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是陌生人,此前从未见过,但却似乎与她很是相熟,仿佛她一直都长在这里。温情染越发无措,她还记得那几日,与那几个男人在客舍里,几番缠绵悱恻,如何一睁眼,似乎昨日全成了梦一场?

那美妇人见她神态也并不惊讶,只笑道:“大夫说了摔到了头,缓了几日总会好的,别怕…”

说罢便叫人备饭。

温情染闻言却是觉得头上隐隐做痛,伸手往脑后一摸,还真叫她摸到了一个肿起的鼓包。她沉默着看着眼前情形,回想往日总总,似真似幻,似梦非梦,竟一时难辨真伪。

之后时日,她算是囫囵知道个大概。管理Q号:二三零二零六九四三零

此处已是沐国境内的扶风城,这府邸却是扶风城知府的府邸,那日见到的美艳妇人便是知府夫人。

而听人说,她竟是知府失散多年的女儿,前段时日方寻回来,前几日因着出门游玩时不小心从高处摔下来,撞到了脑袋,一时忘了事了。

温情染见过那知府一面,他待自己极是亲和,甚至可以说是十分客气。可惜她对这知府却是全然没有一丝感觉,仿若路边遇见的路人,一过眼便忘了模样。

她私下寻人询问沐廷里的事,总觉得自己的记忆那般真实,不该是假的。但可惜扶风城离京都千里之遥,消息亦是闭塞,这里的人知道的也不多,但有件事还是让她吃惊。

那便是老皇帝重病,久不上朝,已是许久未在人前露面了,如今朝堂是由太子代为执掌,但前些时日太子似乎也染了疾,沐国上下忧心忡忡,好在没几日他身子大好,又开始出面处理政务,百姓才算安下心来。

温情染此前在大金,全然接触不到沐国朝中的消息,如今才知,老皇帝竟是重病许久,而沐霆椹如今执掌国政,当是不可能出现在大金才对。

难不成这一切都是南柯一梦?

知府夫人见温情染整日忧思,郁郁寡欢,便是安慰道:“你方回来,又没了记忆,一时无措也是正常,莫要多思,此处总归是你的家,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说着从袖兜里掏出一支小金花,笑道:“送你,好看么?”

温情染看到那只金花一时心跳如鼓,呆愣愣的看着,却不敢接,那花长得与客舍舞姬头上那只极是相似,只是小了许多。

她却记得着东西有毒的,一时又盯着那知府夫人看,那夫人见她模样笑了笑:“这是扶风工匠特有的手艺,以金箔制成,花瓣薄如蝉翼,形状逼真,一只可是价值千金的。”

她将信将疑的接过,手指在花瓣上轻轻一挥,金箔颤抖着发出嗡的低响。

此后,温情染每日都能收到一只小金花,就插在她房间的花瓶里,她曾谢过那知府夫人,让她不必再送,那夫人却笑道:“送与不送不是我能决定的,你拿着便是了,喜欢便插在瓶里,若是看腻了,便叫人收起来,总归是不碍事的。”

她便将那花枝插在瓶中,日日盯着它发呆。

每日知府夫人总会带个老大夫进来给她请脉,只说是看看她的头什么时候能好。

奇怪的是,那老头说是看头,却只是把脉,并不看她头上的伤口,他把脉时总是眉头夹紧,似乎很是难解。

过了几日,便是换了药方,还得每日泡药浴,温情染只任他们摆布,只觉得日子都过得厌倦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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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客

她在这府里待了些时日,渐渐习惯了这里的生活。

这几日却见府里忽然热闹起来,院里管家张罗着下人到处收拾,连她那许久未露面的知府父亲都亲自回府查看。

待是知府忙过了,回头恰看到温情染站在身后,便是迎上来,笑盈盈的问她:“身子可好些了?听夫人说你近日心情比先前好了许多。”

温情染只是点点头,她看着面前这个被称为自己父亲的陌生男人,小声问道:“这是在做什么?”

知府回头看了看身后忙碌的众人,笑着嘱咐道:“过几日有贵客要来…你千万不要乱跑,乖乖待在府里,知道吗?”

此后时日温情染一时待在自己院中,外头如何她却是不知,只在一日出去院中闲逛时,恰是碰见她那知府父亲正迎一男子进门。

他们正转过连廊往正厅去,那男子恰是叫花枝挡住了脸,只能看见他行走时翻起的长襟,和腰间摇晃的玉坠。

温情染呆愣愣的盯着看,人走远了也没察觉。

待到夜里她躺在榻上,不知为何总也睡不着,待是眯了眼,却是满脑子的光怪陆离,忽然画面一闪,她又回到了白日的院中。

那男子向她走来,翻飞的长襟,摇晃的玉坠,他绕过层叠的树影,倾长的身形越靠越近,似乎下一秒就能看清他的脸。

远处连廊上她的知府父亲似乎在叫他,他转过身,又转回了廊上。

温情染想追过去,却是动弹不得,她低头一看,脚下不知何时长起数条藤蔓,将她两条腿紧紧缠绕,那几根藤蔓还越长越大,越伸越长,缠得她喘不上气。

她大口大口的呼吸,猛的睁开眼,屋里黑漆漆的,只能听到她粗重的喘息。

呼吸突然停滞,她真的感觉到胸前有一只手按在她的奶子上,她吓了一跳,扭着身子想躲,却是叫人一下重重的压了上来,两只手被他压在头顶。

“你是谁?”她慌得不行,屋里黑得不见五指,她只看得到一团黑影压在身上。

那人不说话,只将身子挤进她腿间,一只手制住她,另一只则钻进她衣襟里,包住一颗奶子肆意揉捏。

“…你再如此,我叫人了…”她慌忙威胁。

那人却毫无反应,黑夜里撕拉一声脆响,温情染的胸口一凉,反倒是叫他将衣襟给撕开了。

“啊…”那人低下头含住了她一颗奶头,舌尖灵巧的在奶头上骚刮,不时含住它嘬吸轻咬。

温情染咬住下唇,喉间发出难耐的呻吟,她情不自禁的挺起胸脯往他嘴里送,腿间似乎能感觉到他贴上来的壮硕肉物正在缓缓苏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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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干半宿

他的身子重重的压在她身上,一只手轻而易举便将她制住,火热濡湿的唇在她裸露的奶子上肆意逗弄,另一只手沿着她的腰臀钻到她身下,抓着她的裤头便往下扯。

温情染两手被他握在头顶,只能蹬腿在他身下挣扎,他却似乎早有预料,趁机将腰胯挤进了她腿间,她越是挣扎,腰胯处被磨蹭越大,紧贴上来鼓胀的那一大包也是越发胀大。

那大鸡吧硬挺着隔着几层布料陷进她的肉缝中,随着她的扭动一下一下在她软肉中刮蹭,间或撞上她突起的阴蒂,带来阵阵酥麻。

“嗯…啊…”她情不自禁的呻吟,肉穴中吐出一大泡水液,渐是湿了裤子,身子也越发绵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