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官,何为采战之术?据记载曰,此房中可叫男子通宵不倒,久战不泄,以致妇女情欢意悦,方得妙处。若其将泄即便用诀,急急提住,勿令走泄,庶可以气补气以人补人。一夫可度十女矣。是要且入房抱鼎之时,先以甜言美语动其心,次采三峰而调其情。所谓三峰者,上舌、中乳、下牝户是也。采取之时,待情动兴浓,户内滑精盈溢,女子淫情动矣。当此之时,可以温存抱定,轻怜爱惜,闭口咬牙,驰心物外,思念别端,从容放龟入炉,行九浅一深之法。风和每每思念玉钗,总偷偷拿些淫书来看,行自我消乏之事,故也学了不少纸上文章。

风和先以牙玩弄那丰乳两点,待到身下人儿娇喘微微,情动之时再把那根玉茎在玉钗毡中。时而如蜻蜓点水,勾引得人心儿痒痒;时而却如兵临城下,直捣黄龙。肏得玉钗声微息弱,似是昏死过去。半晌方醒道:“哥哥, ? 莫要作弄人家!”风和却一发使出神通。自家下来,将玉钗扶上凉亭小凳,将玉茎在阴户中一顿,顿得玉钗不知如何方好。再猛地一插,之快,之猛,间不容发!这一个一起一落点穴眼,那一个一俯一就心里慌,这一个一抬一纵鸡吃米,那一个一硬一觉献酒浆,起初是和和惬惬鱼戏水,次后来颠颠倒倒蝶翅狂。干到好处,然后提起金莲,一连三四千提,提得玉钗死去三四次方才堪堪罢休。

二人正相拥喘息,却听两家母亲派人来寻,忙穿上衣裳急急亲了几个嘴儿丢开手,各自走开来。

0012 第十二回 叙旧情诚求一桩婚

上回书说道,风家得以平反,终于回到京城。风和和玉钗也得以续上一段缘。

这风和之喜自不必说,恨不得每日跑到安府献殷勤,惹得安任和梅氏都以此打趣玉钗。只是玉钗似乎并不高兴,反而整日忧心忡忡。您道她是忧甚?玉钗本就是个饱读诗书的女子,知道那“士之耽兮犹可脱也,女之耽兮不可脱也”的道理。风和自己虽说两情相悦,但那毕竟是早些年的时候的事儿了,如今四年未见,那肌肤之亲到底是不能作数的。如今年岁渐长,自己也到了出嫁的年纪,家中父母思想开明,只道以自己的心思为主,可玉钗也担心落花有情,流水无意。故此日日忧虑,不得安寝。

如意十分贴心,小姐心绪反常,她怎会不知?却不好明白问来,不过素日看小姐与风公子十分亲昵,大人不在身边的时候也撞到过几次二人狎昵,心里隐隐约约猜到一些。

这日,如意才服侍完小姐用饭,便看玉钗只穿一件轻纱薄衣便在榻上侧卧。那小姐一双天足,却也爱俏,穿一双豆沙绿色睡鞋,学那金莲三寸。头挽乌云,微散,眉清目秀,杏眼桃腮。似是梦见什么好事儿,脸颊红得似三月桃花,又凭空添了几分姿色。如意一向与她亲近,轻手轻脚上来替人掖被。

玉钗并未睡着,闭着眼嗤笑道:“姐姐,痒哩。”如意也笑道:“若不盖着肚子,只怕一会儿着凉了。”玉钗撑着身子坐起来,踌躇半晌才犹犹豫豫地开口道:“姐姐,我告诉你一件事,你不许告诉他人。”如意看小丫头居然愿意主动说起心事,倒是省了力气去问。等如意点了头,玉钗才道:“我与风哥哥自幼一同长大,又是两情相悦。如今他回了京城,我理应是高兴的。但眼下,却高兴不起来。”如意暗道:“风公子这几日来府上十分殷勤,按理来说小姐不应惆怅。莫不是忧心婚事?”做奴婢的怎好戳穿主子心事?唯有叫小姐自己说出来才好。如意只好笑着道:“风公子对小姐一心一意,这四年虽然难熬,但好赖是熬过来了不是?”玉钗秀眉低垂,喃喃道:“我自然知道哥哥一片心意。但不见他提亲,我只恐他并不真心,故胡思乱想了些。”如意微微一笑:“小姐,二人缘分,都是月老注定的。若不能两片心儿明镜,互通心事,往后做了夫妻,还不知有多少闷气要生,多少胡思乱想哩!大不了就是拒绝,不过是哭一场的。小姐这样的品貌,还愁找不到英才公子?”玉钗红了脸,心里十分感激,面子上却吵着要午睡了,如意服侍她又喝了口茶,这才睡下。按下不表。

晚间,风和拜过父母,又到安府上来。自回了京城后,风和回到先前书院念书。书院同窗中有人家中开了个首饰铺子又与风和交好的,风和便从他家买了一对水头上佳的翡翠镯子。还不等在怀里焐热,就巴巴儿地跑来想送给玉钗。

问过许多小丫头子,都说没见小姐出去,却也不在屋里。风和找了半日,这才在玉钗平日练琴的偏阁寻着人。月光如水,衬得她脸颊愈发娇美,眉宇间的骄纵之气被月光渲染得竟也多了几分温柔。上穿一领浅桃红绸缎袄,下着一条紫锦绅湘裙。屋内昏昏,只点一根红蜡,那灯光将屋内映得亮堂堂,红灿灿。风和一时看得也醉了,痴痴站了半晌,直到一曲毕了,才缓过神来。

玉钗抬眸,看少年一脸呆呆的样子,忍不住抿嘴笑道:“傻瓜,站着作甚。”风和木木地上前坐下,揽住美人儿,从怀里掏出镯子替她戴上。玉钗又惊又喜,捧着人脸亲了亲道:“傻哥哥,我不要。”风和恐她不喜,忙道:“可是妹妹不喜欢?”玉钗咯咯直笑:“喜欢哩!只是这镯子看着成色不错,怕是要不少银子,舍不得你花那么多银子。”风和松了口气:“银子算什么,只要花在妹妹身上就一百个值得。”又掏出另外一个戴在自己手腕上,捧着玉钗一对小手道:“这是一对鸳鸯镯,戴上了就一辈子不分开了。”

玉钗心里欢喜,却感动得红了眼。不愿叫人看见自己通红的眼眶,便起身撑在窗边背对着少年不语。风和上前轻轻搂住少女肩头,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安慰的话儿。玉钗轻轻抽噎着靠在人怀里道:“我也想和哥哥长相厮守,但我哪来个身份?”风和一怔,下意识偏开了眼眸,不愿对上她的眼睛。

玉钗心跳漏了一拍似的,怕人的凉意从足底升至头顶。再也忍不住泪水夺眶而出,却仍极力克制,小手搂住少年腰道:“哥哥,妾有仰高之情,你岂能无俯就之意?”风和看她落泪,心里和被刀割了一般,忙抓住人的手道:“不许这么说我!只是...我只是记挂,如今虽说我回京了,但家世已然不如从前门当户对。况且父亲刚回京城,根基不稳,不知会不会还有人算计。我只怕妹妹与我成亲...倒是不如现在如意。“

看他情真意切,玉钗知道他不是说出来诓骗自己。一时间破涕为笑,心里对他又是爱,又是愁,反握住他手道:“傻哥哥,这等败兴之事诚然可能发生,但不论如何,我都不会离开哥哥半步。只求哥哥与我生为连理枝,永世不分离。“风和心下十分感动,把人儿拉进怀里,忍不住也落下泪来:“我一片赤子心虽然卑贱,玉儿妹妹不嫌弃就好。”说罢,低头吻住怀中人儿唇瓣。

玉钗感到风和唇儿如两片薄肉,甘美可人。鼻中气息喷到她脸颊之上,瘙得她痒痒的,那唇儿用力吮咂她的香唇,随即感到口中舌儿翻飞,卷在一起,那舌儿有些发热,滑润可人。风和感到玉钗口中香气怡人,口儿虽小,但那两片嫩唇令人着迷,只觉香津交汇,心中异常舒服。

二人不觉抱得更紧,主动迎合,玩不一时,两人遂松了手,各自解衣宽带。

待二人衣衫褪尽,风和只见玉钗粉颈如脂,朱唇微启,香乳高耸,坚挺有力,乳头红而发硬,犹如两颗紫玉石一般,乳头在那白亮如雪的乳房之巅,十分耀眼,腰肢纤细,更显得那臀儿丰满诱人,红绣方鞋,尖小可爱。风和一时魂荡魄去,禁持不住。

风和上前把那妙身儿摸了个遍,只觉周身滑如牛脂,丰满有力。玉钗不觉轻吟起来,两腿叫搓,阴部已是湿淋淋一片,弄湿了黑漆漆毛儿,少许流到床上,亦如薄冰初涨,渍湿垫褥。风和嗅其味儿,香中带腥,不觉伏下身子,用那舌尖抵了抵阴部。玉钗当下扭了扭身子,呀呀地叫,丽水儿流得更多,那阴间双唇兀自翻动了几下。

玉钗此时也摸起了风和,当那白能与葱小手儿触到风和那玉茎时,不觉一愣,觉那神秘物儿粗如手臂,长有七八寸光景,遍体发烫,上面已是粘糊糊一片。心下一惊,犹豫片刻之余,随即用手指搓起来。不一会儿,那物儿变得硬如哨棒,一颤一颤如鹅儿点头,玉钗心下既惊且喜,又惶惶地道:“哥哥,才几年不见,这物怎么长得这样雄伟?”

风和被她摸得兴起,爬将起来,分开两股。听她问得可爱,笑答:“乖乖,我人亦然长高长大许多,这物儿自然也得长哩!就是不知妹妹担不担得起了。”但见那凸起阴部紧紧一道,肉儿依然发红,向外张着,又且热气袅袅,如那刚出笼的甜糕,煞是诱人。风和切切架起玉钗双腿,抬起下身,挺那玉茎,对准缝儿,只朝前急攻。甫一点触,玉钗便喊叫起来:“哎呀,求哥哥轻些才好。”风和稍缓。尔后又一手扶玉钗腿儿,一手扶正玉茎,把那物儿对准那缝儿轻轻抵了抵。玉钗畅快地呻吟起来,那物儿悠悠进了一寸,没入毛丛中,风和顿觉得杵儿被紧夹了一下,原是玉钗之阴穴久旷之隐痛收缩所致。

风和慢慢抽送,片刻那穴内流出少许血沫儿,滴到床上。浸成一片娟红。玉钗扭动娇躯迎合:“哥哥,怪也,怎么这儿还流血哩?”风和心疼安慰道:“想来是进得急了,撕裂少许。哥哥轻些可好?”说罢,缓缓把那玉茎完全插入,抵停于花心,过得片刻,见玉钗并无痛状,随后疾速抽动起来,起初是痛疼之低吟,如今却是快乐之畅叫声儿渐高,那戏烛火儿亦闪闪跳跳,恐亦觉惊讶罢:小小儿男却有大大阳物,窄窄缝口能容肥肥巨物。

乃至送到半百之后,玉钗即嗥嗥浪叫。两眼微张,唇儿半启,心上有话,口中却说不出。无非忧虑体弱难胜,香魂欲断。风和看了,心上爱惜不过,遂问她道:“娇滴滴的心肝,你可经得再弄?”玉钗答应不出,只摇摇头。风和只感欲火攻心,欲收却难忍。全身发紧,又抽了几十抽,也不停一停。最后,玉钗叫道:“哥哥!罢了,我要死了。”风和方才狠抽数下,泄却才罢。玉钗却似死去,气若游丝,无力再动。

事毕,风和爬将起来,擦拭干净,穿上衣服,溜回府中。玉钗支撑回屋躺着,昏睡到天明。自此,二人便一门心思钻研起婚事来。本以为家里父母还会思考一番,不料两家父母早已然对二人之情愫明了,商议婚事后亦约定下一年之后成婚,在这一年之中按照俗礼双方不得见面。风、玉二人虽苦楚了些,但想到一年后好事能成,便也欢喜,只能按捺下性子来等候。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0013 第十三回 良宵春夜佳偶立誓

京城热闹得不像话。

“风家公子少年老成,品行端方;安家小姐温柔和顺,金玉良缘,天作之合。特以此书,以证结下婚约,来年春日成婚。”玉钗抚摸着婚书,自订婚以来,倒是收敛了许多性子。本以为日子会度日如年,却不想仿若真是睡了一觉,大婚之日居然就到了。

京城的春总是热热闹闹的,稚童早归放纸鸢,又闻那万户良人捣衣声却不敌安家铺的十里红妆,风家百人迎亲的队伍,从那城头排到太傅府邸。十几个小丫头在那轿子头布施喜钱与过路百姓,身侧两个大丫鬟一左一右,把玉钗那心儿颠得如揣了一只活兔在怀一般。

拜堂接亲种种无趣得紧,不再赘述。夫妇二人拜完天地后便有人吵着要新郎官一一敬酒,倒是把玉钗气得半死,这些人,恁的不吵着要入洞房?风和面上打着哈哈过去,倒是把玉钗拉到一旁。眼下好容易有个独处的空当,一双小手被人的手捉住,玉钗倒是不好意思起来:“一年未见,风哥哥可想我了?”摩挲着熟悉的手心,还是熟悉的温暖。风和将要说什么,却听客人道:“新郎官,怎么急着入洞房去?还不快来先同客人们吃了酒再去?”推推搡搡之下,少年只好先放开怀里人儿的小手,派了两个丫头先带着新娘子去洞房等候。喜堂上闹哄哄的,吵得人脑袋痛,玉钗不喜吵闹,也只好跟着丫头离席。

一到那洞房,风家早就派人整理好了厢房被褥床铺。说是给客人住的厢房,其实十分得体,比起主人家住的屋子丝毫不差。风和按照玉钗的喜好仔细装点了一番,便是今夜之洞房,也是少奶奶往后之寝居了。丫鬟忙前忙后给玉钗倒了水,又安置她坐下,这才告退。

玉钗就着半透光的红盖头偷偷看见丫鬟出去了,索性一把扯下盖头伸了个懒腰。为了筹备亲事,昨天至今晚都没能睡过一个囫囵觉儿。戴着这盖头属实闷燥,那宴席上的菜一口也没捞着吃白瞎了小姐最爱的梅菜扣肉。报复地抓起喜房桌台上的鲜果塞在嘴里嚼起来,门外是宾客觥筹交错的起哄声,玉钗左等右等也不见风和进来。只好无聊得在屋里这里摸摸那里看看。巡视一圈,心里自然满意。

不知过去多久,喜宴还是歌舞升平,丝毫没有散去的意思。玉钗本就没睡,哪里熬得?打了个哈欠,索性斟满两杯酒,自言自语道:“这杯宁儿吃,这杯风哥哥吃,吃了这交杯酒,便再也不分开,可好?”说罢,一气儿吃了两盏,竟俏脸发热,晕晕乎乎伏案睡去。

不知过去多久,少年推开门,只见那美人趴在案上睡得正甜。醒时古灵精怪,睡着时又是一番别样可爱。你道如何?

那果盘被她翻得散乱,她偏生抱着一果子而睡。态如云行,姿同玉立。半梦半醒之间似有梦语,朱唇绽处,娇同解语之花。眉无忧而长蹙,信乎西子善颦。眸不倦而微合,恰如杨妃假寐。更可怜、可爱者,乃是幽情郁而未舒,似常开不开之菡萏。心事存而莫吐,情未谢而愁谢之芳菲。真是红粉丛中第一人,乃是个怯弄娇羞的俏冤家也!

玉钗梦中惊觉有人进屋,吓得连忙坐起来把那盖头草草往头上一蒙道:“是谁?”那少年喉结滚动几下,道:“玉儿妹妹,是我。”不等他用那玉如意掀起盖头,竟自己把盖头掀了起来,俏脸带笑,更是诱人,一声“风哥哥”如娇莺婉转。

看那少年一身大红婚服,已是醉眼朦胧。头戴金玲珑冠儿,脚下是细结底鞋儿,清水布袜。腿上勒着两扇桃色丝护膝儿,手里摇着洒金川扇。越显出俊俏容貌。可意的人儿,不知是吃醉了酒,还是失了三魂七魄,竟一时呆呆地不动。玉钗头还有些发晕,勉强站起来摇摇晃晃走到人身旁,一双绵软小手攀上人的腰间,身上麝兰香气扑鼻,眸间迷离,朱唇微启,更添一分娇媚可爱。“哥哥,我不美吗?”

风和心里大乱,低着头小声道:“美,当然美。玉儿今晚,很美。”

玉钗嘻嘻笑着,食指勾住人腰间的腰带,也无甚动作,只用指尖摩挲:“那哥哥怎么不亲我?怎么不抱我?”

风和这才像被人点开了经脉一般,把人打横抱起放在喜床之上。玉钗本就酒劲上头,看着眼前少年风流姿态,兴许是他也吃多了酒,耳尖泛红,眸中星光点点,愈发招人怜惜起来。玉钗不禁暗叹,风哥哥虽说呆呆的,也不爱读书,却家境、品貌也是个上流人物,干那事也十分有章法,叫人受用的。更莫提二人自幼青梅竹马,毫无嫌隙。又想今晚竟与他成婚,更是一股喜色从眉间、胸腔涌出,淫兴勃勃,搂住人儿脖颈便主动亲去。风和想她素日娇憨害羞,今夜也不知怎的,竟这般主动,手脚也放开了些,不恐惹她不悦。

二人在榻上歪缠一处,被酒一催,身上热得滚烫,索性你替我宽衣,我替你解带,皆脱得光溜溜的。更觉这美人眼浅流媚,款款动人。风和便将人儿抱住,双手摩抚其身,于肉峰处捏弄一番,忽左忽右,时前时后。风和虽不是什么风月场上的高手,好赖与玉钗偷欢多时,对她敏感之处十分了解。但见玉钗金莲渐开,含苞欲放,一股热气扑将上来,遍及全身。少年将手移至隐部,分开茸茸萋草,露出一道细线缝儿来,早已香泉潺潺了,那桃源洞处有流水,还有芳草,此乃人间美境也。风和按捺不住,便分开两股,把手伸于美境处,用手轻轻揉弄起来,遂又露出舌尖,时用舌吮咂阴户,时把舌尖伸入,来回搅动,时用口呼,时用口啄。

玉钗哪经得起这番折腾,忍不住咿呀乱叫。风和不紧不慢,不急着直捣黄龙,反倒是握住人儿胸前一对软物。这小丫头年岁不大,许是因开苞得早,胸前一对乳饼竟生得比许多风流少妇还要壮观。浑圆饱满,又白又嫩不说,上头一对粉色小梅花更引得人欲火焚身。

玉钗被他玩弄得粉面绯红,杏眼楚楚动人,瘫软于少年身上。风和见此,只觉周身燥热难当,一股热气扑将上来,直冲脑门,顺势搂住玉钗,在那香腮上大口咂了起来,后又口对口儿,着实亲了起来。少年把乳尖含了一回,戏道:“好对乳饼儿。”玉钗翻个白眼娇嗔道:“好对乳饼,却送你手里。”风和又去摸那话儿,肥肥腻腻的,想来芳情已动。

玉钗被他摸得难过,又不见他动作,着实想那巨物想得紧了。却不好意思直接说来,只好说道:“哥哥这活儿,亦用于我看看,我亦想观摩一回。”

风和放下玉钗,自家握住那尘柄递来。那尘柄起初亦是软绵绵的,玉钗把玉手捻了一会,便坚硬如杵怒发冲冠,玉钗喜道:“哥哥这般大东西,我那细小活儿,却怎的放得进去?男子家都是这般大的么?”风和道:“我与常人不同,常人又瘦又短,又尖又蠢,纳在户中,不杀痛痒,若比我这物大者,却是极少,如我这般厉害之人甚是少也。”玉钗被逗得咯咯直笑:“好个没脸没皮的。你背着我在外头不玩妇人,却玩小官么?”说罢,故意去揪他耳朵。风和面上疼得龇牙咧嘴,心里却美得不得了,分别多日,好不容易重逢,却又因定亲一年不得见,如今已经是自己板上钉钉的新娘子,别说揪耳朵,就是打死自己,也十分乐意的。风和作揖道:“好妹妹,我哪里敢?只是在书院读书,男孩子家凑在一处,他们总说这个,我便听了一耳朵。想来说给妹妹听,好壮自己威风!不想脏了妹妹耳朵,还请宽恕则个。”玉钗美目流转,哼道:“蠢材臭男人。”嘴角却忍不住微微上翘。

风和见此,那巨大尘柄已是青龙绕柱了,遂将玉钗两足架于肩上,双手搂两股,露出小穴,又将阳物对准小穴,用力一挺,已是连根进入了,便着实大弄起来。玉钗两手撑于榻上,极力迎送,风和一抽,玉钗便一送,风和一送,玉钗一迎,玉钗户中滑腻如油,风和次次无不插其痒处,弄得她一佛升天,二佛出世,飘飘欲仙,死去一般。这样抽送三千多回,玉钗身子一抖,便丢了一回,风和又将玉钗放于榻上,架起一足,在榻上狠干起来。良久,方才对泄。事行完毕,玉钗已同死人一般,不知所以然了。

睡了一阵儿,玉钗悠悠转醒,小声叫道:“哥哥!”风和以为她发了梦魇,半梦半醒地坐起来呼道:“我在!”玉钗卧在他身侧, ? 看他这呆样忍不住又笑:“傻瓜,人家躺在你旁边,你坐起来作甚?阿弥陀佛,差点没吓死我呢。”风和也顺了口气,趴回榻上道:“还说呢,你这一叫,把我叫醒了,三魂七魄差点吓飞了。”玉钗扭了扭身子,把微凉的玉体贴在少年温暖的身上,风和抬了抬手,虽脸红,却还是抱住了怀中的温香软玉。

玉钗道:“哥哥,成亲以后,你可答应我哪里都不去了?”

风和道:“答应,答应。哥哥就算要去别处,也一定带上乖乖玉儿。”

玉钗撒娇道:“我不信。你在外四年多,不知给人家个信儿。人家现在是哥哥的人了,再过两年生养了个孩儿,哥哥便觉得人家走不了了,大可放心大胆出去游山玩水,把个娇妻放在屋中替你孝顺父母,掌管家里,叫你高枕无忧。”

风和被她说得哭笑不得,只好握住人手道:“还说我傻,我看乖乖才傻。既然是娇妻,放在屋中我也怕人惦记。既许下诺言要与玉儿一生一世在一起,自然是不可分离。”沉吟片刻,又道:“我不给玉儿寄信,一来信件不通,二来也怕牵连安伯父。故只好强压相思,不敢叨扰。”少年指着窗外月光道:“你可还记得,小时候你问我,月亮远,还是京城远。”玉钗依稀记得此事,点了点头。风和笑道:“当年我说,自然是月亮远。自古只见过从京城来的人,却没见过从月亮上来的人。但分别四年之久,我方才明白,原来是京城比月亮远。不论在哪,总能看见月亮,但在滇省的时候,日日夜夜思念着玉儿,却不见玉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