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大伯…是大伯…大伯肏得我更爽…啊…好喜欢被大伯肏…唔!”
温情染的尖叫被周楚臣的吻给堵住了,他的手捧住她的脸,迫她扬起下巴,他猛然衔住她的唇,大舌头挑开她的红唇跟着喂进去,翻搅着她的唇液。
“嗯嗯…嗯…”温情染被他夺走了呼吸,舌头被迫跟他的缠弄到一处,被鸡吧撞出的呻吟只能闷在喉咙里,她的腿被他盘到了腰上,硕大的阴茎快速的在她的骚穴中肏弄。
她的身子绷得越发的紧了,骚穴夹着他剧烈震颤,快感在他连续的撞击捣干下不断升级,她要到了,又要到了…
“楚臣…是你在里面吗?”
浴室门上传来两声敲击声,李丽的声音从门外透了进来,惊得温情染一身冷汗…
隔着门被大伯干上高潮
“唔…”周楚臣发出一声闷哼,大鸡吧被她的软肉裹紧,刚才那一下似乎要把他的鸡吧夹断,一股又疼又酥的感觉只蹿上来,爽得他头皮发麻。
他去咬她的唇,紧缩的臀肌摆动得越发狠戾,大鸡吧直捅进她的骚穴深处,撞得她臀肉狂颤,手更是抓上她的奶子,肆意揉捏,拇指捻过她的奶头又挤又刮,一点要停下来的意思都没有。
“嗯嗯…嗯…唔…”洗漱台离门口很近,温情染不敢发出半点儿声音,张开的大腿紧绷着颤抖,骚穴被大鸡吧撑开肏弄,囊袋跟着撞上来发出啪啪啪的脆响。
“嗯嗯…别…大伯…会被听到的…嗯…”苏暖小声的求饶,手伸到腿间想把那根塞进她肉穴深处的鸡吧抽出来,但那一根实在是太大了,而且棒身全塞进里面,她只能抓着他的囊袋想把他抽出来。
但他的精囊很大,一只手完全不能把他全握住,且上面满沾着黏腻的淫水,又滑又黏,她抓了几下又被他滑掉了。
“哦…嘶…骚货…就这么会勾人?”她那几下倒像是在替他揉精囊,周楚臣抽了口凉气,把那大鸡吧狠狠顶了进去,尽根直入又狠戾抽出,精囊拍打的声音越发巨大。
“楚臣…你在里面吗?”李丽又敲了敲门,浴室里明明亮着灯,却半天没有回应,不觉有些奇怪。
“…怎么了?”周楚臣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大概是透过门板传出来的缘故,听起来有些闷闷的,李丽听到回应松了一口气,也没太在意旁的。
“你在洗澡吗?”她侧着耳朵听了一会,却没听到水声,倒是隐约听到一些清脆的拍打声,越发觉得奇怪。
“还没洗…”周楚臣正在把着温情染的腰放肆肏弄,跟李丽只有一门之隔,他丝毫感觉不到愧疚和心虚。
先前跟李丽做爱,她身体的反应,做爱时的表情与动作,都让他对性爱都产生了厌烦,原本以为性是这世上最无聊的事,仅仅是传宗接代的工具,连生理需求都算不上。
但现在才知道为什么会有人沉浸在肉欲里无法自拔,原来跟对的人做爱是这么爽的一件事。
什么道德,什么伦理,在情欲的快感统统都靠边站。
他的喘息在加重,鸡吧在温情染的骚穴里越涨越大,将她两片白馒头似的阴唇完全撑开了,骚穴里被捣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囊袋恨不得一起塞进去,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越来越响。
“…楚臣,你在里面干什么啊?”那声音大到站在外面的李丽都听见了,她拧紧眉,却是分辨不出是什么声音。
倒不是她有多蠢,只是她跟周楚臣做爱的时候根本不可能做到这种程度。
李丽的穴又干又浅,周楚臣的鸡吧则是又长又粗,就像不匹配的长剑和腱鞘,再怎么努力都不可能完全插进去,因此她从来也没听到这样的肏穴声,自然也分辨不出这样的肏穴声。
“脖子疼,我热敷拍打一下。”
周楚臣嘴上应着,手却是抱着温情染的臀将她死死抵在身下,鸡吧打桩似的往里撞,鼓胀的精囊将她的淫水拍得四下飞溅,黏腻的拍打声倒真像用水热敷之后拍打的声音。
“…很疼吗?我给你的药你喷了吗?要不要我进去帮你?”
李丽还真信了他的话,她怎么也想不到,就在这一门之隔的浴室里,她最爱的老公竟会和她最不喜欢的弟妹搞到了一起,原本只属于她的大鸡吧此刻正插在他弟妹的骚穴里干得正酣。
温情染的臀腚被他抱离了台面,紧紧抵在他身下,撞得稀里哗啦。
她紧咬着下唇,急促的呼吸仅能从鼻腔里喷出,一张笑脸憋得通红,眼睛里满是水雾,像是泡在水里一般,看起可怜兮兮的,却是叫周楚臣更是蹂躏她,肏烂她的穴。
“不用了…我自己就可以…”周楚臣说完这句话无声的吐了一口气,他把温情染从洗漱台上抱了下来,翻身压倒在台面上,扶着那根淌着水的大鸡吧,从她身后又入了进去。
“唔…嗯嗯…嗯…”温情染撅着屁股,手肘撑着桌面,捂着嘴小声的闷哼着。胸前的泳衣被他从腋下全扯到奶子中间,两颗奶子从两侧全露了出来,正随着他撞击的动作前后晃动。
撅起的屁股中间,底裤被拨到一边,露出的两瓣阴唇被一根大鸡吧完全撑开,裂成两半,鸡吧快速插入又极快的抽出,拉扯着她穴中的软肉,跟着一起被扯出穴外。
耻骨撞击着她的蜜桃臀,震颤出一片白花花的肉波,汁水被捣得黏腻,从两人交合处直荡了下来。
温情染在浴室里被周楚臣直肏了一个多小时,被干尿了好几回,周楚臣才低吼着将一大泡精液泄进她的骚穴里…
激射
“哦…嘶…”周楚臣抽动着粗长的鸡吧,仰头发出一声低哑的呻吟,精液一大股一大股的往温情染肚子里喷射。他头一回体会到在一个女人身体里射精是一种多么畅快的感觉。
太爽了…前所未有的爽…
他连射了好几股,精液又多又浓,喷得温情染全身抽搐,骚穴夹着那根正在喷精的大鸡吧跟着他不断痉挛。
浴室里混交在一处的凌乱呼吸好半晌才稍稍平息。
周楚臣把半软的鸡吧从她骚穴里抽出来,没了堵物,一大股浓精噗噗的从她骚穴里跟着淫水一道流了出来。
男人看着那张被他捣得艳红的肉穴,被他的浓精灌满,好像有一大泡浓稠的奶液从她的肉孔里往外涌似的,显得异常淫靡。
他伸了两只手进去,抠挖着她的肉穴,精液被他挖出来大半,还有不少留在她的肉穴深处。
“嗯啊…大伯…嗯…”温情染醒过神,转头看他在自己腿心的动作,浓稠的精液被他挖得一坨一坨的往她穴外涌,全流到地上。
她一时想起自己就是来偷他的精的,刚才还怕他不肯射进来,哪知道他射进来了竟还要挖出去。
温情染扭着屁股想躲,他的手插进来她就往后躲,他要把精液扣出去她就左右扭,周楚臣的手指还真被她甩出来了几节。
周楚臣给她弄烦了,一只手按住她的背颈处,轻而易举便将她撅着屁股按到洗漱台上,插在她骚穴里的手指快速的捅干着她的肉穴,直捣得她淫水飞溅。
“啊…嗯啊…大伯…嗯啊…不要…啊…”温情染手肘撑在台面上,他的手指又长又硬,指尖带着薄茧,捣弄间薄茧刮蹭着她敏感的肉壁,刮出她一身酥麻。
温情染两条腿在他长指的肆意的捣干下须软打抖,淫水伴着精液从她股间潺潺流出,黏稠的淫液拉扯成长丝,从她股间直坠到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