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1 / 1)

那充满性欲,灼热烈火,翻涌起来暴戾的双目,恨不得将十六的女孩儿活生生肏死在这里。

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

她已经记不清日子过了多少天,只记得每天被操的次数逐渐增多,不给她饭吃,不给她自由,只用精液填满她的嘴巴和肚子,强迫她学会各种姿势和口技,替男人解决欲望的办法。

裴督意外发现调教的乐趣所在,只要她不听话,皮带便迎面而上。

做不好就有巴掌赏赐。

他会抽着烟坐在床边,双腿敞开,洋洋自得的看着,胯间小人低着头吞吐着那根硬起来的巨物,只要牙齿碰到或者舔不好,便将手中的烟头朝着她肩膀上摁下去。

女孩总会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满眼泪水,仰起头大哭哀求着他放过!

操了两个多月,肩膀被烟头烫伤的皮肤早已是变得皱巴巴烂掉,看着十分阂人,全身青紫糜烂,鞭痕巴掌印,从脸到大腿,没有一个地方少过。

无套灌精了这么多次,偶然的呕吐才发现这小贱货被自己给操的怀孕了。

上医院是不可能了,她身上那些淤青,保准自己会进局子,蹲几年牢也说不定。

也没念着顾忌她怀孕的份上减少操穴的次数,不过是少给她挨了些打,多给了她一些正常的饭菜吃,平时都是吃他的精液为生,看到盒饭两眼放光的趴在地上啃。

裴督抽着烟冷笑,嘴里吞吐着白雾,另一只手拿着啤酒灌了两口,把地上自己那份盒饭也踢了过去,“吃。”

满地的垃圾腐臭味,她却吃得津津有味,大口大口的用手扒着饭吞咽,嘴里塞得满满当当,脸侧垂落的发丝,来不及拨开,也一同被她吃进嘴里。

为了填饱肚子,她哪怕是做畜生也没什么两样。

冰冷冷的房间里,破旧的窗户时不时的灌进来冷风。

汤溪什么都没有穿,蜷缩在床头和墙壁之间的角落里,发抖的抱住布满伤痕身子,不停揉搓着胳膊抖动,脚踝已经被沉重的链子给勒出血痕。

似乎是听到了楼梯上传来的脚步声,她眼神瞪的有铜铃般大,缩着脑袋警惕盯着门口,心脏越跳越快,清楚的知道那个男人又回来了。

房门被踹开,他将手里的赛马劵撕的粉碎,怒火憎恶的脸上,嘴里念着恶毒的脏话。

“靠他妈的老子把半条命都给赔进去了,说老子没中!日他娘的破玩意!老子迟早要砸了那破店!”

愤恨踹着地上的酒瓶子,看着瓶子里还有半瓶的酒,拿起来咕咚咕咚的往嘴里倒,然后摔下酒瓶,绷着脸朝她大步走过来。

女孩儿双唇颤抖着用手捂住脑袋,眼泪疯狂流出,嘴里念念自语,“不要,不要……不要。”

“不要你妈逼!操你妈的腿张开老子操死你!”

他丝毫不顾女孩儿微隆起来的腹部,解开裤子,拉着她的双腿放平在地上,气愤和恼怒一同窜上头,狠狠插了进去!将积攒已久的怨念全部发泄在手无寸铁她的身上。

肉棒一进一出,房间里又一次传出来熟悉凄惨的尖叫,以及那痛哭流涕,断断续续的求饶声,只是陌生的字眼从女孩儿哭喊声中夹杂着吐出来,“不要,饶了我吧,孩子……孩子啊呜呜!会把孩子操死的!”

关键词:古言 暴君 逃跑折磨 重口 强制怀孕 背景架空(慎H)6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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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什么!凭什么要把我关在这乾清宫里!我要见爹娘,我要出去!”

寝殿内破罐子破摔,价值连城的金银首饰被摔破碎了一地,地上跪着一排宫女双肩微颤,皆是不敢吭声面对这位当今陛下抢来的皇后。

“娘……娘娘,您就别再折腾了,陛下吩咐过了,在您没认清身份之前,不可踏出屋内一步。”

“他倒是说说让我认清什么身份啊!”

窗外阳色黄昏,屋内火烛光下,清澈明透的眼底,氤氲水汽,难以掩盖的悲色,桃唇微抿细声啜噎。

略施粉黛的脸蛋,红着眼过分妖媚,纯欲浓意,绸缎羽蓝色袄裙套着挂肩的薄罗纱衣,早已凌乱的斜搭在肩侧,露出浑圆粉嫩的肩头。

发簪被她抽下扔地,散落黑瀑的长发垂于腰背,将脸色衬显的更是惨白,摔累了东西,陆浅坐在小叶紫檀床边哭啼起来,无措的抹着眼泪看着叫人心疼。

跪前的宫女,安慰似道,“娘娘,别再掉泪了,陛下说了今日给您时间适应,暂不会来寝殿。”

许久,委屈的哭声断断续续不成音节的话大喊,“我不做皇后,我不做!他一个马车就将我从府中带走,还用爹娘威胁我,寻常人成亲八抬大轿,明媒正娶,我连爹娘的面都没见就把我抢走,当今世人谁不知道他皇帝是个滥杀无辜之人性命的暴君!这皇后位置谁爱坐谁坐!”

“皇后娘娘!万万不可啊!”

跪地宫女齐刷刷的磕头语气皆是颤抖,若此话被传出去,她们可皆是面临砍头之灾。

寝门外有人喊应,一个太监托着巴掌大的镂空雕印熏香球,跪地呈上来。

“娘娘,这是陛下特意吩咐给您带来的香炉,说是熏香内含有您最爱的香草,对失眠作用极好。”

陆浅咬着粉唇,光束下,白皙肌肤越发羞愤指染着润红,上前抢过来,往一旁的地上狠狠摔去,恨意呜咽,“告诉他,我不要他送来的破东西!我要出去!”

“陛下,您后宫内从未纳过妃子,突然宣称要让一个庶女来坐皇后之位,这让天下的百姓该如何信服!您莫要被那妖人迷惑,陆家庶女做上皇后,就是个活生生的笑话啊!请陛下三思!”

大臣们纷纷相继跪下,齐声应喊,“请陛下三思!”

而只剩下站着的一位陆大臣颤巍的垂着头。

陆浅是他的女儿,也不知面临现在是福是祸。

龙椅上的男人,不紧不慢地翻阅着奏折,指尖缓慢敲打着折子,终于散漫的抬眸。

狭长眸内漆黑阴暗,眼底无言的隐寒戾气,嗓音沉寂。

“看来爱卿们对朕的皇后位置倒是感兴趣,贺首辅上次南益治水的事功劳最多,朕可是还没给赏赐呢。”

他颤巍磕头,只听高高在上的男人声音冷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