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救命,救命……啊啊救命啊!”
她绝望地被压制仰躺在地上,看着自己的继父将身下性器捅入到自己的身体里,嗓音撕裂的不停朝着破旧的窗户外吼叫,有人路过这附近一定能听见她的呼救。
然而当她再准备张开嘴发出声音时,一巴掌从天而降,迅速扇打在她的脸上。
男人掐着她的脖子,怒着一双阴鸷充血的双眸,脖子梗起来的青筋跳动,“我告诉你,我打女人可从来不会手下留情,你敢让我不痛快,我今天就把你操死在这!”
“痛……啊痛!”
那根巨物强行将她的阴道撑大到无法容纳的地步,还在发育的阴道进去的瞬间就被撕的毁灭。
汤溪被掐的无法呼吸,双眼涣散盯着天花板,眼尾滚落着泪珠,已是一副绝望赴死的模样,在前几个小时还娇嫩带着婴儿肥的脸上,此刻被扇毁的脸,满脸涨青,死尸一般灰沉沉的毫无生机,全身死气。
“靠,真紧哈!妈的干死你,干死你!十六岁的逼插着真他妈爽,老子抽大麻的时候都没这么痛快过,嘶哈,夹死我了!操啊!”
汤溪不去听男人口中的话,她紧紧咬着牙齿,逼自己不准发出一丝的声音,可是太疼了,鼻腔中哼出哭泣的音调,眼泪越流越凶。
裴督扇着她的奶子,命令她叫。
“夹的这么紧,还敢说被老子操不爽!刚才不是扯着嗓门挺会叫的吗?给我叫床啊!老子都把你骚逼给捅成拳头了,知道这么大的鸡巴有多少女人想吃吗!你还敢不识好歹?”
她依然一言不发的紧咬着牙,裴督向来就不是什么好脾气,更对驯服着倔强的性子有的是手段,直接朝她脸上扇。
“叫!贱货给老子叫!”
她一声不叫,就一巴掌在她脸上落,扇的她牙齿咬不紧,脸皮被抽出来血痕,脑袋时不时的往两侧被扇的转过去,娇嫩的脸蛋肿破青紫,脸皮被抽烂,连带着嘴角也一同流出来血。
“叫!”
裴督脸色狰狞,双眼瞪着血红,声音恶吼命令她。
当他再次一巴掌落上去,女孩儿的那双吐着血丝的唇终于妥协了,松开牙齿,像刚出生的猫儿发出一声痛苦的呜鸣。
他兴奋极了,一只手抓着她的奶子,捏棉花糖一样揪在自己手心里,耸动着臀部,把鸡巴朝她子宫里送,他听到了那声羞耻而悲怒的哼咛。
“啊……啊。”
“哈哈操,这不挺骚的吗?刚才给老子装什么装?你这样的逼送到地下妓院里,绝对是男人大把大把的抢!让老子给捡了个便宜,真他妈爽!”
“不……啊,饶了我吧,饶了我。”
“饶了你?被我操死就饶了你!”
少女玉香身体,此刻双腿被抬起,架在男人的肩膀上,松开了她的双手,撑着她身旁两侧的地面像是打桩机一样,速度不停的朝着她子宫里狠撞。
而垂下来那两颗巨大的卵蛋疯狂往上拍打,啪啪啪声音越来越大,女孩儿的肚子被撑大起来,那是鸡巴的痕迹。
她时不时的发出几声悲痛哀鸣求饶,嘴角还在不断的渗血,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脑袋歪向一侧头发散乱掩盖在脸上,像是死了一样。
破旧不堪的房子里,汤溪被压倒在垃圾堆满肮脏的地上,接受着继父不断的灌精,半阖的眼眸中尽是灰暗的心死之色。
当男人的鸡巴从她的肉穴里拔出时,里面流出来的不是精液,而是浓郁的血,甚至他灌进去的蝌蚪,都被染成了血红色。
裴督可不在乎这些,他操爽了便燃起一根烟,舒服的往嘴里灌着啤酒,有搭没搭的打着酒嗝,去揉捏被他掐成青紫的奶子。
放下酒瓶的手,拿过刚才没划完的赛马竞猜券,继续打着对勾,心情大好,连赌注都压了不少,左手自始至终没离开过她柔软的奶子,时不时的手指打转,捏着奶头往上扯。
殊不知,汤溪早已疼昏过去,身下流出的血,浸染了掉落在地上的烟头。
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外面天色已经大亮,身下皮肉剥离的疼痛,清楚的提醒着自己要跑,赶紧跑,快点跑!
她艰难的撑着身体翻过来,顾不上那些黏在大腿根上的精液和血迹,脸被扇的做不出一丝表情,已经毁了,被扇的全是淤青和血,身上的殴痕更是严重。
汤溪跪在地上用尽力气套上校服,双腿肌肉每一次的动弹,都引来阴道裂开的痛苦。
她跌跌撞撞的撑着桌子站起来,一旁的地上还有昨夜被打翻的面条,卧室里面没人,扶着墙壁,双腿趔趄,时不时的想要跪下去。
虚弱的身子走出楼道,磕磕绊绊的跑着,她刚跑出一楼的门洞,便看到小区破旧的栅栏门口,男人提着一袋子的啤酒,悠然自得的走过来了。
汤溪瞪大了眼睛,根本顾不得身上的疼痛,往反方向的山坡上跑,身后伴随着男人的怒吼声,以及人字拖疯狂踩踏在地面上的脚步声。
“贱货你他妈想去哪呢!”
以男人迈步的长腿,根本不费吹灰之力的就被追上,往她瘦弱的脊背上用力踹了一脚,汤溪直接被踹翻在了地面上,脸磕在沙土地,右脸皮又划破出了血。
他有很严重的暴力倾向,就连妈妈在世的时候也经常对她动手动脚的殴打,这番殴打到了她的身上,连身子都没发育全的脊背骨,硬生生的把她踹到一根手指头也动不了。
一脚一脚的往下踹,男人嘴里重骂着肮脏的话语。
“你还敢跑?老子昨天插你插的不够吗!跑去哪,去妓院卖身?他妈我还没插够就想给别的男人插,你个死贱货,操!”
见她一声不吭,踹着她的脸扭过来,女孩儿满脸血沾着灰土,半眯着眼已经是奄奄一息。
他不耐烦的啧,弯下腰,骨节分明的手抓住她细嫩的脚踝,往楼道里面拖去,另一只手里面掂着的塑料袋,啤酒发出玻璃瓶碰撞的声音。
汤溪脸着地,被拖上来的时候,满脸的血已经染到了头发上,被他脱光衣服。
裴督去卧室的木箱子里,拿出了一根粗大的半米长铁链,这是他以前打拳击时候用来吊沙包的链子,现在直接绑住了女孩儿的脚踝,另一头捆绑在床尾的柱子上。
汤溪身后靠着床,歪着头坐在床头和墙壁之间,他站在她的面前,一边脱下短裤,脸色亢奋抖擞,“告诉你,你是老子女人!在老子没操腻之前,哪都别想去!这么好的尤物,老子提着灯笼还找不着呢!”
满脸的血和灰尘,加上被扇打的伤痕,已经看不出她原本的脸到底是长什么样了。
只是眼皮上粘着血丝,艰难得睁开眯成一条缝隙,里面是灰暗消沉的死心。
当第二次被继父侵犯,下身已经被撕毁的阴道,依然操得她生不如死,反抗的嘴中多了求饶和哀叫,只要她死不掉,这份疼痛就一直会在身上。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不停求男人操轻点,血液和泪水糊满整张脸,鼻涕泡也冒出来,躺在地板上推不开男人坚硬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