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子被他毫不费力便扯了下来,两条腿被掰开,那只大手沿着她大腿内侧一路往上,粗糙的手掌一路带电,她全身绵软,任由他将自己的肉穴掰开。

“嗯…”她拱起腰背,臀腚不自觉的缩紧,夹住那根侵入穴中的手指,带着薄茧的手指在她穴间磨蹭抽插,身下渐渐冒出水声。

温情染无力的扭动的身子,浑身瘫软,两两只手何时被放开都无知无觉。

“啊…”她脚趾蜷缩,抬起身子往身下看,只见一抹黑影埋在自己腿间,有温润柔软的物事在刮弄着自己的肉穴,那是他灵巧的舌头,舌尖沿着细缝刮过一圈,嘴唇贴着她流水的穴口嘬吸,似要将她的魂都一起吸走。

温情染一下瘫回软枕上,敞着腿大口大口的呼吸,勃起的肉蔻叫他按住,快速的揉捏,带来难掩的快感,舌尖已经钻进她的肉穴中,勾舔她满穴软肉。

她穴间水流不止,身子越绷越紧,终是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浑身痉挛着瘫软在枕上,穴间滋出一道水花,神志不知飘去了何处。

那团黑影却是坐起身,解了一身衣衫,撸着腿间那柄硕大的鸡吧,捞起她的腰臀,便抵上她抽搐的肉穴。

“啊…胀…”温情染两条腿抖了抖,小手撑着他紧窄的腰腹想阻止他的进去,但那鸡吧极是强势,一路撑开她的软肉,直挤进她肉穴深处,哪里是她撼动得了的。

硕大的龟头直顶到她肉穴深处,鼓胀的囊袋紧贴着穴口,棒身滚烫坚硬,似烧红的热铁,他插进来不动,似在享受被她穴肉绞紧的滋味。

倒是温情染自己有些受不住了,她不想动,但软肉却不自觉的蠕动,似饿极了的小嘴,紧紧的绞着他不放,肉臀自发的抬起,一下一下的套弄着这跟插在其中的粗大肉棒。

他鼻息渐沉,一手握住她纤细的腰臀将她整个肉穴紧紧抵在胯间,让这张骚极的肉穴画着圈的抵着自己的鸡吧磨动,那大鸡吧如一柄坚硬的铁棍,在她敏感的穴肉间翻搅深入。

“啊…嗯啊…太深了…啊…”温情染整个下半身都被他抬起,腰臀被他握住一下下往那硕大的鸡吧上撞,他且是趁机挺腰捣干,打桩一般次次直捅入底,干得她浑身抽搐。

“啊…啊…”温情染几乎悬在半空,浑身的支力点除了握着她腰臀的那双大手,便是插在肉穴中的那柄巨大肉棒了。

两人交合处渐是捣出黏腻的水液,挂在那鸡吧根部,顺着囊袋一路淌到半空,随着他的动作在他胯下剧烈晃动。

她被干得浪叫连连,身下喷出一股股淫液,她手向下无力的撑着地面,两条腿在他腰胯上无乱蹬腿挣扎,肉穴夹着他剧烈颤抖。

他发出一声喘息,腰臀摆动的越发快速,粗大的鸡吧在她高潮的肉穴里捅干不断,直到温情染在半空抽搐着喷出一大股尿液,他才猛的抽出鸡吧,将她放回榻上,翻过身,掰开那粉白的臀肉,扶着鸡吧又捅了回去。

“啊…不行了…啊…坏掉了…啊…”温情染无力的抓着床柱,一路往前爬,想躲开那根大鸡吧的肏干。

可那人极是强势,大手包住她的臀腚,拇指向两边掰开她紧绞的穴口,腰胯快速的往前沉,连续百来次,囊袋啪啪啪的拍打着她张开的穴口,肚子似乎要被那大鸡吧贯穿。

她被干得失了神志,身子完全瘫软,只能瘫在床上受他摆布。

那人翻来覆去干了她半宿,直至天将亮才低吼着在她肉穴里灌进一大股滚烫的阳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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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游

温情染迷迷糊糊醒来,天已是大亮,昨夜的记忆一时涌进她脑中,她一下撑身坐起,却见身上衣衫齐整,依旧是昨夜睡前穿的那套濡服,并未有任何撕裂的痕迹。

身上亦是感觉清爽,腿间也不觉得有什么黏腻的痕迹。她皱着眉头坐在榻上不语,一旁有婆子进门,见她起身便要上前服侍,她却是不动,盯着那婆子问:

“昨夜你可守在我屋外?”

那婆子楞了楞,还是答道:“老奴昨夜一直在屋外,姑娘这是怎么了?”

昨晚若是真的,那般大的动静屋外的人不可能听不到,莫不成真是一场梦?

那婆子见她呆愣,却是有些着急道:“姑娘快些起来吧,老爷方才传话过来,说是让姑娘去前厅见客,可是耽误不得。”

不等她多思,已叫那婆子扶了起来,还特意给她打扮了一番,待是收拾妥当,便叫人领着往前厅去。

一路还有人不断催促,说是贵客早等在厅里了,虽是特意嘱咐不着急,但让人等那许久总归是不好。

温情染闻言一时想起昨日在院子里瞥见的那个男子,又想起梦中之景,却是有些恍惚起来。

待是到了厅中,却只见她那知府父亲,并未见什么贵客。

知府大人见她过来,忙是起身相迎,很是客气的招呼她坐下,一面细心询问:“可是用过早膳了?”

见她摇头,那知府忙是给她张罗了早膳,又将一旁的婆子训了一顿。

温情染在这知府父亲殷切的眼神中,实是有些坐立难安,她搅着碗里的甜汤,忽然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下意识回头去看,见到来人她顿时楞住了。

那人身材倾长高挑,穿着一见青色长衫,腰间系着一条双搭尾龟背银带,其下坠着条五彩丝攒花结长穗宫穗,面如皓月,鬓若刀裁,眉如墨画。

铿的一声,温情染手上的汤匙摔回了碗里,发出一声尖锐的瓷器碰撞声,她盯着那人说不出话,一时竟不知是否是在梦里。

听说沐国太子微服出宫私访民情,闹得各地方官员人心惶惶,不过时间过了许久,也不见有别的动静,便也放下心来,全当是空穴来风。

且是不知这位爷早是到了扶风城,如今正与温情染坐在一处马车里。

温情染斜着眼偷偷瞥他,却见他正襟危坐,目不斜视。从方才见他,他便是如此,似乎从来认不得她,没有与她多说一句话,亦不会特意看她。

她极是混乱,有些搞不懂如今的状况,只是被人推上了车,说是要她陪贵客出游。她眉头紧皱,想到昨夜那黑影,又斜眼去看他,却是隐约觉得那人是他,他向来是个有本事的,如若是他,那再奇怪的事便也解释得通了。

这般一想,她便又不怕了,侧过脸光明正大的盯着他看,那厢沐霆椹回头看她,却也并不言语,脸上也无甚表情,似乎被她这么大剌剌看着并不会让他觉得奇怪。

窗外是人潮拥挤的大街,马蹄踩在青石板上,发出塔塔的踩踏声。

温情染伸出手,搭上他紧实的大腿,下巴微微上扬,似一只挑衅的小鸡。沐霆椹垂眼瞥了瞥那只手,没动作。

她皱了皱眉,手掌贴着他结实的大腿一路往上,身子微微倾向他那侧,手掌下他肌肉紧实,热烫的温度从衣衫下透上来,见他这般还没有反应,她从座位上起身,靠坐在他胯间,盯着他的眼,手覆上了他的胯间。

想问:

等写完了孕期play

之前那种恶恶心心

毫无底线

跟各种人play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