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1 / 1)

我必须要承认这种感觉真的很舒服,或者说很爽,想要骂脏话的那种程度。脑子里闪过很多东西,我的呻吟声无法控制地从口中倾泻,这些声音让我觉得不堪,但我顾不上它们,身体控制了大脑,我急于迎合沈枝竹手上的动作。

在某一刻,我突然意识到自己此时的挺弄像是一种性交的模拟。

沈枝竹的手停留在阴囊,她对我的下体表现出尤其强烈的兴趣。事实上我原本是拒绝开灯的,八点时分天已经完全黑了,正适合我们调情,但她一定要打开附近的廊灯看我。

……灯光昏黄,她很认真地帮我手淫,阴囊被她握在手里,有些艰难,我几乎要颤抖起来,想掌握回主动权,看她如方才那样流着眼泪缩在我的怀里,但此时的快感又让我无法拒绝,想多沉溺一会儿。

沈枝竹在这个时候开口问我:“你的鸡巴好大,是你们……都这样吗?”

我低声道:“你想要什么答案?”

沈枝竹就坐在我面前的茶几上捂着嘴笑,她的脚抬起来,轻轻摆弄着勃起发红的肉棒。我看到刚刚放在我龟头上的手现在覆在她的嘴上,有一种可耻的兴奋。前列腺液被我揩到指尖,继而无所遗漏地用力抹在沈枝竹的嘴上。

她舔了舔唇瓣,说好咸。

我感觉有噼里啪啦的蓝色火苗从后脊窜起来,那一刻几乎只有一个念头,就是亲近她。

沈枝竹在被我按在沙发上的时候尖叫了一声,随即嘴唇就被我堵住。她不满我突然的反制行为,含糊骂我在床上也要摆家长姿态。我应该是被情欲冲昏了头脑,低声哄她叫我爸爸。

我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心理,如沈枝竹所说,我应该真的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

她问我:“你不是说……觉得我叫你爸爸晦气么?”

我低头去咬开她腰间的系带,才想起来从前自己说过的话。

我告诉她,我在从意大利回俄罗斯的路上,经过德国的法兰克福,那里有一家开得很好的糖果店,据说是屠格涅夫《春潮》里那家男女主角第一次见面的糖果店原型。

我说等她放假了,我也可以带她过去。我们可以白天四处闲逛,晚上在庄园里的树林中做爱,我会提前让人在那里铺上厚厚的羊毛褥毯,一定不会让她着凉。

沈枝竹不依不饶于“爸爸”的称呼,说我嫌她晦气。我说现在不会了,以后也不会。

我一遍遍说给她听。

我在这之后吻了她很久,从肚脐到大腿腿根,她整个人都湿透了,阴道里有充分的润滑,能把我的手指含得很深很紧。但我还是觉得不太够,低头到她身下去寻找吮吸已经充血的阴蒂。

沈枝竹直弓着腰往后缩,余光里我看到自己垂下来的灰色发梢,前阵子我把它们剪短了些,现在又变长了,我故意拿它们去撩她的腿心,沈枝竹很快就开始哼叫,敞开的腿紧紧夹在我肩膀。

“爸爸……”她哆嗦着叫我:“你别亲了呜呜……好痒真的,爸爸爸爸呜呜呜呜呜……”

我只觉得让人难以抗拒的快感自颈椎直蔓延至后腰,我没想到沈枝竹这样叫我,会让我如此受用,甚至有一种想要摆脱一贯的行事准则,而去破坏些什么的欲望。

最好……最好可以弄坏掉,让她的眼泪和我的混在一起,汗水填满指纹,即便摸着她尖利的虎牙也感觉不到纹路的痕迹,听她哭着喊我的名字,中文,俄文,声音起伏没有停歇,混乱而淫靡。

我是说真的,我很想操她。

0019 19 性具倒膜

沈枝竹感谢上帝让仲南直到与她做爱前还是个零经验选手,不然今天她可能会被仲南按在床上干死,绝无骑在他头上撒野的可能。

仲南舔穴的水平像是无师自通,让她几乎没有反抗的心思,甘愿一直被他抓着脚腕按在身前狎弄。她还记得在她骂仲南爱给人当爹,什么事都要占至高位的时候,仲南犯病似的在她耳后说话:

“你可以把我当做你的父亲,特别是在床上的时候……你这幅表情真的很欠管教。”

本来是想继续骂他的,沈枝竹也的确这么做了,但身体却因为他的话更加敏感。仲南不擅长说骚话,但她却能从他的眼神里准确读出“我想干你”的意思。

她于是服软,呜咽着叫他爸爸,仲南因此舔得更凶,这让她迫不得已求他轻一些。想象着仲南骂她“骚货”的样子,她整个人就抖得更加厉害,声音都变了调子。

从小腹舔到后穴,沙发的绒面不知道什么时候湿了一大片,屁股往哪里挪触感都是凉的。仲南说是她潮吹的时候喷出的水打湿的,他拿了个抱枕垫在她身下,借这个姿势舔得更深。

仲南在沈枝竹再次缩紧了穴哆嗦的时候退开,把她捞起来抱在怀里,起身走向卧室。

男人脱掉裤子,衬衫本就早被沈枝竹解开纽扣,此时半拢在他身上,也被他随手褪掉。

……头一次看到裸体的仲南,比衣冠革履的时候要更有压迫感,他的身体比例极好,勃起的鸡巴挺立,整个人看上去像一尊俊美的希腊雕塑像。

沈枝竹往床头缩,被仲南站在床尾一把拉了过来。他站在床边,眼神灼热滚烫,低头吻住她的时候,沈枝竹感受到了他身上涌动的热气。

她能察觉到仲南的龟头正戳着她的肚子,很烫很重,钝钝地拍着皮肤,让她多少有点害怕。她试图说点别的转移仲南的注意力。

她开始絮絮叨叨地问仲南一些生理问题,仲南刚开始还有耐心,在她问他“有没有割过包皮”的时候,终于忍无可忍捂住了她的嘴。

“安静,”他道:“……割过,甚至我割包皮的时候你应该还没有出生,你最好不要再问这些危险的问题,它们只会让我更兴奋。”

沈枝竹点点头,舔了舔他的手心,把这当作一种简单的讨好。仲南慢慢松开捂着她嘴的手,单膝压在床上,试图分开她的腿。

方才被他舔得乱七八糟,沈枝竹只想他快些进来,她小声催他:“你快点呀……”

仲南想到什么,抬眼问她:“你现在对我是什么感觉?”

沈枝竹莫名其妙,抬起脚想去够他的下身,却被仲南按住动弹不得,男人盯着她,似乎是要等她的回答才肯继续。

沈枝竹于是真心实意地夸奖他:“你的这里,很大。”

仲南似乎不想听这个,道:“还有呢?”

“还有?”沈枝竹问他:“你指什么?”

仲南深吸了口气,斟酌再三开口:“你喜欢我吗?”

沈枝竹想了想,摇摇头。她先前是怀疑过的,但两个月不见他,这种上头的情绪冷静下来,她意识到自己其实也只是对仲南有好感而已。

她更多的,还是喜欢他的身体。

仲南表情似乎有所变化,黑暗里看不太清楚,沈枝竹道:“怎么了?”

仲南问她:“那你为什么愿意和我上床。”

沈枝竹就道:“不是你说的吗,就事论事,我们俩都对对方有需求,互相解决,不掺和感情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