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不算。”白阮想抽回手,却被郎靖风将手指一根根强行掰开,迫着握住了那根性器,他刚一握住,郎靖风便用整个手掌包住他的手,带动着他上上下下地动作,白阮一个“别”字才说到一半就被郎靖风用嘴堵了回去,两人唇舌交继片刻,郎靖风用手笼住白阮尾椎骨处绵软的隆起狠狠揉了一把,问:“老师屁股后面是什么东西?”
白阮被这一把揉得四肢空泛,软在郎靖风怀里,却还没忘了尽职尽责地扮演一位被学生逼奸的老师,结巴道:“什、什么也没有……别碰。”
郎靖风低笑,手绕到前面,灵巧地解了白阮的腰带搭扣与裤链,随即从裤缝里钻进去,炙热的掌心毫无阻隔地覆上了那团圆蓬蓬的软毛,笼在手里又搓又抓,故作讶异道:“白老师是个小白兔?怎么还有个兔子尾巴?”
“我……”最敏感的尾巴被人抓在手里玩弄着,白阮浑身抖得筛糠一样,语带颤音,几乎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郎靖风干脆截住他话头,调笑威胁道:“白老师你最好配合一点,不然我就把你是兔妖的事说出去。”
“不、不行……”白阮颤声道,他这声音本是被摸得动情才会发颤,可在眼下这幕场景中倒像是被威胁得又羞又气。
郎靖风被白阮的声音撩拨得更来劲儿,那只抓捏尾巴的手松开,往前一探,大把抚弄撸动起白阮前方早已被腺液沾染得湿漉漉的性器与囊袋,还忽轻忽重地咬着白阮耳朵,粗声道:“我刚摸了两把老师就硬成这样了,还装什么装?”
“唔……啊……”白阮再也演不下去,呜咽着仰头用后脑枕住郎靖风肩膀,一双水雾濛濛的眼半开半合,颈部后弓出一道极漂亮的线条。
郎靖风一手爱抚白阮下身,一手仍引导着白阮的手撸动自己性器,没有多余的手可用,便一探头,吻上白阮白皙颈子上被自己吮出的红痕,语带不悦道:“这谁弄的?”
“你、你弄的……”白阮快被体内四下冲击流窜的快感弄疯了,师道尊严尽失地在郎靖风怀里扭来扭去,不断换着角度用性器磨蹭戳弄部靖风的手掌,舒服得脚趾头都蜷了起来。
“我怎么不记得?”郎靖风故作不知情,假装酸溜溜地开黄腔道,“看不出来啊小白老师,来学生家里当家教,裤子里连条内裤都不穿?勾引谁呢?”说着,又用指甲掐住胶塞的头拽出一点,在手里捻着,左转右转,进进出出,在白阮支离破碎的呻吟声中质问道,“还插个这东西,你自己插的?小浪货。”
白阮全身泛起红潮,面容艳若桃花,洎汪注道:“先别弄那个塞,我要受不了了,靖风……”
郎靖风啧了一声,像个吃醋的学生一样连珠炮发问道:“不让我弄?那你让谁弄?你本来是给谁准备的?你给我补完课下一家去哪个同学家?”
“我哪个同学家也不去,”白阮急急地顺着他说,“只有你一家。”
“不说是不是?非得让我操你一顿你才老实?”郎靖风嗓音阴郁,忽然用手臂环住白阮的腰把他整个往上一提,并趁这两人身体出现空隙的功夫把那条被淫液蹭脏的西裤往下一扒,西裤顺着白阮修长笔直的腿顺畅地滑落,两团皱巴巴的布料堆在白阮脚踝处。白阮还没反应过来,郎靖风已用蓄势待发的性器顶端抵住他的后穴,与此同时,箍在白阮腰上的手忽然收力,白阮腰身一沉,重新坐回郎靖风大腿上,性器随之插入,爆出噗的一声轻响。
“啊啊……”空虚的甬道骤然被火热性器填满,发泄的欲望瞬间抵达快感与折磨的临界点,白阮叫得变了调,本能地伸手想去拔掉胶塞,却被郎靖风反剪双手死死扣住。这么一来,白阮无处着力,胸口向前挺着,背着手,双腿分开骑在郎靖风腿上,被疾风暴雨式的操弄颠得左摇右晃。
这姿势没什么安全感,白阮总觉得自己要掉下去了,便把手腕扭来扭去试着挣脱,口中也连声叫着:“靖风,靖……要掉下去了……”
“掉不下去,”郎靖风不住耸动着腰,把性器在白阮肠道中里里外外地探了个遍,粗声道,“屁股不是插着吗?”
白阮的脸蛋瞬间红得能煎蛋:“那……”
“老师别怕,我扶着老师。”郎靖风貌似乖巧地说着,改用一手攥着白阮的两只手腕,另一只手顺着白阮松散的衬衫下摆伸进去,在腰间胡乱摸了两把,又滑到上面,大把抓弄搓捏白阮那点儿单薄的胸肌,直到白阮开始抗议喊痛,才住了手,专注拨动揉按那两颗挺立如小石子的红润乳尖。
那乳尖本就充血硬涨,被郎靖风没轻没重地一揉,那要命的酥痒直往骨头缝里钻,白阮身子一颤,后处登时又紧了几分,紧致柔滑的肠道把郎靖风的性器整个儿包裹住。郎靖风爽得头皮发炸,猛千几下,回身把白阮按趴在床上,又捞起他的腰,在那清瘦的脊背上摸了一把,低声道:“屁股橛起来。”
白阮被摸得惊叫,可怜兮兮地撅起屁股,塌下腰,用手撑着床,郎靖风用性器在那被干得红软的穴口蹭了蹭,恶劣地一笑,道:“掰开。”
白阮被情欲熏染着,心里一片糊涂,用脸蛋贴着床,两只手绕到身后掰开两瓣浑圆紧实的臀肉,将穴口最大限度地露出来,圆尾巴抖得像只小马达,怯怯道:“……行、行了吗?”
郎靖风掐住那细瘦腰肢,一挺身,连根没入,紧接着就是上百下疾风骤雨式的狠干,白阮唔唔啊啊迭声地叫着,向来清朗干净的嗓音叫得沙哑,多了几分磁性的味道,似乎平时被小心遮掩起来的放浪露了馅儿。这上百下狠干下来,白阮第二次抵达极限,此时已不知自己究竟是爽还是不爽,总之满心满脑都只想射个痛快,他偷偷松开一只掰着臀肉的手去拔胶塞,却果不其然地又被郎靖风制住。
“受不了了,白老师?”郎靖风一手掌控着白阮,另一手在白阮臀瓣上大把机揉,抓了几把嫌不过瘾,又啪地拍了一巴掌,这巴掌没用什么劲儿,只是角度把握得好,昕着响亮脆生,格外有种羞辱人的味道,白阮呜咽着,被这一巴掌打得涌出一小股失守的精水,粘黏稠稠地涟成一线,在床单上积出一滩小水洼。
“操。”郎靖风咬了咬嘴唇,燥热难捱,放缓速度一下下慢条斯理地干着,又在白阮布丁似的小屁股上拍了两巴掌,低声问,“喜欢我打你屁股?”
他平时舍不得白阮这一身白缎似的皮肤,不敢太粗鲁,可今日见白阮穿着一身教师制服,一时没忍住,没想到白阮竟然喜欢。
“不、不喜欢……”白阮臊得把脸埋进枕头,声音闷闷的,可郎靖风这两巴掌却是一掌拍出一小股精水,白阮的否认丝毫没有可信度,他只是摇头否认着,下半身早已一片狼藉,可上半身的衬衫与领带却还好端端地穿着,不过多了些褶皱而已。
郎靖风眼白泛红,对着那两团手感极佳的肉好一通拍打搓弄,白阮皮肤嫩,虽然不疼却仍是被弄得红了一片,打眼一看那屁股像颗水蜜桃似的,仿佛低头轻轻咬一下就能抿到满口淋漓的汁水。
白阮一边被打着屁股,一边被郎靖风逼问站在讲台上讲课时是不是心里尽想着被他操之类的下流问题,白阮为早些得到下身的解脱,一口一个是地胡乱答应着,被发疯的小狼崽按在身下狂顶滥弄,又是捋后背又是抓尾巴,那胶塞不堪重负,竟是被白阮一点儿一点儿持续而连绵地射了出来,这场高潮持续得极久,待最后一滴精水也泄出时白阮已夹得全身酸软发麻,皮肤被汗水浸透,像条溜滑的鱼。
“歇一会儿好不好,靖风……唔……”白阮的提议被一记猛干堵回嗓子眼,仿佛不懂疲惫的肉刃从被不断摩擦操弄得松软的穴口啵的一声拔出,又噗的一声捅进去,坚硬如铁的性器刮擦到敏感点,白阮疲软的下身也被迫挣扎着立起来……
……又是接连两次发泄后,白阮已连表示一下推拒的力气都没有了,大腿内侧与臀缝中满是他自己的腺液与精水流出后又干涸的印痕,干了一层,又被覆上一层,被这些污物沾染的部位反射着淡淡的莹润的光,一身脆弱敏感的皮肤被郎靖风搓揉吮吻得满是浅浅的红痕,两只兔耳朵耷拉在床单上,尾巴簌簌发抖,后穴亦已透红烂熟至极限。
白阮秀气的鼻尖抽动了一下,眼眶一圈桃花拂水似的红,茫然地望着郎靖风狼性十足的帅脸,累得连求饶都求不动。
见白阮确实到达极限,郎靖风终于不再忍耐,低头在白阮盾上狠狠亲了一下,俯身把白阮清瘦的身板完全笼在怀里,耸动起公狗腰连干百下,最后一记猛顶将性器没入到最深……狼的生理特性与人不同,他的性器项端在被操弄得滑软的肠道中膨胀、成结,紧锁,一股接一股的精水冲刷着肠壁,在长达十几分钟的过程中,白阮平坦的小腹被精水涨得微微凸起,性器从后处拔出时,那乳白浆液喷泉似的从穴口涌出,而郎蜻风还尚未尽……
【可是作者已经尽兴了……就开到这吧~到站啦到站啦……写不下去啦……QAQ
感谢各位旅客朋友在旅途中对我们工作的配合,感谢您选择秋名山号,下次旅程再见……】
第87章 番外之动物园观光车
【人兽预警,人兽预警,人兽预警~这不是演习~不适者请迅速撤离~_(:3」∠)_】
周日早晨,窗外天色已大亮。
郎靖风保持着狼的形态趴伏在床上,被睡得流口水的白阮紧紧搂着,尽职尽责地充当一只自发热毛绒抱枕。
“唔……”白阮悠悠醒转,抻了个懒腰,睡衣卷起,露出奶油般白皙的小腹。
“嗷呜。”郎靖风发出柔和的叫声,起身凑至近前,大狗似的在白阮脸上舔了一下。
“早。”白阮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亲亲郎靖风毛茸茸的额头,下地去浴室洗脸刷牙。
郎靖风轻盈地跃下床,迈开四条修长的狼腿,无声地跟进浴室,在白阮脚边蹲下,半点儿没有变回人形的意思。
白阮叼着牙刷扭头看他:“怎么不变回来?”
郎靖风懒洋洋地摇了摇尾巴,狼脑袋一歪,用一双熔金般的狼眼将白阮上下扫视着,白阮看不太懂狼脸上的表情,但仍莫名地觉得郎靖风好像揣着什么坏。
白阮定了定神:“……你有事吗?”
郎靖风从喉间发出低沉的咕噜声,听起来有点像一声含糊的笑,随即,他将湿润的黑鼻子抵在白阮大腿上嗅了嗅。
微凉气流搔弄着皮肤,白阮嫌痒痒地稍稍侧开身,身体与盥洗台间出现少许空隙,郎靖风寻隙而入,将身子挤过去,狼脑袋一摆,把鼻子对准白阮身下,呼哧呼哧地嗅闻着……
“等一下!”白阮唰地红了脸,丢开牙具急急捂住下身,“你……干什么?”
每年的二到四月是狼发情的季节,最近郎靖风躁动得不行,天天逮着空闲就要压着白阮猛做,白阮倒是习惯这个了,可这么光天化日地把鼻子抵着那地方嗅未免破廉耻了些。白阮面皮薄,羞耻得连连后退,郎靖风却不饶他,无声地扑上去,一口咬住白阮的睡裤甩着头往下扯,白阮啊的叫了一声,露出大半个白净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