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填蜜穴HH

抱起柔弱无骨的轻盈娇娃,池壁上留下的大滩淫液艳冶夺目,容钦缓了几分粗喘坐在了水中的玉阶上,分开楚娈虚软的玉腿往腰侧一置,看不见的温热汤水中,挺立的巨柱又撑开了她的红肿穴口。

扣着她的腰还不需往下压,她自己便套着肉棒坐了下去。

“啊啊!”

池水热热的涌入了穴中,本就淫腻不堪的肉璧含着粗硬的硕物,竟是半分阻力都没有,楚娈挣扎着想站起来,却反而将那雄壮高挺的大棒纳到了更深处。

坐在容钦的胯间,她颤着身子哭叫仓惶,紧夹着他,密集的快感差些让她疯了。

“好多水!快弄开啊!呜呜!容哥哥容哥哥……”

她一声哭的比一声娇,容钦亲吻着她红艳颊畔的热泪,似是安抚的轻拍着她的后背,骨节分明的长指微绷,怀中赤裸莹白的玉体颤抖瑟瑟,那绞吸着他分身的蜜洞更是痉挛阵阵,她坐下来的重力全部挤压在肉棒上,一洞的蜜肉娇嫩紧致,燥热中,他甚至分不清裹上来的是池水还是淫液,插的深了,颤动的花肉都如水般淫润。

“陛下不起来,怎么分的开呢?”情欲氤氲的目中失了清冷,倒映着少女绯红的玉容,添了几分狂肆。

浑硕的肉端入了腹中,撑开了楚娈的宫口,方被猛操过的地方正是空虚,可一旦被填塞,又是禁不住的可怕刺激,她抱着容钦的脖子哭着要站起来,发虚的双腿才将将用力,夹紧着肉棒的内壁便被一股致命的酥麻蔓遍。

她跌了回来,凹凸玄奥的内穴媚肉猝然缩动,挤的容钦沉息一窒,顶回深处的阳物震的穴中淫水荡漾,新入的池水迅速搅的粘腻。

“嗯~”悦耳的低吟自他喉间溢出。

自绷开的穴口往内推移,简直是冰火两重天的折磨,楚娈趴在容钦的肩头,哭声是没了,只一个劲儿落泪娇喘,体内强势撑入的异物灼的她小腹沸腾,骚热并着快感一波一波的往周身冲击,她不敢再动。

容钦却被耳畔那绵软急促的热息撩的肌肉绷紧,大掌没入水中,摸着楚娈翘开的股沟,一手的粘腻抚动了没几下,就是雪股最初的莹嫩了,他一掌拍上去,打的楚娈浑身一震。

“继续动。”

“不要!”楚娈颤着声儿抗拒,光是这样静坐在他胯间,细嫩的穴肉已经是受不住了,一旦动起来,那池水淫液肉棒摩擦的感觉……

“乖,自己慢慢动,否则,臣便要……”

她不动他就得动,若换了他来,又免不了狂插猛操,楚娈吓的从他怀中抬起了头,湿漉漉的眸子里有委屈也有愤怒,掐着他的手臂,粉色的指甲盖泛起了白。

……

微微弓起的柳腰颤巍巍的伏动在水中,本是酸软的身子很快便被袭来的快感,刺激的紧紧绷直,继而尝试着上起下沉的动作,艰难的含吃着那骇人的巨柱,楚娈不住深呼吸的口儿里散乱着诱人的呻吟。

肉棒磨搓着嫩肉,穴壁吸挤着硬物,潺潺漫入的池水渐渐粘腻,湿热的内道一遍一遍的套弄,比起被容钦狠狠捣弄,这样的磨碾也是另一番欢愉。

娇靥迷离,纷纷情欲布满了面上,她尝到了欢愉的味道,竟是那样的奇妙。

容钦扶着水中妖娆的纤腰,呼吸加重着,天生媚骨的娇娃不经意间便足以勾动他的心魂欲念,饶是楚娈此刻索取的动作笨拙,滚滚快慰也从下至上肆虐着他的身心,抱着她迎合着她,看不见的水下,交合的动作淫乱又契合。

后面的事,楚娈自己也恍惚了,沉沦在那烟雾缭乱的池水中,不知道泄了多少次,也不知道被灌了多少精液,喊哑了声,迷乱了魂……

作者菌ps:身体一直不好,药物治疗了两年,连正常工作都快不能进行了,医生让静养,虽然是写肉肉还是有很大的压力,不过会坚持把坑填完,写更多的文给你们看,感谢喜欢我支持我的你们~再ps:这章字数有点少,因为断更有些久,码字生疏了,下章努力加多

陛下好生无情

楚娈恹恹的躺在龙床上,明黄纱笼里的光亮郁郁,一身酸软难受,目光一斜,看着容钦走过来,赤足踩着锦毯悄无声息,白衣胜雪,微湿的乌黑长发恣意披散,衬着他那张脸,好生清贵优雅的如玉公子。

“哼!”她撇着嘴小声冷哼,略是慌乱的闭上眼睛不再看他,这阉奴姿仪绝代,稍有不慎,恐怕就会被蛊惑。

容钦坐在了她身侧,薄唇边上的笑意隐隐含了温和,一夜放纵,眉眼间还未退去的情欲餍足让他看起来颇有人情味,替楚娈掖了掖龙衾。

“天亮了,臣怕是不能陪陛下同寝了。”

浓密的长睫颤的慌乱,容钦用手指去摸了摸,知道楚娈是巴不得他赶紧走,故意俯身去靠近她微红的脸,似有不舍的低笑着:“陛下好生无情。”

昨夜还摇动在他胯间欲仙欲死,这会儿一穿衣服就厌恶疏离了。

楚娈骤然睁开眼睛,满是惊诧:“你,你没事吧?”

他这神情姿态简直可怕,居然让她有种睡了男宠的错觉。

“一夜未眠,督主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毕竟一大把年纪了……”

后面的话楚娈没说出来,因为敛了笑意的容钦面色黑沉的慑人,这才是真正的他,果然将才是见了鬼,楚娈被他看的毛骨悚然,知道自己失言了,却不服输的回瞪着他。

“陛下莫不是嫌弃微臣年纪大了,昨夜不曾满足你?臣有罪,不如现在继续吧。”

楚娈被他擒住了肩头,吓的赶忙大叫:“朕错了!朕错了!”

容钦笑的阴沉,直接将她抱入了怀,掐着软盈的纤腰,将手探入了她腿间绣着蟠龙的亵裤中,才搓揉了几下,便是一手的黏滑,罩着那淫腻的蜜桃唇缝缓缓摩挲,怀里的楚娈哆哆嗦嗦彻底虚了。

“小娈儿胆子是越来越大了。”

被他翻来覆去操弄的蜜穴此时涨疼的厉害,再被手指拨弄,楚娈眼泪都出来了,夹吸着他蓦然塞入的手指,连连摇头:“我真的错了……”

错在不该逞一时的口舌之快;更错在不该惹怒他。

微生薄茧的长指停也未停,搅动着抹了药膏的湿嫩肉璧,直到有热流外溢,他才抽出了手去,目光淡淡的看着楚娈,似乎装可怜她是信手拈来,偏偏那双湿漉漉的明眸像极了乖巧的小动物,诱的他喉头一动。

沾染了湿濡的长指摸在她嫣红的唇瓣上,散着从她体内带出的药香,并未强行突破紧闭的唇缝,直将水液抹在了她的嘴上。

“下回,若再说些我不喜听的话,有的是法子让这张小嘴变乖。”

楚娈被放回了龙床,藏着惊惧的目光中,容钦仔细为她盖好衾被,摸了摸她渗着冷汗的额头,俯身轻轻印下一吻,才施施然离去。

直到他走了很久,她才翻身起来,将唇间快干的黏滑蜜液狠狠擦去。

……

在容钦手把手的教导下,楚娈那一手狗爬的字儿日益变的漂亮了起来,每日听完讲课,便会在殿中静心练字,临近她的生辰,宫中各司开始筹备起来。

“陛下,赈灾粮款已至云州,放粮的头一日灾民暴乱,胡谦抓了近百人,当场斩首后,才恢复了秩序,无人再敢生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