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谈烟也确实是这么做的,她一拳拳捶在他肩上,挣扎着:“景淮,你不是说今晚都听我的么。”
景淮充耳不闻,抱着她到沙发上,分开她的双腿,让她跨坐在自己的宝贝上。
那条巨龙正气势昂扬地隔着底裤蹭着她的蚌口,沾着不知是他的还是她的蜜液,试图冲破那层布料的掣肘,摩擦着她的阴阜,一潮潮细密的快感接踵而至。
景淮一手把着她的腰,控制着腰腹肌肉前前后后的蠕动,另一只手一颗颗解开她的衬衫,直接将内衣往上推,咬住了浑圆的乳肉,动情的舔舐起来,还要发出淫靡的啵啧声。
那颗可怜的樱粉色乳粒在他的刮蹭舔弄下就像他的宝贝一样肿翘着,毫无反抗之力。
她的胸型挺括绵软,白嫩滑腻到稍一使劲就会嘬出红痕和指印,还会在他每一次探舌舔过乳粒时战栗,软成一滩,景淮真的发了疯的上瘾。
谈烟也喜欢地要命,她喜欢看他的头在自己胸前起起伏伏,清醒克制着疯狂欲念的好看眉眼只臣服于她,只服务于她。
他的唇还黏着乳肉,眼神是认命般的臣服:“宝宝,我忍不住。”
谈烟现在听不得他喊自己宝宝,她会心软,会沉沦,还会流出好些水。
她开始直面自己的没用,被他求了一句就没了方向,但她不想再骗自己了。
那些规则就瞬间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她喜欢这个男人,承认了也没什么好丢脸的:
“这里没有套。”
景淮两扇耷拉下去的睫毛飞快煽动两下,从口袋里摸出来:“路上买了。”
说完就撕开包装,来不及套弄就戴了上去,他的欲望直白而浓郁,不需要掩饰,也从不含蓄。
他好有心机,也好猴急,但谈烟想他进去,所以不跟他计较,主动拨开底裤坐了上去。
女上的姿势一下就咬合地很深,两人同时闷哼出声,景淮托着她的屁股上下颠着,每一下都在冲破壁肉的聚拢桶向深处。
他好卖力,知道谈烟体力不济,就自己动,同时还能埋头继续在她的胸肉上开疆辟土,时重时轻地同时照顾到两边的乳粒,又换着边的含进口中,用粗粝的舌苔包裹着乳尖。
谈烟享受着上下的双重刺激,指甲嵌进他的背脊肌肤,浪叫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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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继续宝子们~
0072 71. 脱胎换骨 (h)
谈烟曾听过一句话:性与爱之间的区别是性能缓解紧张,而爱则引起紧张。
那么和爱的人做,该是在松弛和紧张中周而复始交替,不然无法解释她被压在办公桌上后入的时候,会既兴奋又迫切。
这种兴奋和迫切不仅仅来自抽插时下体泛起的一阵阵酥痒,更多的是来自身后男人温热灵活的唇舌在她背上肆意游走后残留的淋淋湿意。
他的手掌还霸占着她坠跃的胸肉,指尖时重时轻地揉搓着乳粒来回拉扯,寸寸施力。
谈烟的眼底跃动着碎了的星光,是泪还是爽也分不清了,被撞到几乎灵肉分离。不受控制地呜咽,小腿肚直达颤。
穴肉急速紊张,预示一潮暗涌的来临,几乎将他的宝贝整个挤出来。
景淮知道她要到了,抽出来,覆上自己的唇,包裹住莹亮肥美的阴阜,舌尖一下下勾着嫩粉的蕊心,吮吸后冲开蜜液的包裹直达内壁深处。
“阿淮,我......我要到了.......”
谈烟的半幅身子被压在桌子上,乳肉从两边挤出来,快慰来袭的时候眼神迷离,奋力地想要抓住什么,扑腾了良久却只抓到了空气。
景淮细致地为她服务,但还不忘从身后与她十指交扣,让她能有所依附,也能感知到自己的情动。
谈烟的手臂被他控制着,上身保持着被绷紧的曲线。
她仰着头,胸膛起伏,喉间溢出的嘤咛婉转好听,细尖的指甲几乎要戳进景淮的掌心,快感愈演愈烈的时候忍不住地夹紧他的头。
“宝宝,都喷给我,好么?”
他这么一问,谈烟扭着屁股更加敏感了,热潮抑制不住地渗出。
景淮的舌尖像是在堵着那汹涌的泉眼,可越堵越糟糕,潺潺的水液淌地更急,随着他不断桩送的频率直至喷发。
这一次,他适时撤出了唇舌,任由那奋力收张的穴口中喷洒的汁水打在他眼睛上,鼻子上,再顺着下巴淌到胸上,腹肌上。
等那两片蚌肉泄了力,才将肆意蔓延的汁水尽数吮舔干净,继续将自己朔硬的茎身送进去。
他换了姿势,让谈烟曲起腿躺在办公桌上。
他的脸上,发丝上,唇角边,都是她的水,并且甘之如饴,还要让她清楚地看到,感受到。
随着茎身彻底被咬入,他的脸也凑得越来越近,舔了舔嘴角,像是在炫耀她的滋味,用带钩子的眼神望向她:“宝宝的水真甜。”
“你现在话真多......”
愣是谈烟这个老手都被撩得心里一波波的发痒,平时正经的人说起骚话来一时间还真有些让她招架不住。
但景淮已经脱胎换骨了,他只不过释放了心里的野兽,想到什么就做什么,毫无章法,完全随心。
瓦西列夫在《情爱论》里说道:性欲会随着肉体的不断交合而增长,而爱情则在索爱的对象不在眼前时才会愈益强烈。
所以他不仅要说要做,还要不停地在她耳边重复,在她身体上的每一处都留下自己的印记,将那段分别时间的撕心裂肺都补回来。
“有么?”景淮加重了下身冲刺的力道,猛烈的撞击让谈烟短暂丧失了辩驳的力气。
“不反驳,我就当你喜欢听。”
“宝宝,真想死在你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