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1 / 1)

晖晖看了一圈老气横秋地表示:“我好怀念我的童年哦。”

我于愁绪万千中终于被逗的笑了一下。

第64章 不行

王书槐回家也来了高层这边,我虽说不愿给弟弟说情但也关心案子进展,他进门我就追着问。

“她求错人了,现在是人家小姚少要办刘天赐,他不发话谁敢抬手放人?那肯定秉公办理啊。”王书槐坐到沙发上道。

“我觉得差不多就行了,又没有酿成大错,再说是你们算计的嘛。”

“我现在一句话也插不进去,就看姚仕安什么时候消气,我帮忙是我欠他一个人情,在昌南度假村我把他揍了一顿,我们俩这种全靠一点利益和姻亲连接的关系很微妙,彼此帮衬但不能越界,越了一点就要马上还回去,这事咱们不能再说话了,别惹的人家小姚少不开心。”

我明白过来并希望母亲也能明白,去三姐家堵门比来求我要有用的多。

睡前我想起一个事,边梳头边抱怨道:“你不要发那种惊悚的信息了,再这样我找你师父给你驱魔了啊。”

“嗯?不是抑郁症需要关爱吗?”

我谴责道:“你根本不是发自内心的!”

他语调没有起伏面部没有表情道:“都是发自内心的,宝贝。”

我受不了了扑上去掐他的脖子,睡前我还有一个疑问,我知道这不是好话并且可能很低俗,只能作为睡前关灯以后的悄悄话。

“扁豆盒子是什么意思?裹又是什么意思?”

“这没头没尾的我哪知道什么意思?”

我便把母亲的话隐去乔乔那一节完全复述了一遍。

“哦,应该是你们这边的乡土话,估计年轻一辈都不知道了,我也是结合语境来猜,(略)…不用我说了吧?”

我明白了,闻言几欲作呕。

“至于裹嘛,应该是口的意思。”

“啊啊啊,别说了。”我堵住耳朵不愿再听。

“好好好,睡吧。”

等不适感过去我有些疑惑,有些东西是我忽略了,从他伤好以后他没有对我说过一句不好的话,我们也是一次都没有做过,今晚都说这些了他竟然还是无动于衷,我看着他好好睡觉的样子更疑惑了。

早上他雷打不动的做早课,做完早课又去跑步,回来带了早餐,他来叫我的时候我躺在床上张开双臂撒娇道:“给你的宝贝一个早安吻吧。”

他嫌弃道:“多大年纪了,快起来。”说完就出去了。

我有了结论,确实有什么东西不对了,几个月前还说我欠操呢,我出了卧室从后面抱住他,他的反应再次验证了我的猜想。

“啧,抱什么呢,热,浑身是汗。”他拿着碗站起来离开了我。

我看了一眼晖晖,她搬回她的“老家”以后到处寻宝,翻箱倒柜找东西玩,我跟着他去厨房开门见山道:“你好久没碰我了。”

他从洗碗池前转过身来看着我面无表情。

我害羞地走上前和他腿靠着腿,拉着他的衣襟刚要说话就被打断。

“我不行了。”

我愣住惊讶地看着他。

“伤到了一根要紧的筋,不行了。”

我难以置信,摇头道:“医生没有跟我说啊。”

“他跟我说的,牵扯我个人的隐私,这个没有进记录。”

我用手捂着眼睛一点一点哽咽起来。

“对不起。”他说。

我听到更伤心了,我曾经一直梦想他能改变,梦想他说谢谢你对不起宝贝我爱你,梦想他不说过分的话尊重我的意愿,但绝对不是以这种结果为前提,我趴在他身上痛哭失声,他推了推我的腰侧了侧身子道:“好了,以后我再也不会干涉你的事了,你要是不结婚我就护着你们娘俩,你要是再婚我就护着你们仨,刘然,你把我当哥哥当义父都随你,要开心,不要生病了。”

我哭得更厉害了。

第65章 老公

我也学他,从网上买了很多关于“因伤残疾”的书来,研究他们的生理心理变化,我无所谓,我对那件事本就不十分热切,图的不过是他沉迷进出时的那点拥抱,眼下我只担心他会自卑会心理变态更担心引发其他器官的病变,看了一下之后发现和抑郁症的疗法差不多,就是家人的关爱,我翻到封面看了一眼,有点怀疑这些书都是同一个作者写的。

他出院至今也有月余,这一个月我们怎么做以后也怎么做就行,唯一的变化是我会回应他的肉麻,我开始叫他老公。

我第一次叫是在微信上,他说晚安宝贝我说晚安老公,然后他的电话马上就打过来了。

“我以为你手机丢了。”他淡淡道,然后就挂了电话。

万事开头难,开了这个头叫出来好像就没那么困难了。

“周末我没空,我要去我老公那边。”我跟同事说。

我周末下车清脆道:“老公!”

他痛苦搓脸:“商量个事儿行不行,你叫我老王,别叫老公。”

我挽着他的胳膊继续说:“老公今晚我们吃什么呀?”然后仰头看着他等待他的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