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1 / 1)

姜若山更想笑了:“我要,怎么不要。宝宝再说一遍?”

她闭着眼,仰着脖子,眼看就要高潮,断断续续地重复:“哥哥的宝宝是小骚货,是、是小骚货,要到了,要高潮……哥快点,快要、快要……嗯……”

姜若山射精的时候碾了一下她的阴蒂,两人同时攀上快感的巅峰。他射得不深,性器退出来的时候,带出些许精液,他低眼看见被淫水精水浸得一片狼藉的阴户,低笑:“这个小逼连精液都夹不住啊。”姜小蝉拧着眉看他,徒劳地收缩一下穴口,很快就放弃了,昂着头,又说:“你不要就算了!”

“怎么不要。”他揽着她的腰,吻上去,唇舌交缠,只觉得怀里的身体温香软玉,舒服极了,何况这软软的一团还要贴在他身上蹭,蹭得他心里也软了,又过了好一会儿,才想起跟她说正事:“之前真的不舒服吗?”

姜小蝉一愣,冷静下来想想,记不起来之前在气什么:“好像也……也没有?”

姜若山没催她,说:“再想想,想起来的话要跟我说。”她忽然拉住他穿到一半的家居服袖子,欲言又止,好一会儿才开口:“没有不舒服,但是……我都生气了,你要哄我的……”

他真没想到,原因是这个,沉默了一会儿,觉得也确实是他自己养出来的公主殿下,有这样的要求很正常,算他活该。姜若山点点头,认认真真地看着她的眼睛:“我懂了,下次会哄的。”

可能有点难度,但下次会哄着生气的公主乖乖拨开小逼当骚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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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仙山索道(牵奶子爬台阶/玩奶/走绳/电流罚批)

在莲花寺升上五十级,他们便要往仙山去了。传送阵法在莲花寺的后山,之前的一百零八级台阶,是姜若山抱着小蝉上来的,而此时眼前,又是一百零八级,小蝉四肢着地趴在台阶下往上看,一眼望不到头。

姜若山手里牵着仙奴索,牵着她的乳尖。银色的乳环今日又穿了上去,搭配她轻薄过分的白纱裙,好看极了。小蝉看着高高的台阶,心怯,习惯性地想求饶,刚开口叫了声“仙长”,姜若山已经迈步踏上了第一级,扯得她往前爬了一步。

他现在知道这小姑娘是要哄的了,之前身份还没露馅的时候,要她做什么都肯,现在也不过是要他说两句好话,这也简单。姜若山放软语调:“乖,自己爬。若是爬上去,就免掉今天的日常。”

小蝉当即就被他收买,应了声是,往台阶上爬。她还没爬过台阶,手脚都不知道怎样配合,起初爬得跌跌撞撞,何况奶子还被牵着,若是落下姜若山太远,两团乳肉都被往前扯着。她喘得厉害,没几步,开口撒娇:“仙长,仙长走太快了,小蝉跟不上……”

姜若山今天居然很好说话,停下来等她:“那你爬到前面去。”她眯眼一笑,连忙点点头,追上他,再往前几步。她爬得快了,扭腰摆臀,姜若山将手里的仙奴索放长了些,落后几步,便能看见她白嫩的阴户露在外面,今天还没挨鞭子,穴口只是一道细线,然而若光线正好,细看还能看出细缝之中沁出的水渍。

他慢悠悠地跟着走,但眼看她细瘦的腰肢、软弹的臀肉在自己面前扭,很难不生出把玩或是凌虐一番的念头,既然不方便此时停下把玩,那自然是后者。他略加思索,便找出一根藤条,抽在白软的臀瓣上:“快点,像你这样偷懒,什么时候才能爬上去?”

小蝉猝不及防,“啊呀”一声叫出来,扭头正想抱怨几句,就看见姜若山盯着她的屁股,说:“湿了。”她未出口的话都被堵了回去,转回头来,又被抽了一下,赶紧往上爬,爬得快了,忘记乳尖上的绳子还牵在他手里,被狠狠一拽,弓起了背。

这下她更难控制了,太慢要被藤条抽打,太快要被拉扯奶子,就算爬不动,瘫软在地上,也会被抽得重新翘起屁股往上爬。等到了山顶,只怕她挨的藤条一点也不比日常任务要抽的鞭子少。进入传送阵法,小蝉跪坐在地上,表情像是要哭出来。姜若山低头看,收了仙奴索,蹲下来捏着一边乳环拉了拉。

乳尖已经在这一路的拉扯中变得红艳艳的,连带着白腻乳肉也泛着淡淡的粉。小蝉被拽得呜咽哼声,想迎上去蹭蹭他,但终于被罚得长了记性,不敢了,徒劳地收紧手臂,想把这一双胸乳藏起来,却反而夹得更加突出。姜若山不轻不重地在乳球上拍了一巴掌,看透她的企图:“想躲?现在知道奶子这么大躲不掉了?下次上线把身体数据也重置了。”

小蝉一怔:“可、可是……仙长不喜欢玩小蝉的奶子吗?小了就……”她顿了顿,被追问了下文,才被迫继续:“小了不方便玩,不能像这样……捏在手里扇巴掌。”她对这双丰硕的乳球还挺上瘾,姜若山笑笑,也就放弃了,却还是逗她:“可是这么大,小骚货能管得住吗?”

“那,小蝉会管好奶子,不让它们随便发骚,”她咬了咬唇,所谓“不发骚”当然是骗人的,没有一点可信度,刚说出口就被抛诸脑后,紧接着就问,“所以可以留着奶子吗?仙长哥哥还没有操过小蝉的奶子呢……”

若非传送到了仙山,他一定会再好好抽上几巴掌,可惜此时顾不上。走出传送阵,眼前风景雄奇,不远处的云雾里,山峰如孤岛,悬浮空中,而他们身处悬崖峭壁之上,面前有一条悬索,其下是见不到底的深渊。

仙修和仁修都能御物飞行,用不上这条悬索;妖修体态灵活,可以走独木桥似的走过去;但是换作媚修,可就没那么容易了。小蝉看着那条长长的索道,吓得往后退了一步,求助似的看向姜若山。他已经御剑悬空,没有一点要帮忙的意思,朝她抬了抬下巴:“去吧,真走不动了再叫我。”

小蝉深吸气,靠近悬崖。还好她不恐高,不然向下看一眼,便会吓得腿软。然而现在也好不到哪里去,她左看右看,想不出别的办法,终究只能俯身扶着绳索,慢慢将身体的重量挪上去,脚趾离开悬崖边缘,蹬得碎石滚落,同时,绳索也深深勒进了腿心小穴里。

“嗯哼……”

绳索粗韧牢固,麻绳上满是毛刺,刮擦着柔嫩的穴肉,软肉下意识地收缩,却是让毛刺更深地扎进肉里。小蝉叫出声,为了逃避,迫不及待地往前挪,可是粗糙绳索刮着软肉,刺激得更厉害了。她全身的重量都压在掌心和穴口,竭尽全力用胳膊撑着,却也起不了太大作用,挪了三四下,便几乎要哭出来。

就在这时候,她手上的戒指亮了,闪着莹白色的光。小蝉自己还没注意,姜若山手上那枚对戒也亮,他御剑靠近,提醒她:“有机缘,你的。”她一怔,几乎就要骂人,她都这样了,哪里还顾得上机缘。虽说机缘和任务不同,捡到便是白捡,不必多做什么,但她坐在着绳子上自顾不暇,又要去哪里捡……

还没出口,阴蒂硬生生撞上一个绳结,她腰一软,往前一滑,毫无准备地将那个绳结吞进了穴口。猝不及防的快感之外,还有灵力涌入身体,小蝉愣了愣,捡回理智,探查一番,才意识到,绳结中有一块灵石,现在也被她含在穴口。

这还凑合,她一向是有了好处就万事想开的,喘着气运起功法,肉穴咬着绳结,汲取灵力。结束之后,淫水几乎浸透前后一截麻绳。她再往前挪,小穴离开绳结,恋恋不舍地翕张一下,将绳索含得更紧,与此同时,那个绳结甚至还蹭过后穴,之前被开拓过的地方很快有了反应,她瞪大眼睛,虽然危机转瞬即逝,还是留下过分的麻痒。

这样的绳结不止一个,吃下第二个更加硕大的绳结时小蝉再次察觉到灵石的存在。她已经高潮了,坐在绳子上,两片肉唇磨得红肿不堪,淫水一直往下滴。但是为了汲取灵力,她还是扭着腰,用媚软的穴肉吸吮绳结,将深藏其中的灵力榨出来。姜若山故意在这时问她还撑得住吗,她哪里舍得放弃,小穴缩紧,又高潮了一次。

麻绳到底是过分粗硬,她掌心磨得通红,眼看都快要破皮流血。姜若山终究还是看不下去了,抱住她,御剑飞了一段距离。小蝉确实累了,刚才骑在绳上,浑身紧绷,还不觉得,此时被他抱在怀里,一口气送下来,甚至犯困,她扭了扭,想找个更舒服的姿势,却注意到戒指又亮了。常言道好了伤疤忘了疼,她却是肉穴还肿着,就忘了麻痒不堪的感受,瞥了姜若山一眼,抬起手,暗示。

他看着好笑,也没理由阻拦,小心翼翼扶着她又跨坐回绳索上。然而这一回,小蝉再将那个绳结吃下去,感受却全然不同,机缘仍是机缘,灵石也仍旧灵力充沛,可她感受到的却是密密匝匝的酥麻和刺痛。大概是系统要惩罚这种看到灵石才落脚的作弊行为,释放出电流,电得穴肉剧烈抽搐。她尖叫起来,攥紧绳索趴下去,穴口却因此更是紧贴在绳结上,完全失控地痉挛,淫水流得如同失禁。

“电、被电了,小逼坏掉了啊啊啊……”小蝉浑身发抖,快要哭出来,愤愤地回应姜若山关切的询问,“都怪你呜呜……怪你……欺负我,坏了呜呜……我不要你,我能自己走,我不要你了,都怪你……”

半是不敢偷懒,半是因为赌气,她不让姜若山再碰,抽抽嗒嗒地往前挪,被电流凌虐过的软肉更肿了,摩擦之下,变得滚烫,还好淫水被山风一吹,很快凉在腿间,又冷又腻,勉强能够降温,否则,小逼好像真的会热得烧起来。

小蝉边哭边动,走绳是累,爽得近乎失控更是累,累得狠了,她便要叽叽咕咕地骂姜若山几句,越往后,越是嘴里嘟嘟囔囔说个不停。姜若山的确理亏,好心办了坏事,又不好说什么,何况也怕她再激动起来骑不稳,摔了下去,虽说游戏里不会出什么事,倘若真摔了,系统监测到危险,也会让她强制下线,断开感官联结,但摔下去的那一瞬间,任谁都要害怕。他为了哄着小蝉稳稳当当往前走,不仅不辩驳,有时还要对她口中“最讨厌的大坏蛋”附和几句。

好不容易过了这段索道,抵达仙山,小蝉爬上地面,瘫软了,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再动。姜若山把她抱起来,拍拍她的背,她扑在这个和地面一样坚实、却更加温暖的怀抱里,哇的哭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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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心魔说她喜欢(NPC羞辱/壁尻预告/罚跪奉剑)

仙山是五十级以上的练级区域,而且开放了新的模块,“心魔”。系统会自动捕捉玩家心中的闪念,并从中挑选出他们出于种种考量和顾虑放弃了的想法,储存在队内的通讯阵中,一般是文字消息,如果是格外强烈的欲望,还会即时播放语音。新功能才开启,姜若山看了一眼通讯阵,那里转眼就显示出一行暗紫色的文字:

“会被发现想睡NPC,然后被哥哥惩罚……”

小蝉显然也看见了,瞥一眼姜若山的神色,狡辩:“哥等等,你别生气,我可以解释,我觉得AI这个东西……也没有那么准,AI觉得我想了不代表我真的想了,AI要是这么灵它怎么还不统治人类呢你说对吧哥?”她讲起瞎话来娴熟得顿也不顿,姜若山冷哼了一声:“AI觉得你想了,不代表你真的想了;要是我觉得你想了呢?”

说不心虚是假的,小蝉移开视线,小声嘟囔:“那也要看情况嘛……”还好他没再追问,只是低笑,示意她休息够了就接着过剧情。

他们之前在悬索上耽搁了太久,到了山门前,姜若山曾在红城见过的师尊衡道真人已然闻讯而来,他们寒暄了几句,衡道真人视线一瞥,落到旁边乖顺跪着的小蝉身上:“这是你收的炉鼎,方才就是她触发了禁制?”

小蝉眨眨眼,怯生生地回话:“是,可是……”

“放肆!一介贱奴,也敢插话回嘴。”衡道真人眼神一凛,挥着拂尘,给她下了禁言。姜若山看着,出言给她解围:“师尊,方才悬索上,是我冒昧了,不能怪她。”衡道真人看起来并不相信,却还是嗤声,不再追究,换了话题,引他们进去,边走边说:“之前你传书里说的事情,我心中有数。既然还牵扯到和魔域的争斗,不能小觑,你且住下,从长计议这条路。”

眼前是条岔道,平坦道路边,岔出一条鹅卵石小径,姜若山下意识要沿着大道往前,被衡道真人提醒,不禁瞥了小蝉一眼。她的禁言还未解开,安安静静跟在他身边爬行,身体不时蹭上他的衣摆,像只没有安全感的小狗。衡道真人看出他的关切,冷哼,又道:“就是为了你这炉鼎。我看你没什么调教的手腕,处处留情,才纵得这贱奴不知天高地厚。你舍不得也就罢了,送到调教所来学学规矩。”

没走太远,便到了一处开阔地面。地上铺的是更加细碎尖利的石子,小蝉爬上去,埋着头皱了皱眉,生怕被发现了又要挨罚,死死咬着牙,自以为维持住了一副平静神色,却也不敢抬头,只飞快地瞥了一眼黑黢黢的门洞。可惜没躲过去,衡道真人冷声斥道:“贱奴,抬头看看。”她定了定神,仔细看,才注意到门洞边的墙壁上有几个孔洞,她刚才一瞥之下,完全没注意到,最左侧的孔洞里,还露着一只肥软的肉臀,穴被操得合不上了,艳红糜烂,软肉外翻,还在往外滴水。

“这叫作壁尻,腿和上半身都固定在墙内,只能撅着骚臀任人使用,就算是忍不住浪叫啜泣,也都闷在墙内,不至于有辱清听。”衡道真人介绍,“来此地的炉鼎,尤其是走悬索都不合规矩的废物,都要在这里锁上一天。”

小蝉紧紧抿着唇,还不能说话,然而,姜若山和她自己同时听见了她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心魔的欲望非但强烈到语音发送,甚至激动得快要破音:“喜欢!!!”

她愣了,抬头看,姜若山也愣了,四目相对,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衡道真人听不见这声音,还以为他迟迟犹豫不决,只是因为心软,皱了皱眉,语调不禁变得严厉了些:“你这样放纵她,这骚货已经勾得你失魂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