷阱,却语无伦次,不得不顺着姜若山给她铺好的路往下跳,“骚货舍不得哥哥,但、但是,没有仙长重要,没有那么舍不得,他……他已经不是哥哥了,小骚货是仙长一个人的,给仙长操……”

“所以,仙长让你和哥哥断绝关系,你就断绝关系?”

“嗯……嗯嗯,仙长最重要……仙长让骚货做什么都可以。”

姜若山谆谆善诱:“他已经不是哥哥了?”

“不是、不是了。”

“那仙长再让你和哥哥断绝关系呢?”

“呃,呃啊?”小蝉被他问得回不过神来,“那……那,听仙长的……”

姜若山冷笑:“怎么,为了挨操,亲哥哥也不要了?”她这才明白他在问什么,慌张地否认:“没、没有!那个不可以,呜呜那个不行……”然而这样答也是错的,他追问:“不是说都听我的吗,这就不听话了?”

“呜呃,我听话,我,可是,哥哥,哥哥,呜……舍不得哥哥……”

他故意曲解:“现在又想起来舍不得了?他还没走远,去追回来,也来得及,小骚货要抛下仙长,去追哥哥吗?”

“不要,呜呜不要,骚货给仙长操,”小蝉知道左右都是错,索性不改口了,他要生气,就让他生气去,还不是他自己找事,“不要哥哥,要仙长,仙长最重要,仙长操小骚逼……”

“所以,”姜若山贴在她耳边,喘出的热气扫过,令她半身酥软,“小骚货是想挨操,不想要哥哥。”

小蝉懒得跟他再计较,乱哼一气,反正也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承认得毫无心理压力。她这个样子可爱又可恶,姜若山直起身来,性器退出子宫再操回去,动作猛烈地像是要把那团软肉操得翻过来,在柔嫩内壁上捣出大股大股的淫水:“承认了就自己说一遍。”

“嗯,小骚货想挨操,不想要那个、那个哥哥……想要仙长操我,”小蝉到底也不敢真的招惹他,特意声明,唯恐他还嫌不够,也不给他插话的空间,连声浪叫,“想要仙长干子宫,姜仙长把骚货的子宫操烂了,好舒服,骚货被仙长操坏了,想高潮,想要,还想要。仙长射给骚货,灌满子宫……”

如她所愿,精液射在深处,性器退出来的时候特意在湿软的肉穴里停了停,让紧窄的子宫口本能地慢慢合拢,于是浊白精液彻底被她全含在肚子里。小蝉爽够了,眼也不睁,侧过身来,伸手去摸姜若山,从他大腿摸到腰。他看不下去,捉住那只作乱的手:“干什么?”

她反手攥住他手腕:“只是不要那个哥哥,没有不要仙长哥哥。仙长哥哥不可以生气。”

安抚,但安抚得敷衍。姜若山嗤笑了一声:“没有生气,只是,我的炉鼎偷情未遂,实在太不懂规矩,我想为你遮掩也不行,这就送去调教所,当一只壁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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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破窗效应(鞭批/壁尻/sp)

姜若山的原计划,是先操得她浑身都软了,体力差不多耗尽,再送去调教所,才好让她长长记性。可是小蝉眼疾手快,径直下线,这才拖到次日。即便如此,姜若山也没让她好过,先将日常的鞭子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