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

他边撞边在她耳膜说着更为放浪的话语,在发现谈烟的肉壁绞吸得更紧后,就更来劲了。

谈烟经不起这么逗弄,支起身子,想去堵他的嘴,却被他借着身高优势躲开了,只能堪堪咬住他胸前的葡萄粒。

景淮原本就被那潮湿窄紧裹着差点逼出射意,她这一咬,快意从龟头蔓过茎身,直达全身,奔涌的快感在他的颅内翩然起舞,最后只剩下奋力的冲刺和囊袋在腿侧有节奏的拍打声。

他撞得好凶,好狠,眼尾红着,点漆的眉眼紧睨着身前的人,上了发条似的比平时都要狠厉的肏弄。

谈烟又爽又疼,要被撞烂了,插废了,喘息和抽泣黏成一片,夹了点哭腔:“你......轻点.......”

只这一句话,就瞬间抚平了景淮的暴戾,他虽然提高了桩送的速度,力道却缓了下来。

他还是不舍得弄疼她,虽然他刚才真的很想让她记住这点疼,记住了,或许她就不会再离开。

但她一求,他就心软了,伴随着最后一次闷哼挺入,隔着套子谈烟都能感受到一股股的热精迸出,密集又低沉的喘息徘徊在她耳边,是低哑又惹人沉迷的腔调:“烟烟,我爱你。”

谈烟只觉得心跳骤停了几秒,眼前一片白蒙蒙。

......

景淮帮她扣上衬衫,遮住她满身的红痕,而他身上也没法看了,都是她掐出来的淤青。

办公室里一片狼藉,到处是他们辗转过的战场。

景淮负责打扫战场,而谈烟就被安置在沙发上休息。

她抱着一个抱枕,环视四周,觉得这间办公室是要不得了,这以后她还哪儿能用心工作啊,时不时总会想到今天发生的一切。

她捂着脸,很后悔自己没抗住景淮的诱惑,美色误事。

景淮收拾得差不多了,最后一次从外头拧了毛巾回来,就看到一张粉肌嫩肤的小脸,五官都要皱成一团。

但实在好看,她有让他动心的每一面,妩媚的是她,妖精的是她,冷漠的是她,愣愣的也是她。

乌黑的长发散落在肩上,带了点自然卷,细碎地垂在脸侧,将她慵媚的眉眼烘托地更为深刻细腻。

静则温婉灵秀,双眸一动就如同秀气所钟,天人感应。

她的情绪尽数氤氲在那双杏眸里,直教人看不透,摸不着,但想了解的心蠢蠢欲动。

景淮蹲下身,用热毛巾在她额间轻轻拂过,摸到她手心冰冷,着急了:“冷么?”

谈烟缓过神,摇摇头。

景淮放下毛巾,将自己的外套盖在她身上,又用自己手心的温度和喝出的热气去暖她,小心翼翼的样子有些滑稽。

室内一点也不冷,只是谈烟僵坐着的时间久了,血脉不通,她拽住他,拍了拍身边的位置,柔下声:“陪我坐会儿。”

景淮坐到她身边,不用她吩咐,主动将肩膀送过去给她靠。

0073 72. 演技派的反击

谈烟喜欢他这点聪明劲,枕着他的肩,缓缓开口:“我有很多缺点,这你知道吧。”

“比如呢?”

“自私,不喜欢束缚,也有点矫情,事业和友情都摆在爱情前面.......还有.......”她暂时还没想到。

景淮的回答却云淡风轻:“这都算不上缺点,只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追求。”

“景淮,我可能给不了你想要的。”谈烟声音低了下去,不知怎么有些底气不足。

景淮不急着反驳,只问她:“那你觉得我要什么?”

谈烟当然知道:“你要稳定默契的婚姻,固定扎实的合约关系。你说过的,你有自己的界限,自己的活法。”

“嗯,”他不否认,曾经那确实是景淮为自己设定的界限,但那早都是过去式了,“但现在不是了。”

谈烟吃惊,从他肩上弹起来,嘟囔着:“你确定不是现在上头了随口说的,一个人的思维模式和界限是很难改变的,你不需要为了我强迫自己。”

景淮很难向她描述这种转变,但可以直白地告诉她答案:“你不是我,怎么知道我的界限究竟有多宽,仅凭我以前的几句话?那你以前也说了很多讨好我的话,也都不是真心的。所以重要的不是说了什么,而是做了什么。”

“烟烟,”他很认真地坦白,“一个人的行事准则很难改变,但界限可以随时重新圈定。就比如我不会撒谎,所以我想要达到什么目的,都会诚实地告诉你。比如我爱你,就一定会费尽心机告诉你,同时在了解了你喜欢的生活方式后,选择尊重和尽力履行,所以行事准则和界限并不矛盾。”

“我的老师曾经一直告诉我一句话,荒谬当道,爱拯救之,以前我不理解,但现在我能体会,浅喜似苍狗,深爱如长风,隐于无形间,终日陪伴守候才是爱。不管这个世道有怎样的规则和变幻,只要我是那个永远都在背后支持你的人,就足够了,至于你会不会给我一个名分,这是你的行事准则,不是我的。”

谈烟垂下头,瓷实的面具上隐隐出现了罅隙。

她一直遵循课题分离,但内心总认为能做到课题分离,是很割裂的一件事,因为分离的背后是脱离一个环境,甚至是一段关系。

所以她既信服,又备受折磨。

但今天景淮说出了一个新思路,大概就是我爱你,可以与你无关的近乎执拗的深情。

曾经他在她眼里是最遵循俗世规则的既得利益者,但现在他却用最纯粹直白的爱意在反抗自己的占有欲。

他侧面回答了她曾经的问题:爱和占有欲你分得清么?

谈烟忽然冲动到大脑不受控制地吻上了他的唇,浅浅触了下又离开,不着痕迹地坐回去。

她的心怦怦直跳,接下来的话没打草稿:“那我们就试试吧。”

景淮愣住,不知是惊还是喜:“是......我理解的那个意思么?”

谈烟又傲娇起来:“好话不说第二遍。”

景淮忽然手忙脚乱起来,捧着她的脸,以为自己幻听了,唇都在抖:“真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