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1 / 1)

第152章 调查

(略),我闭上眼睛抑制眼泪的流出,伤心之际却突然感觉有些怪异,我再次睁开眼睛看到的是手机,他摸过了床头柜上的手机在拍我,我怒不可遏了,一个手挡脸一个手夺手机,可他丝毫不受影响,体力的悬殊在这时鲜明的体现了出来,(略),之后他的手机一直没有放下,期间伴随羞辱类的问话,如果他不举着手机我会配合的,但我现在只想抢他的手机。

(略),我边使劲擦脸边调相册,他躺在床上也不制止任我操作,打开相册我刚要删掉缩略图是我紧闭眼睛的照片和肉色的视频的时候却猝不及防看到了三姐的名字。

我顾不得我的东西了先点开了这几张照片,它的标题触目惊心,它叫《关于刘君违规违纪案件的调查材料》,里面竟然是她退役以来所有违规的记录,小到看管不利大到纵容下属受贿,还有最可怕的家属经商,我惊骇地捂着嘴一张一张看过去,看完我问他想干什么。

“你想什么呀!你要对你师妹下手吗!”

他看着我笑起来,我已经很久没见过他这么笑了,就是以前笑我天真的那种宠溺但我看来是轻视的笑,他笑着说道:“你可以在新加坡务工,但一年至少回来一次,我知道新加坡年假长,一次一个月,不然这些材料就不止在我的手机里了,你就要回来再捞一次姐姐了。”

我一时半会理不清头绪,这时窗户外面突然吵闹起来,我又趴到窗边看,一群人押着一对男女浩浩荡荡地从温泉区的门口走了出来,押送的人里面有个熟人,是张秘书,我明白了,我又一次遇到了他们办案。

我的线索太零碎了我整合不起来只好问他想做什么。

“没什么,我临危受命的事你大概知道,在这我要跟你道个歉,”他又笑起来,“你被审查的事是我特批的,他们都说牵扯我的家属你知道的又不多随便问问就行了,我特批他们严格按规章制度来。”

这太滑稽了,我看着他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他收了笑发狠道:“我做人做事无愧于心想卸磨杀驴给别人腾地方就是白日做梦!”说完开始穿衣服。

那种久违的畏惧又回来了,他最近的好可能只是在麻痹我,我缓缓后退靠着窗台。

“把我当枪使也没问题,可我这把枪只握在一个人手里,”他指了指天,“在其位谋其政,做了这个……我眼里就不容沙子。”

我找到了反驳的点:“你自已屁股也不干净,你在香港有信托账户。”

他看着我笑得更开了,宠溺道:“假的,骗人的,有这种东西我怎么会跟一个孩子说,你女儿那个嘴,你不知道吗,而且去暗查的人也不会空手而回,那个账户确实有钱入账,但是只要细查就能还我一个清白,钱全来自新加坡的一个账户,有一个在国外的前妻给我女儿打抚养费这事很正常吧,我敢说,我账上的每一分钱都经得起公示。”

我更糊涂了:“你为了骗我也不用这么兴师动众吧。”

他否认了:“骗你干什么,那是用来骗蕾蕾的,本来我也没怀疑她,直到我的车出了事故,这才明白人家对我的司机用了美人计。”

所以那道凶光看的不是我。

他亲昵道:“本来还犯愁怎么不打草惊蛇的赶她走,我那个刁钻古怪的前妻大发雌威正好给我赶走了她,还有什么疑问?没有疑问就去机场吧,不过你记住,年假如果不回来,你姐姐的材料就会落地,当然你放心,我是念旧情的,她也没什么大错,调查调查就没事了。”

我喃喃道:“可是你说过,从纪委走一趟就可以准备退休了,她很在乎她的事业,不然她当年不会去新疆。”

他叹惋道:“你记性很好也很聪明,可惜不够坏,我这还有公务,展强送你去机场,过年见,好吗?”他至此穿好了所有衣服,拽了拽衣领走了出去。

第153章 明白

到了机场司机帮我搬完行李又递给我一个盒子,我打开看去,是那块花里胡哨的表。

我还在关心蕾蕾,王书槐的话我不怎么信,我问司机蕾蕾怎么样了,我这才知道他为什么在这十几年间没和我说过话,他听了我的话变的一脸局促,一副手脚无处安放的样子,憋了半天憋出一句我不知道你去问……吧,他好像和人交流有障碍,或者说和女人说话有障碍,我不敢再逼他便准备自已慢慢查。

我回去以后从网络上密切关注着省新闻,政界最大的新闻就是一个分管医药卫生的大领导落马,他应该就是陈济慈背后的人。

原来那个案子并没有结,我试着理清头绪,王书槐当时临危受命,手中无权无人,上级压力却很大,要把事办好还要不动“根本”,于是他只能对四姐这些人动手,至于我审查那个事应该是他在为了面子说谎,我觉得大概率是政敌故意看他热闹,他选择了秉公办理。

案件最后查到陈济慈那里断了,此案搁置,但是他没有结案,一直在暗中调查,于是他“没有朋友”了,两下里交锋的时候对方派来了蕾蕾还是收买了蕾蕾?我倾向于收买,因为张秘书提前调查过她没有问题,而她的家庭条件不好就给了对方可乘之机。

对方想拿王书槐的把柄,但他本人干净清白他家属也是无懈可击他便弄了一个信托账号并告诉了晖晖,晖晖一个孩子怎么能守住秘密,她能对我说就能对别人说,最后交锋至激烈的时候对方买凶杀人意图杀死他或者就算杀不死也能拖住他好继续做动作,对方未必想下死手他却将计就计退出了斗争。

他养伤期间看来对方以为胜券在握提前庆功了,而他这边收网了,楼上和我缠绵缱绻楼下他的下属给他的政敌送去了“王……的问候”,真好真浪漫啊,这才是顶级的浪漫呢,意大利式浪漫,不知道的还以为教父拍第四部了,那么,我就是凯喽。

我感叹完了又害怕起来,案件重启会不会再次把四姐卷进去,不过看样子现在在清算“阎王”不会动“小鬼”了,可能那些大鱼才是王书槐的最终目的,他对他的信仰很虔诚,虽然偶尔走神到释迦摩尼那里去,但总的来说他是很“相信”的。

至此我两个姐姐都成了我的把柄,先嘱咐四姐最近不要和家里联系等我的消息又去试探三姐,三姐依旧对她的师哥又敬又怕,那是她的信仰,我不忍心告诉她你的师哥用你来威胁我。

我哭嚎道:“我真的很讨厌很讨厌你师哥!”

三姐侧目带着对我的责备问道:“你又干什么了?”她问的是我,因为在她的心中师哥不会错。

我说:“他活儿不好。”这是我对他唯一能宣之于口的坏话了。

“真的!”但是效果很好,三姐马上眼睛就亮了。

“对,只有这么长……”我比比划划开始抹黑他,好歹解气了一点。

我还关心着蕾蕾,我想如果是我大学的时候别人收买我也恐怕是一收买一个准,我打听晖晖,晖晖也对我恶语相向。

“你都把她赶走了你又想干什么!”

你爸爸给你建的信托账户他一分钱也没往里存过里面只有你妈的钱你知道吗!我面上平静无波实则在心中呐喊。

“我关心一下她还不行吗?”

“猫哭耗子,哼。”

我警告道:“王润晖我建议你和我好好说话,我不能让你去新西兰但我一句话就能让你来新加坡。”

“就在学校上学行了吧!”

我放下心来。

第154章 放过

我不会自怨自艾,男人都是这样我早就知道的,人皮下面是野兽,只看他什么时候想脱下这层人皮来,每个男人的阈值是不一样的,我母亲去隔壁邻居家串个门我父亲就觉得无法容忍,今天不经我同意就去串门明天岂不是就要一声不响地去赶集?再宽容一点的所谓好丈夫可能不会干涉妻子的交友权,甚至会交出家中的财政大权,同时要求也不一样,有的在妻子对他母亲不好的时候会脱下这层人皮,有的是生不出儿子,按中国传统观念我应该庆幸,我拥有中国目前最宽容的丈夫,他不能容忍的是我国外定居,而且他爱我,这多么奢侈,我不会生气的我这样想,我每年至少有十一个月是自由的,要接受自已的命运并苦中作乐。

视频接通的时候我在电脑这边夸张地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