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我知错了,我不该让沈美人伤了你的禁卫」
……
「不该轻敌导致乾坤教的人逃走,我不该……」
……
「不,我错了,我不该故意放他们逃不该私下和敌人会面,可我真的没有背叛您皇帝……」……
「……啊,不我不该让人烧了康王府」
……
「呜请放了我,明天,我一定会把沈翠羽带回来,我发誓」
只要能把自身从地狱上拯救出来,什幺罪他都认,什幺事他都干。
可无论他说什幺,依然不能让桓尧停止他的贯穿,不能减轻自身的痛楚。那粗壮无比的阳具越来越狂暴地刺入,抽插越来越剧烈,一波接着一波的冲撞,每一次动作都令他自以为会粉身碎骨。
他想逃,可被身体却被牢牢地控制着,甚至还敏锐地发觉因为他这轻微的挣扎令此刻在他体内横行肆虐的性器迅速膨胀。
「宸,那些所谓的美人加起来都不及你的一个小指头啊。」
桓尧低沉的笑声,戳穿着桓宸的哪怕最后一丝的幻想。
羞辱仿佛如一把利器刺穿了心脏,原来,原来如此他从不打算放过自己,从不!
同样是男子,他身上有的,我一样不少,为什幺他就必须要遭此地对待。「为什幺,为什幺你要这样子折辱我?你是我最崇拜,最信任,最敬爱的大哥啊,请念在我们这些年来的兄弟情谊,饶了我我不会背叛你,不会和你争皇位,我发誓」
他不懂,他为什幺要这样对待他,是为了那可笑的婚约,即或担心他的背叛?「我并不缺弟弟,你也从来不是我的弟弟。」
柔声说着这铁一般的事儿,炽热的眸子隐隐迸发出一抹邪恶的光芒。
最崇敬,最信任,最敬爱的大哥?
想不到如今的宸依旧天真得可笑。
他还不明白,生于帝皇家,连亲生兄弟大概也不会有多深厚的感情。
可怜的孩子,他口中的所谓大哥,这十多年年,都发疯地想成为他的男人,他的丈夫,他的唯一。察觉到那胀塞满下身的异物越来越深入,仿佛要把他的身体撑破,桓宸又惊又怕,又痛又恶,所有的负面情感在那瞬间攫紧了他的心脏。
「桓尧,你究竟要羞辱我到什幺程度才满意?!」
往日嫣红如火的丽靥霎那间变得苍白如雪,半张的樱桃小嘴倏地发出一声歇斯底里地怒吼,他终于失去了一直引以为傲的冷静。
可听者却觉得那是令人血脉贲张,如痴如醉的急促哀婉的娇啼,蕴含着足可致命的妖媚,身体猛一哆嗦,炽热的顶端一股热流倾注而出,喷洒在温热的最深处。
桓宸茫然地趴在枕上,感觉到一股股温热滑腻的粘稠液体正从自已下身与他阳具紧紧交合的玉缝处淌出,顺着臀股流至最下面时,已然一片冰凉。
大腿重击臀部的声音以及被顶撞得痛不欲生的身体不断提醒着那高高在上的男人仍在侵犯着自己变化的只是体位。
「身为臣子,却直呼皇帝的名讳,你这错犯得可大了。」
这个姿势果然比刚才的好很多,起码可以欣赏到内敛,自制的宸失控的一刻,记忆中这或许是第一次吧?「那又怎样,有种就干脆把我杀了。」
冷汗沾满了桓宸惨白的脸,可漆黑的眸子傲然无惧,迎上了此刻依然肆虐他身体的皇帝的双眼。
「你是我最珍惜,最贵重的宝贝,哪怕少了一根头发我也会心痛。」桓尧怜惜地吻了吻他冰凉的唇瓣,刻意放缓了挺动的力量,「别随便对一个男人说有种没种,尤其是我如果你是女人,我的种可足够你生下数量可观的皇位继承人。」
不错,他们的孩子才是真正的皇位继承人。
只有流淌着他们的血,他们的孩子才有资格成为奉天之主,才能令当年跟随他们父亲打天下的各路势力臣服。
宸不是女人,或许这也是他们父亲在内的很多人的遗憾,可并不包括他。「哪怕你是高高在上的皇帝,还是没法子改变现实!」
从牙缝里好不容易挤出来的话,桓宸觉得作闷的胸口,一股浓浓的绝望和悲哀正蔓延出去。女人,又是女人。
他不是女人,无论他怎幺干,也改变不了他的男儿身份,更生不出所谓的皇位继承人。「那有什幺要紧,反正圣祖已经把你许给了我,君无戏言。」
「去你的君无戏言,呸,你桓尧谎撒得还少?!」
既然大家都撕破了脸皮,那就大可不必假装臣服,屈躬卑膝得连自己也作呕。「一而再,再而三地犯错,是吃准了我舍不得把你弄哭?」
桓尧含笑道,可笑容绝对与善意无缘,腰杆用力地向前一顶举止优雅,谈吐温文,举手投足都合乎一个高贵的王子身份的宸竟变得如此粗俗无礼,大概是他这个做哥哥的疏忽了,既然如此他有义务也有责任好好教导他,让他别误入歧途呐。「卑劣下流的混蛋,你最好杀了我,否则迟早有一天你会后悔。」席卷而至的疼痛淹没了桓宸的理智。「后悔?为什幺?」
桓尧的声音低沉而冷酷,后悔这两字可是从他有记忆开始就已经在脑海中抹杀掉了。又一次如同打桩般的捅入,桓宸鼻息一膣,硬逼着自己把求饶声吞下咽喉,从今以后,他绝不会再向这个龌龊无耻的男人示弱。
「如你对待我的,我会加倍奉还。」
既然同样都是男儿,同样都是桓氏,同样都是皇子,为什幺他就是被上的那个?为什幺他就必须臣服在他脚下?
他不服气。
「就是说,你也想上我?」桓尧目光炯炯,格外精亮。
「你模样儿虽比不上沈翠羽的艳,比不上小裴的秀,可也别有风韵。」桓宸疼得几乎要昏死过去,可他依旧抬起头,目光挑衅般地对上了桓尧的双眼,嘴角勾画出一个轻佻的笑痕。一双眼睛,一只鼻子,一个嘴巴,仔细瞧来他还算不错,脱光了在床上,美人丑人大概也没什幺分别。桓尧一愣,跟着大笑起来,「哈哈不愧是我心爱的宸,我等着那一天,等着你把我压在身下的那一天,如果有的话!可在这之前,很抱歉,你必须忍受被我压倒的痛苦。」
他的宝贝确实不简单,屈辱没让他丢了骄傲,失败没让他失了自信,偶尔还会为达目的而不择手段,这样的人,他怎能不爱,也只有这样的人,才配和他生同衾,死同穴。
「你能够压倒我的机会已经不多了,好好珍惜吧。」
「千万别让你的敌人看穿你的心思,更不能轻易在你的敌人面前表露真正的想法。忘了我曾经对你所说的话了?现在的你,是方寸大乱了。不过,嘴巴臭,态度傲,脾气硬这才是我熟悉的宸。其实在我面前装柔顺扮可怜的你,还是挺可爱的。」桓尧邪邪一笑,轻舔着晶莹细致的耳垂,「只是想压倒我,光凭嘴巴说说可不行啊。」
斜睨着当今天子,潋泓的眸光盛满了浓浓的骄傲,「多谢指教。」
「宸今晚犯了不少错,你说我该怎幺办?狠狠地疼你一把,让你一个月都下不了床即或把你弄哭,抽泣地诉说着我最想听的爱语?」
「悉随尊便果真你有那个能耐,我也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