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货…怎么能这么骚,两根手指都能把你奸成这样…”周楚臣看她水流不止的骚穴和狂颤的臀肉,只觉得胸口似有一把火在烧。

他手臂上的筋肉都跟着鼓胀起来,抠挖她的手指从两根变到三根,三根手指直塞进她的骚穴里,直没到手指根部,还要往里塞,恨不得将手掌全塞进去。

“嗯啊…嗯…啊…”温情染身下淅淅沥沥的淫水狂流不停,地上很快积了一汪白白黏黏的水液。

等手掌上接到的淫水看不出太多的白浊时,周楚臣抽出了手,将濡湿的手掌抹到她的臀腚上,又捏着那团雪白黏湿的臀肉抖了抖,手掌不轻不重的往上甩了一巴掌。

“啊!”温情染猝不及防,这几巴掌刺激得她骚穴里喷出一大股淫液来,她睁开湿漉漉的眼睛回头看他。

“打个屁股都能喷水,果然是个骚货…”周楚臣在她肥臀上连甩了几巴掌,不疼,但看那白花花的肉波乱颤,他却是兴奋不已。

他翻过温情染的身子,抬起她一条腿搭到肩上,附身凑到她腿间,剥开她肥嘟嘟的阴唇去看,上头还黏着不少浓白的银丝。

“上去。”周楚臣站起身,把着她的腰,借她力让到坐到洗漱台上,曲起她两条腿分别搭在洗漱台边缘。

又拿过旁边的花洒,把水压调到最大,然后对温情染说道:

“把你的骚穴掰开。”

温情染不明所以,却也听话的掰开自己的阴唇,露出里面嫩红的软肉。

周楚臣把花洒打开,有力的水柱极大在地面上,发出哗啦啦的落雨声,温情染正好奇,那巨大而有力的水柱已经直对着她张开的肉穴了。

“啊!大伯!好麻…啊…”那花洒喷出的几十条水柱,有力的喷射在她娇嫩敏感的骚穴上,冲刷着上头黏腻淫靡的汁液。

但汁液冲刷殆尽之后,那有力的水珠依然对着她的穴口,阴蒂上被冲击得酥酥麻麻,像被水柱快速击打弹撞,还有不少冲进她娇嫩的肉孔里,直冲进她肉穴里。

温情染忙放开掰穴的手,握住他的手腕想把他推开,但她的力气于他不过是蚍蜉撼树,根本动不了他分毫。

反倒是被周楚臣掰开阴唇,将那花洒整个凑进她的肉穴。

“啊…啊啊…大伯…”花洒离得越紧冲刷的力度也就越大,加上冲出来的水慢慢变得滚烫,喷得温情染浑身抽搐。

她扭着屁股在台面上躲,却被周楚臣强硬的抓住大腿。

“张开,别让我说第二遍。”★~Q☆·号☆。2~*3*~*0*20~*6*9*~43·0~

周楚臣看着她的眼睛眸色深暗,他的声音不大不小,却听得温情染背脊发凉,她才发现这个男人脸上的神色有多危险。

温情染慢慢坐了回来,动作缓慢的张开腿,一双眼睛带着水雾,可怜吧吧的望着面前的男人,可男人不为所动,冷着脸又说了一句:

“自己把穴掰开,不许乱动。”

温情染小声的吸了吸鼻子,极其委屈的掰开自己的肉穴,将自己鲜嫩多汁的肉穴完全在周楚臣眼前打开。

被喷头喷泄了

温情染背靠着镜子,两只手从臀下包住自己的两片肥嘟嘟的阴唇往两边大大张开,将自己的整张骚逼掰给周楚臣看。

被干得嫣红的小骚逼,肿胀突起的阴蒂,肥嫩软白的阴唇,泛着莹润光泽的娇嫩软肉,中间被他鸡吧撑大的穴孔更是诱人的张合着。

周楚臣暗了眼眸,他把喷头打开,激烈喷射的花洒发出滋滋的声响,水柱喷在地面像倾盆而下的大雨。

他把花洒对准温情染突起的阴蒂,激射而出的水柱喷在皮肤上都觉得疼痛,更何况是射在那最脆弱敏感的部位。

“额啊…啊啊…”那喷射出来的水柱像被烧得滚烫的石子一刻不停的弹射在她的阴蒂上,酥麻胀疼连成一片。阴蒂又烫又胀,又麻又疼。

骚穴里流出汁水,她连躲都不敢躲,还得勉力把骚穴张开给他冲。

“把穴张大点。”

周楚臣把花洒移到她张开的穴孔上,好几道水柱直射到她的穴孔蠕动的软肉上,那热烫的水柱似乎在一瞬间将她娇嫩的软肉打熟了。

浴室里蒸腾而起的热气,几乎让温情染喘不上来气,肚子里满撑的也不知道是周楚臣的精液还是他灌进来的热水。

温情染一身濡湿,不知道是逼出来的热汗还是热气蒸腾成的水珠,她整个人气喘吁吁像是刚被人从水里捞出来的,连喘息都是又急又短。

男人把整个花洒都抵在她张开的穴洞口上,有力喷射的水柱跟着直涌进她的骚穴里,激灌进去,很快就将她的肚子撑得巨大。

“啊…嗯啊…大伯…啊啊…”

她被这强烈的快感刺激得浑身哆嗦,屁股在洗漱台上绷紧又放下,肉穴也跟着张缩着,像一张渴极的小嘴,正饥渴的对着喷出的水液狂喝狂饮,越喝越急,肚子也越来越大。

大概是喝得太多太急,那小嘴张合得越快之后,猛的闭上,下一秒便抽搐着喷出一大股汁水来,那汁水带着喷进蜜穴深处的精液和水液,喷射的力道比花洒喷出的还要凶猛。

温情染喘了好久才回过神,她踉踉跄跄的从洗漱台上爬下来,两条腿软的像踩在棉花上,膝盖抖得直打架,还没等站稳,一下便软倒在地。

身下跟着流出一团透明温热的汁液,将湿漉漉的地板浸润得更湿了。

周楚臣从雾气里走出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坐在地上的温情染,眼神中晦暗难明,胯间那根鸡吧竟是硬挺巨大,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又勃起了。

他把着温情染的头,挺着腰身把鸡吧凑到她嘴上,那大鸡吧从她的嘴唇蹭到她的笔尖,狠狠的戳了过去,她立刻感觉到有一道粘稠的液体从他的龟头黏连到她的脸上。

阴茎特有的浓郁荷尔蒙味勾得温情染直流口水。她扶着那大东西,伸出舌头从粗大的根部往上舔。

“哦…嘶…真骚,一个喷头都能让你高潮…”周楚臣垂眸看她的舌头在自己紫黑的鸡吧上动作,脑子里却还是她刚才被喷头弄到高潮喷水的景象。

鸡吧在温情染手里胀得越发巨大,她扶着那东西像吃棒棒糖似的,舌尖绕着那圆润的龟头舔吃,还不时对着他张合的马眼嘬吸,将他溢出的前精嘬进嘴里,才张大小嘴去吞他。

“哦…爽…”周楚臣仰头长叹,修长的手指从她的头顶直插到她发间,按住她的头,他挺着腰在她的嘴里缓慢抽干起来。

“嗯…嗯嗯…唔…”他的动作越来越快,腰胯摆动得也越来越重,那大鸡吧像跟硬杵一般在她的小嘴里来回捣弄。

“哦…嘶…”周楚臣将那硕大的蘑菇头直塞进她喉管里,便按着她的后脑勺将她重重的往自己的鸡吧上压。

“唔…”那粗长硕大的鸡吧从温情染的喉管里挤进去,越塞越深,塞得她直翻白眼,她的脸胀得通红,额头上的青筋都暴了出来,整个人都要撅过去他才放开手。

长长的鸡吧从她喉管里拉扯出一条条晶亮的银丝,从她的小嘴里直挂到他的鸡吧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