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1 / 1)

萨沙惊讶道:“你不知道他的名字?”

他笑眯眯倒了一小杯酒递给沈枝竹道:“Аркадий,仲南的名字。”

“Аркадиевич.”仲南面无表情地纠正。他道:“离我远一点。”

俄国人的名字有对应的小名,或者说昵称,仲南对萨沙刻意的亲密感觉到不适。

事情还没有结束。仲南喝了口水,指着萨沙问沈枝竹:“他那会儿给你说什么了?”

沈枝竹有点犹豫,但一想反正错不在她,就道:“他问我是不是处女,他说他喜欢处女守贞的样子……”

仲南脸色愈发阴沉,他站起身,萨沙随之退后一步,把手里的酒放在一旁的吧台上。仲南继续问沈枝竹:“你怎么说的。”

沈枝竹心道我说了估计就要骂我了,伊琳娜适时介入,替她开口:“她说如果Саша现在去把阴茎割了也可以做做处女,看他的样子可能那个洞还没用过。”

萨沙默然:“……”

仲南转头看向萨沙,他平静地挽起衬衫袖口,普鲁士蓝在闪跃的灯光下看上去波光粼粼。

“去楼上吧,我们是很久没见了,需要叙旧。”

楼上是拳击室和台球室,沈枝竹问他:“……打台球吗?”

仲南摸了摸她的头:“对。我一会儿回来,你就跟着这个姐姐,记得少喝点儿酒,我会叫仲西回来,有什么事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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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南从楼下上来的时候,先去了洗手间洗手。

出来时他停了一会儿,拿出手机叫司机过来开车。时间不早了,明天沈枝竹要开学,他要带她回去休息。

他站的地方是洗手间一边走廊的角落,不太惹人注意的位置。

于是他看到伊琳娜和沈枝竹前后脚走出来,而伊琳娜指着自己的脖子,似乎要沈枝竹给她帮什么忙。

仲南向她们走过去,看到沈枝竹把伊琳娜的项链拨弄了几下。后者看到仲南,露出一个微妙的笑容,抚了抚头发,轻轻亲了一下沈枝竹的侧脸。

“谢谢你,宝贝,我那会儿送你的东西……不要给仲南看。”

伊琳娜看着沈枝竹变得通红的脸,指了指她身后的男人,笑着走开。

沈枝竹得到美女的贴贴,一时之间被迷得有些发晕。她晕晕乎乎转头去找仲南,看到仲南正盯着她看,他上前,低头凝视沈枝竹脸上的唇印,拇指用力蹭过沈枝竹方才被贴贴的位置,确认她脸上的痕迹被擦干净后,拿出随身的手帕擦手。

仲南道:“你不该随便让别人亲你的脸,尤其是刚刚才认识的人。”

沈枝竹心疼地摸着唇印的位置,那里已经一点口红都没有了。她看着仲南做了个鬼脸:“我才不听你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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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枝竹整个晚上其实只喝了一杯,但在回家的路上已经开始醉意上涌,紧紧抱着仲南乱蹭。

好不容易到家,她立即缠着仲南要他教自己名字的读法。

沈枝竹看着仲南慢慢地写下一串字符。

Аркадий ? ? александр ? чайковский.

“我的名字,”仲南道:“会读吗?只念第一个就可以。”

他慢慢读了一遍。

沈枝竹因为喝了酒,有点大舌头,学了好几次才终于像模像样。仲南听着从她口中吐出的自己的名字,感觉那种手心发麻的感觉又慢慢涌上来。

沈枝竹看着他,眼睛一亮:“仲南,你耳朵红了!”

仲南嗯了一声,他慢慢展握着手掌,低声道:“你叫得很好听。”

沈枝竹蹭上去,黏在男人身上,声音也黏:“那你今天要不要留在我的房间…我可以给你叫点别的,也很好听……”

仲南喉头滚了滚,转身把她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你可以现在就叫。”

下一章迟点更,我在改,这两章写完要缓缓,大纲没了TT

0018 18 我很想操她

我意识到自己喜欢沈枝竹的时候,已经回俄罗斯有一段时间了。在那里忙于处理舆论给公司带来的影响,确定每个细节都没有差错,倒也费了些功夫。

刚开始忙的时候也还好,但后面逐渐闲下来,我就开始想她。

八月初与她分开时,我常常因为感受不到她的气息而焦虑,那种焦虑是含有性的因素的。

但现在我想她,想起来的却是她长长的头发和柔软的手指,以及那挑衅的、像呲牙的小狗一般的眼神。

她的身体不再是肉欲与罪恶、引诱的象征,我想到她左腿脚腕处的痣,湿乎乎的腿心,亲吻那里的时候总让我想到沈枝竹咬我时留在皮肤表层上的口水。

她衣服时常包裹着的地方的皮肤很白,其他地方则常常因为不注意防晒被晒成浅浅的乳色。脚腕和脚有道分界线,从前我嘲笑她这是本初子午线,其实我觉得很漂亮,它像太阳恩赐的装饰细环,但那个时候我并不想让沈枝竹听到我的夸奖。

发觉我真的喜欢上沈枝竹的时候,我很平静接受了这个认知。在看不到她的时候,理智总是能占据上风,我想这本就应该是早晚的事,从我贪恋她体温和气味的时候开始。

中秋我其实回去了一次。

妈妈在视讯里说沈枝竹给她带了自己在学校食堂做的月饼,是榴莲馅。那时我就在城东的回玉桥上,仲西带沈枝竹在那天去划船,天气很好,月亮在护城河上投下一道圣洁的光柱。

我看见沈枝竹坐在船边舀水玩,露出一截胳膊,船划得很慢,她就这样一点一点随船驶进那片洁白的光影里面。

契诃夫在小说《阿莉阿德娜》里写美好的东西是阳光耀眼的清晨,美妙的春季傍晚,在花园里外啼鸣的夜莺和长脚秧鸡,村子里传来的手风琴和钢琴的声音。

沈枝竹拉下我的裤腰,从内裤探进去握住我的性具的时候,我很自然地想到上面这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