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靖风!”白阮手忙脚乱地要提裤子,却被那只健硕的公狼顶着连退几步,跌跌撞撞地迈进浴缸,一屁股坐下了。
“嗷呜”郎靖风跃进浴缸,用四只修剪过的爪子压住白阮,狼眼中满是野蛮的兴奋,他不顾白阮半推半就的抵抗,用牙咬着将白阮的裤子全褪了下去,拱开白阮双腿埋头进胯间,激动地嗅闻片刻,便伸出红舌大口大口舔舐起来,舔过白阮的两腿之间、大腿、小腿,连脚趾都没放过。
“靖风……”白阮上身的家居服穿得整齐,连扣子都没解一颗,下身却光溜溜的,一双修长笔直、沾满水痕的腿被迫岔开,搭在浴缸左右边沿上,不堪挑逗的性器已然高高翘起,“你要用原形做?”
“嗷呜。”郎靖风点点狼脑袋,用鼻尖拱着白阮示意他自己将腿抬高。白阮别扭不已,觉得狼形未免太破下限,却不忍拒绝自家小狼,只好咬着嘴唇,面红耳赤地伸手勾住自己膝盖弯,将下体完全呈现在郎靖风面前。
郎靖风凑上去,在白阮紧闭的穴口处大肆舔弄,舔得啪嗒作响,听起来与狗喝水的声音颇为相似。白阮唔唔闷哼着,低着头拼命试图把脸往自己颈窝里面埋,臊得连眼都不敢睁,不好意思看郎靖风用原形与自己欢好的模样,眼尾羞耻得泛起湿润泪意,勾着双腿的手臂微微打着颤,一副被狼欺负的小兔子样,前面挺立的性器颤巍巍地立着,眼看就要泄出来了。
那穴口没一会儿就被津液滋润得晶亮湿滑,郎靖风的性器也早已按捺不住,从两条后腿间探出,尺寸与他人类形态时的性器相差无几,只是细节处略有差异:那狼鞭勃发膨胀,色泽猩红,透着一种骨骼般的坚硬光滑,且用来成结的顶端尤其粗大可怖。他正要把那东西贴向白阮的穴口,白阮却忽地一缩,向后退开些,小声道:“靖风……你上来一下。”
“嗷呜?”那颗狼脑袋歪了歪,便立刻明白过来,身子往前探了些,两只前爪搭住白阮上方的浴缸边沿,劲瘦精悍的狼腰下沉、前顶,使身下硬物轻轻抵住白阮嘴唇。
他们正式在一起还没到一年,郎靖风从没用原形和白阮做过,白阮也就没什么机会仔细观察郎靖风原形时的这根东西,因此郎靖风忽然将它贴至近前的举动是颇具冲击力的,白阮脑内闪过一瞬的空茫,试探某种新食物般在那坚硬如铁的顶端小口舔了一下。
那东西受到刺激,焦急地摆动起来,乱无章法地蹭过白阮红透的脸和唇瓣,寻觅可以消解欲望的入口,白阮忙握住它的下半截,垂着眼帘缓缓将上半截含入口中,用柔软的唇舌与口腔内壁服侍着这根东西。
“呜嗷”郎靖风爽得发出狼嗥,粗壮狼尾左右甩动,狼毛,四处飞散……
那东西比起人形时多了几分腥膻气,算不得好闻,却十足催情。白阮将前半截在口中含得湿滑,便将它吐出来,伸出舌头细细地舔弄后半截,直到整根狼鞭都被舔得泛起水光,才在郎靖风身上轻轻推了一下,小声道:“行了。”
郎靖风退回去,转身用狼爪拨开浴缸尾部的水龙头,漱了漱口,随即趴回两腿大开的白阮身上,将性器对准那小口,一边用格外粗壮的前端重复着浅浅插入又拔出的动作帮白阮适应,一边低下头,与白阮接吻。
“唔……”白阮本能地偏过头躲了一下,可那红舌却执着地追过去,大肆舔弄撩拨他的嘴唇。白阮拗不过郎靖风,只好老老实实张开嘴巴,放那条狼舌进入自己口中。狼舌比人舌大上一些,白阮口腔中没有足够活动的空间,深吻便变得有些困难,白阮笨拙地与那条舌交缠着,共同搅动起细腻的水声。想着自己居然在与一只狼接吻,白阮也不知是兴奋还是怎么,只觉脑子被热血冲击得一阵阵发晕,一对兔耳朵噗地冒出来,软绵绵地耷拉在肩头,为这场景更添几分奇异。
试探的戳刺并没有持续很久,已很懂得如何接纳性器的后穴努力放松着,将那比平时略大的前端吞吃进去,这样一来,后面的部分立刻变得好进,郎靖风一挺腰,长驱直入,熟练地找到白阮的敏感点,猛地一顶。
“啊……”白阮软软地呻吟着,性器被郎靖风腹部的软毛摩擦着,脚尖向下方绷去,一下就泄了出来。精水将狼毛打湿成绺,黏滑不堪,贴着性器摩擦时的触感变得更加要命,磨了没几下,白阮身下的东西就又颤抖着立了起来。白阮忍不住将腰向上挺,让那东西与郎靖风腹部的软毛贴得更紧,还主动扭着腰左右蹭了几下。
“嗷呜……”郎靖风低低叫了一声,白阮听不懂狼嗥,只是觉得那叫声中隐隐泛着丝戏谑,一双侵略性极强的狼眼居高临下地盯视着白阮,那瞳仁周围蕴着的小簇针尖刺刺地撩拨着白阮的神经,令他格外有被掌控与压制的感觉。
可能是在叫……小浪货什么的吧?白阮这会儿没用硅胶塞,与原形的郎靖风做又太刺激,结果两分钟没到,又不争气地泄了第二次。他抬手掩住眼睛,不敢与郎蜻风对视,只将双腿张开到最大限度,放任那条狼鞭鞭笞自己的后穴。
郎靖风快速耸动着精悍狼腰,操干不停,舌头在白阮身上四下点火,在舔到白阮的面颊与唇角时他呜呜轻哼着,声音中透着温情的意味,白阮便放下遮眼的手臂,捧起他的狼头,亲亲他湿润的黑鼻尖,大着胆子舔弄那四颗锋利的獠牙。
郎靖风一偏头,也慢条斯理地回舔白阮的嘴唇,边舔边将他细细地望着。白阮眼睛水蒙蒙的,微微睁大着,仿佛对眼下狼形与人形交合的新鲜手段感到好奇,那偏圆的眼型自带几分天真稚嫩的意味,可身下的欲望却很诚实地硬挺着,模样既纯洁又淫荡……
这样温馨的交合很是持续了一段时间,一人一狼交缠在一起,白阮用手臂环抱着郎靖风精悍的狼身,郎靖风嗅闻并舔舐过白阮身体的每一寸,连那两只软得立不起来的兔耳朵都没放过,用敏锐的狼鼻子记录白阮身体每一个部位的气息。
在白阮第四次达到顶峰后,郎靖风决定速战速决结束今天的交合,毕竟成结也需要很长的时间,于是那根凶器般的狼鞭在两瓣白而浑圆的臀瓣间加速进进出出起来。白阮一迭声地叫着,十指陷入郎靖风背部浓密的狼毛,敏感的圆尾巴抵着浴缸底部,被插入拔出的动作带动着飞速前后摩擦,那蚀骨的酸麻令他颤抖得像一片风中的秋叶。在一通剧烈的冲刺结束后,郎靖风一记狠顶,入到最深处,发出一声低沉的嗥叫:“嗷呜”
紧接着,白阮感觉体内有什么东西在快速变大,原本尚能轻松容纳的肉刃忽然令他生出闷涨之感,酸麻之意更盛,被操弄得松软驯服的内壁极力包裹按摩着那东西,一道道微凉的液体打落在被摩擦得红热的甬道中……
这是狼独特的生理构造,在射精时生殖器官会膨胀成结,在一切结束之前无论如何也拔不出去,而对一只健康强壮的年轻公狼来说,成结往往会持续三十分钟左右。这种进化出来的构造本是确保使雌性受孕的过程不被中断的,可实际上此处并没有可以受孕的雌性,只有一个浑身泛起桃色的白阮,被对方成结带来的快感刺激得泪水涟涟,有吞吃不下的白液从穴口与性器的结合处被汨汨地挤出来……
成结过程漫长,郎靖风用狼吻反复扫过白阮的耳廓,呜呜低叫着安抚他,用修剪过的狼爪略带笨拙地抚摸白阮的面颊,原本属于掠食者的双眼盛满温柔的笑意,狼尾在身后轻轻甩动着。
不知过了多久,成结终于结束,那膨胀得不可思议的东西缓缓缩小回原本的尺寸。郎靖风将性器抽出,随着啵的一声响,狼的精水从白阮后处喷出,因量大而有些稀薄,淌得哪都是,打眼一看简直像是失禁了。白阮接连泄了好几次,累得四肢脱力,只是羞耻地并拢双腿,希望郎靖风这会儿少看自己一眼。
可郎靖风偏偏目不转睛地打量着他,还变出人形,发出一声低低的笑。
白阮:“……”
郎靖风舔了舔嘴唇,缓缓道:“白老师。”
白阮知道他一定会调侃自己这副模样,抬头把兔耳朵扯得趴趴的,不好意思听,可即使这样,那双过度灵敏的耳朵也还是听得见。
“你要是个女的,”郎蜻风唇角一翘,“这次说什么都得怀孕。”
白阮呐呐道:“你别说了……”
郎靖风却笑得更坏了些:“差点儿忘了,你能假怀孕。”
白阮被戳中痛点,恨不得钻进墙缝里。
郎靖风不再逗他,打开浴霸,又拿起莲蓬头拧开水试温度。待到温度适宜,他便将莲蓬头转向浴缸,为白阮细细清洗起身体来。
窗外二月的寒风呼啸而过,浴室里却时而传出哗啦啦的水声与呢喃的私语声,温暖如春。
第88章 番外之师兄的双人车
橙色的柔光透出窗纸,化入夜色,令凉薄秋风也泛起暖意,云清裏紧外袍,从小院一头扎进房中。
桌前,云真捏着一把极细小的工具,将尖端的一撮软毛粘在一只半成型的小白鞋上,这是在给原形的白阮做小兔鞋。
“师哥!”云清从后面把他抱了个满怀,活泼泼地嚷着,“我刚洗完澡,洗得可干净了,不信你摸摸。”说着,他缴了云真的工具扣在桌上,把衣领一拉,拽着那只温热的手探进去,还刻意引着它在自己乳尖上蹭了蹭。
“你……”手掌猝不及防地摸上了一片光洁滑腻,云真一怔,热流登时冲向小腹。
“哇这就来劲儿了?”云清俯身在云真身下摸了一把,身子一缩,烈女状把胸口捂了个严实,倒打一耙道,“我让你摸摸我洗得干不干净,谁让你硬了?师哥你心里脏啊……”
“嗯,我心脏。”云真坦然承认,将云清抱起大步走进内室压到床上。他还没来得及动手剥衣服,云清便忽然扯松系带一个翻身,身上那件质料轻薄的道袍流水般滑脱,露出内里线条清俊锐利,肤质却柔润如羊脂的身体那件道袍下竟是一丝不挂,连条底裤都没穿。
云真心头猛地一跳,胯下顿时硬得发痛:“你就这么在观里到处跑?”
云清笑眯眯:“这不是凉快么,怎么了?”
“让人看见你这样怎么办?”云真微愠,翻身把云清压住,略显粗暴地搓摸那一身勾得人邪念丛生的好皮肉,又捏着云清的面颊转向自己,迫他张开嘴唇,将舌头探进去,色气地舔弄着云清口中的软肉。
云清被云真摸得直扭,面颊透红地迎合着这个堪称下流的吻,还逮着亲吻的间隙作死道:“看就看呗,都男的,让他们随便看。”
云真冷声道:“你敢。”
随即,那大手在云清身上抚弄得更加激烈,仿佛想借此宣布自己对云清身体的占有权。略带薄茧的拇指转着圈碾弄云清的乳尖,待到将它们碾得翘立,又用拇指食指捏住扯动揉捻。弄到那两枚乳尖都硬得像小石子一样后,那双手便转战下方,贪恋地抚过云清细韧的腰,滑下结实平坦的小腹,又绕到后面大把抓捏那圆润的臀瓣,抓得那白腻臀肉从指缝间漏出来,染上一层淡淡的红。
云清嗯嗯啊啊地小声叫着,略带芬芳水汽的黑发在枕上揉乱,深色道袍在身下铺展开,衬得那白皙身体宛如浮在汪洋表面的一块海冰,而它正在渐渐泛起象征情欲的桃粉色。
云清生性本不重欲,可云真总能轻而易举地挑动他对床事的渴望,害得他总是想着这些事,好端端地总想着要和师哥滚到床上去。云真的每一次抚摸与亲吻都自带波涛汹涌的、肉欲的暗示,被他的手掌搓揉得微微变形的身体,被吮吻得啧啧有声的皮肤,野兽吞噬食物般淋漓尽致的舔舐,掰开云清双腿的强势,以及捏住云清面颊迫使他张开嘴的急迫……这所有发情雄兽般的表现都与云真平日温柔并禁欲的外皮反差巨大,而这反差就是令云清最为欲罢不能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