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1 / 1)

“不想。”

戚津说。

“想当大老板,有钱,娶漂亮老婆。”

罗阎止不住地笑。

他挥挥手和戚津道别,阔步走的时候还有踢正步的模样。戚津猜他从前该是参加过列队活动的。

“真有志向啊。”

“现在的老婆比以前好找吧,我们那时候才是真的不好找。”罗阎意味深长地回头看他,“想要漂亮的,都是靠抢。”

戚津觉得他那双眼睛阴森森的,很渗人。但他没有退缩的意思,反而因着那里头对自己的探究和隐约的敌视,生出几分不甘心来。

周沄本来也不是罗阎的老婆。可是周沄老公死了,罗阎有那么一点权势地位,所以很轻易就把他抢到手里。戚津到现在为止,不过是个在暗处卑劣偷窥,自我高潮的意淫者,与此同时的罗阎却可以堂正地进周沄家的门,送他昂贵的糖,在他床上撕他的裙子,肏他这个人。

没人能阻止他,周沄自己也不能。

戚津远远地看着那个男人往教务楼里走去。这个军官该是打惯了胜仗的,步履间都自负。

他不怕罗阎,他只垂涎他抓在手心的战利品。

一个攻两章,阿水再见

三,罗阎(上)

“周姨。”

周沄才买了菜回来,在楼下遇见了那位心善的租户,“怎么这几天都没见到阿水。”

周姨有些稀奇地看他:“阿水去他报的大学去了,说是要提前参加个什么活动嘞。怎么,这小子走之前没和你打过招呼吗?居然这么没有规矩!”

“啊。”

周沄笑了笑,做出一副恍然的样子:“他说过的,是我突然忘了。”

“也是,他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出这么远的门呢,别说你,我有时候做菜,都容易煮多一个人的饭。”周姨很是感慨地叹气,“我们这一代是走不脱这里了,就指望他往后争气,能去大城市里打拼。其实你年纪轻轻的,也该去!大城市里政策好,住的都是些年轻人,活泼。你整天跟着群婆子老头一块,生活也没得趣味呀!”

周沄指指他的房子:“我房子在这里,没别的地方去。”

周姨听了又是一顿长吁短叹。有时候戚津都不一定耐烦他妈的唠叨,但周沄对待别人就是有极好的耐心,他都一一听完了,还有些想问周姨阿水什么时候会回家,又怕她反问“阿水没同你说过吗”,只是潦草和她作别了,又往家里走去。

“阿水长大了呀。”

周沄照例坐在阳台边吃糖边晒衣服。甜丝丝的糖水化在舌尖,他很用力地吮了吮,可是没吮出味道。

他于是觉得自己过的日子都变得无趣起来。

“会不会有时候,也嫌弃我变老了呢。”

其实周沄不老,他十多岁跟了那军官走,后来军官做了他老板。老板死的时候,周沄也不过是个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人。对于老板的死,他有时觉得解脱,有时又会突然难过。

军官没死那会儿其实周沄更像个人,喜怒哀乐都有的,会害怕老板的坏脾气,或者恨他当年见色起意,从老家把自己骗到了外地。说恨又不彻底,到底捱不住老板后来对他好,有时候也想干脆就这么过一辈子。往事点点滴滴历历在目,不论好坏,他全都记得清清楚楚。

只是一晃眼,他那老板,也去了快五年了。

他终于是熬出头了,可是生活不过是另一方更沉闷的牢笼,无法挣脱。

“在想什么?”

罗阎从后头抱住周沄,手上隔着裙子摸周沄的胸。

“唔。”

那人绞着腿,泄出一声似痛非痛的叫声,“别摸。”

“咋了,嫂嫂。”罗阎没摸够,又去扒他的衣服,从布料里剥索出整片肉团来。他的指尖捏着软而大的肉豆,狎昵地逗了逗。“昨天晚上揉太重了?”

周沄包了满眼的泪,盈盈的,朝罗阎看过去:“疼。”

罗阎被他这一眼撩出了一身的火。

他的手往下移,粗暴掀了裙子,露出周沄下面什么都没穿的屁股,把自己弄了进去。

“肿了。”

周沄的腿间就像戚津梦里看见的那样,真长了一瓣细细小小的肉缝。那地方比后面圆圆的菊穴要长,可是又比一般女人的生殖器小很多,和他上面那不伦不类的胸脯一样,小小肥肥,足够漂亮,却形如摆设。

也许周沄整个人本身就是不伦不类的。

罗阎把自己的性器插进去的时候,费了不少力气,可是真到了里面,又湿软滑溜,明显是出了不少的水。“嫂嫂这里怎么还是这么紧?总领那地方应该也不小吧,以前那么频繁地肏嫂嫂,怎么没帮嫂嫂肏开些。”

周沄听不得这些床上助兴的荤话,捂着脸任他动作,穴里头软乎乎水津津的,全都绞着那根硬热的性器。

罗阎的性格向来喜怒无常,被唆得快活了,反而语气一变,顶得更深了一些。粗涨的性器就卡在畸窄的宫口,磨出阵阵酸麻肿痛的快意。

他把周沄的脸抬起来骂道:“我就知道,你这不要脸的骚婊子,怎么肏都肏不熟,肯定是背着总领和我出去偷了人,才把里面练得这么紧这么馋。”

“是不是楼下那高中生也和你有一腿?他看你的眼神就像只狼。”罗阎掐着那截细瘦的脖子摇晃,“这么荡,天天就知道穿着裙子出去勾引人,高中生都不放过,嗯?”

戚津怎么会呢?他还那么小。可是周沄突然想起他现在那副高大宽阔的模样,又分明已经是个大人。时间怎么过得这么快,就算是看着阿水长大的他,有时候也看不懂阿水眼睛里的东西了。

“别光叫了,你他妈给我句准话。”

周沄给粗长的物事捣了个透,嘴里发苦,穴口的肉都被抻到发白,只能勉强地开合,承受异物的进出。罗阎拿指头粗鲁地掐他肿红的阴瓣。“到底偷没偷过?”

周沄疼狠了,像一尾濒死的白鱼,在砧板上水淋淋地挣扎起来。罗阎当着他的面杀过人,那双眼睛里是见惯了血的。周沄从来怕他怕得很,无助又神经质地使劲摇起头,眼泪滑了满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