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1 / 1)

不可追 许盎春江远岫 2623 字 4个月前

许盎春认为她应当将江远岫下半辈子的前途命运担负起来。那么首先就要为他找一个好妻主,是以她无师自通,学会了说媒拉纤。默默从镇东头到镇西头,一家一家地数过去,想要找到和江远岫相配的女子。

正这时,有人钻了进来,不发一言地亲吻着她。

“朝朝?大伯哥睡着了?”许盎春同他稍微分开,问道。

“嗯。”陈暮说罢又贴了上去,唇舌搅弄几个来回,许盎春双唇红肿问:“大伯哥睡觉打呼噜吗?”

陈暮语滞,“不打。”

“那你怎么回来了?”许盎春心虚道。

方才她不睡一直在想江远岫,而陈朝不喜欢江远岫,她背着夫郎,在想别的男子,实在是不应该。故而她此刻生怕陈朝问她不睡觉在想什么,她不擅长说谎,很容易露馅。

陈暮没体会到她话中里的不安,他只是想要亲近许盎春。男子怀孕之后,身体愈发敏感,导致陈暮时不时地在青天白日就想到了歪处去。

这样的日子过了三个多月,他已经捱不住了,况且江远岫今日点醒了他,许盎春再娶一个夫郎也使得。

所以娶别人和娶他,都是合情合理的。

陈暮伸开双臂紧紧搂住许盎春,双腿之间的那处也抵着她的小腹慢慢地磨。

“想你,白天想夜里也想……”陈暮在许盎春耳边急急地喘,“想妻主操我……”

他的身体似乎自行地认了许盎春做主人,一被她碰,就颤个不休,更兼之许盎春认为自己对不起夫郎,所以更是拿出了全身的耐心,抚摸他,亲吻他,进入他。

陈暮腰后垫着枕头,后庭含着玉势,许盎春跪坐在他双腿间,手持玉势,在他敏感之地缓缓地顶揉。陈暮崩直了脚背,后背难耐地起伏几下,肋骨顶着他薄而白皙的皮肉,令他看起来像一只濒死的羔羊。

“哈……啊……”陈暮撑起腰,看着自己的肉穴,被许盎春顶弄的毫无还手之力,只是柔顺地承受,承受不及便溢出点点的黏液。

甚至他那时常瘙痒的后穴十分贪婪,绞着许盎春的手指,不让她走,穴口被撑平了,塞满了,连挽留都显出几分得寸进尺,竟然牵出了细丝。

不光是他的后庭,他的一颗心,也赤裸裸地剖开了,就像他说的话,“啊……嗯……喜欢被乖乖干……好喜欢……里面被你干得好舒服……”

斯文、体面、以及人伦道德,手足之情,他已经顾不得了,爬上了许盎春的床,他就只是一个被许盎春玩弄得欲罢不能的男人。

“再深点……乖乖……”陈暮单手搂着许盎春,吻着许盎春的脖颈,“深点弄……里头都是你的……”

许盎春发觉今夜的夫郎叫声有些大,她捂住陈暮的嘴说:“小声一点,他们要被我们吵醒了。”

“吵醒了,就让他们听着。”陈暮媚意横生,瞧着许盎春,低声道:“听你把我弄得有多快活……嗯……”

闻言,许盎春顶了他一记,也不再管,甚至她还挺喜欢夫郎的叫声,比哼哼的猪叫声更为动听。

床帐被不竭不休地晃着,水样的波纹似乎永远不会停下。

忽然有人打破了这种节律,他颤着声音,强行稳住了身体,问道:“你们在做什么?”

许盎春一侧头,发现床边也站着一个陈朝,那她身下的陈朝是谁?怎么会出现两个陈朝呢?

陈暮本就被许盎春顶到了关口,既使陈朝发现了他们,他也停不下来,憋胀的的阳具搏动着射出了一股又一股。

强烈的快感席卷了他,他边眯着眼体味,边捂住了许盎春的眼睛,说道:“别看他。”

他将许盎春的右手盖在自己的小腹上,贴着她的耳根啄吻,语气十分温柔,还带着几分甜蜜,“这里面是我们的孩子,是小果果。”

“乖乖,你知不知道,大伯哥,被你弄怀孕了。”

大家心疼小桂花我理解,但是这是1v3,不虐他,达不成1v3的局面,而且女尊社会的男人,不都讲究贤惠大度嘛,他会理解的。

0046 呱呱呱呱

因为做了父亲,陈朝已经习惯时不时醒来给许星至喂奶,今夜也是如此,但他睡醒一觉,发觉身边空落落的,并没有人,他伸手一摸,床褥冰冷,想必哥哥起身已久。

如厕会这样久吗?

陈朝走去许星至的小床边,发觉她还睡着,没有嚎着要吃奶,便想着要不要出去看一看,许家不比陈家,院里点着灯笼,所以夜里很容易崴到脚。

他去架子边寻找自己的外衫,但怎么都找不到,木勾上只挂着陈暮的衣服,他这是着急得厉害,随便披了一件就去茅厕了么?

陈朝更加断定,哥哥是犯了胃病,夜里闹起肚子来了。他在屋里点亮灯笼,出去解救陈暮。

但门外并没有哥哥的呼救声,茅厕里也没有人,陈朝站在院中,感到奇怪。忽然,他听到妻主独自睡着的左厢房有男人说话的声音,含含糊糊的,听不真切,但那腔调很不寻常,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仿佛是痛极了的惨叫,又仿佛是难耐的呻吟。

他们在交谈,似乎很急迫。

在夜色之下,陈朝仿佛被当头敲了一棒,心也被一根细丝颤巍巍地吊了起来,就横在他的喉管,似乎要跳出来了。

他一步步地走去自己的房间,期望一切都是一场误会,是妻主在帮崴了脚的哥哥处理淤青,他喊也是痛苦的喊,说话也是他们寻常的说话。

往常不过十步的距离,陈朝却磨蹭了许久,每迈出一步,都仿佛在身体里塞了一块永远不会消融的冰块,他冷得浑身颤抖,牙关都在打哆嗦。

进得门去,陈朝也没见到自己期待的场景,只有不停地抖动的床帐,还有充斥着整个房间的,哥哥口中的淫声浪语。

唇舌勾缠的水声,仿佛变成一口深不见底的井,陈朝被这口井彻底地淹没了,他攥住自己心口附近的皮肉,感觉那里压了一块大石头,令他呼吸困难,“你们在做什么?”

在撩开床帐的一瞬间,陈朝看到了许多,妻主呆滞的眼神,哥哥情动的身体,眼角的痣,还有保护着他们一家的琉璃壳子,没有丝毫预兆地,碎了一地。

外界凌厉的风雪灌进了他温暖的家,遮住了天边明亮的太阳,也吹散了他的美梦。

陈朝不知道自己该作何反应,尤其是听到哥哥已经怀孕了。

他踉踉跄跄地走到桌边坐下,想要给自己倒一杯热茶取暖,但茶壶里的水已经凉透了。

陈暮披着陈朝的外衫下床坐在了弟弟的对面,也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不过他倒不嫌凉,方才的一场情事,让他五内烧灼,嗓子干哑,亟需一杯凉茶润一润。

“你想问什么就尽管问吧。”陈暮擦掉嘴边的水渍说。

陈朝整个人缩在了椅子里,睫毛不住地颤,“你是扮成了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