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睿却只垂眼任她在身上动作,身下黏腻的水声,肉棒顶端埋在她温软濡湿的肉穴里,一下下被她包裹吞咽,心中郁气却不见丝毫消散。

方才上官云崖来寻,却将他稍稍拉出这段时日的情痴欲醉之中来,眼下这女子毕竟身人妻,此番偷情窃玉,今日虽得片刻拖延,但终究不是长久之计,自得想个法子,将人收归自己囊中才好。

他握着温情染那两块白嫩嫩的臀肉,微微叹了口气,片刻之后将人按到自己胯间,腰胯向上微挺,大鸡吧便是贯穿了她整张骚穴。

“啊啊…啊…”温情染叫那大鸡吧一下狠干进来,大龟头直撞进她的宫口里,酸胀酥麻又带着股尖利,身子仿佛被他捅破了一道口子,她却是尖叫着攀上了高潮。

上官睿紧握着她挣扎不停的臀腚,将人死死按在胯间,大鸡吧在她高潮的肉穴里划着圈的一路磨蹭,那股酸软胀麻的感觉越演越烈,一大股阴精从她骚穴深处喷涌而出,滚烫的精水当头浇下。

“哦…骚货!”上官睿低吼一声,一下将她压在身下,将她一条腿扛在肩上,骑在她另一条腿上,挺着腰胯在那抽搐不停的骚穴里驰骋了起来。

肿胀的囊袋快速甩动,发出啪啪啪的清脆肉体拍打声,带出的淫液飞溅而起,将身下的蒲团湿了个透,他腰臀紧绷,一身肌肉隆起,大鸡吧在她穴中进出得飞快,穴口处的软肉随着他的肏干翻进翻出,很快便被干得软烂。

“啊…啊…爹…歇一歇…啊…要烂了…啊…”温情染在他身下扭动着浪叫,两条腿几乎被劈成了一字,肉穴被撑得大开,只能生生受着那铁杵般的鸡吧在期间的狠戾捅干。剧烈的快感翻涌而至,不一会便夹着那大鸡吧抽搐着泄了身。

他却片刻不停,腰间快速抖动,大鸡吧在她高潮的肉穴里翻涌搅弄,翻搅出一大波情潮。他却俯下身,将她搭在自己肩上的那条腿直掰到她头顶,腰臀从上往下,打桩一般在她肉穴里狠捣。

“啊…啊…爹爹…不行了…啊…”温情染浑身紧绷,肉穴里狂颤不止,那大鸡吧热烫烫似烧红的铁棍,捅得她淫水狂流,突然一大股粘稠滚烫的液体重重的射在她的宫壁上。

“嗯啊…好烫…”她浑身哆嗦,在他身下扭动着挣扎,却是撼动不了他分毫。

“哦…射给你…骚货…”上官睿一手扣紧她两条腿,将她整个人都折成了两半,大鸡吧一面射精一面在她肉穴里狠撞,随着他的肏干,有白浊的液体从两人交合处被挤出,顺着她股间直流到她张赫不停的菊穴处。

那菊穴口似张渴极的小嘴,竟是一张一合贪婪的将那流下的阳精吞进穴中。那大鸡吧在她穴中捣了半晌,很快便又硬挺了起来。

上官睿直将她翻来覆去的狠干了许久,在这圣洁的大殿里只荡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女人娇软的浪叫,良久才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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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榻上的女人(上官云崖H)

且说这上官云崖从上官睿院里出来,在寺里寻了一圈累得气喘吁吁却是遍寻不到温情染,一时是又急又怒,扯了丫头来问,问了一圈皆说是伺候老太爷去了。

他方才吃过上官睿一记闷棍,哪里还敢进去问,只得守在温情染屋里等着。也是赶了一阵子路,竟是躺在她榻上睡了过去。

待是醒来时,屋外已是一片漆黑,屋里没点灯,更是伸手不见五指。

他坐起身,正想叫人进来掌灯,手边却是碰到一团绵软柔肤,上手去探,手下温温滑滑,随之而来便是一阵女人娇柔的嘤咛声。

上官云崖又不是什么稚童,自能摸出那处却是个光裸的女子。他微微皱眉,只将手往那女人骚穴处探,入手滑滑腻腻,确是温情染那张小骚逼无疑。

一时欣喜,挨上前将人搂进怀里又是亲又是揉,只叹这丫头还算有点儿良心,知道脱光了躺在身边等着伺候夫君,这般想来更是将人疼到心坎里去,嘴上宝贝儿心肝肉的叫个不停。

那厢却是调情一般,在他怀里扭个不停,像条滑腻的水蛇,蹭得他一身酥软,胯间鸡吧高高挺起,恨不得一下戳烂她那张小骚逼。

他喘着粗气坐起身,三两下将身上的衣衫脱了干净,将人搂进怀里压在身下,便是低头去亲她的小嘴。黑暗里也是看不清,胡乱在她脸上乱蹭,手又探上她的胸前,握住那两颗奶子揉捏。

却是觉得手上这分量似乎缩水了不少,一时又是心疼看婆婆文抠抠号-230梦341中4523星低头在那奶子上一顿乱啃,一面模模糊糊的感叹:“这些时日事忙,也不得来夫人房里伺候一番,眼下这奶子都小了一圈…此番定要替夫人再好好揉揉,定是让它再大回来…”

且是将她的两颗奶子又揉又捏的都吃了几遍,上官云崖便是跪坐起身,想将她扯起替自己吃吃鸡吧,那厢却似乎羞得厉害,如论如何都不肯靠进。

他硬得发胀,原就是想了许久,眼下还来玩这套,便是直接跨上她的脖颈,臀腚坐在她的胸前,止了她挣扎的动作。

上官云崖握着自己胀大的鸡吧在她嘴上磨蹭,那厢身子动不了,却是紧闭着嘴吧扭着头不让他进。

他又气又急,掐着她的下巴让她动弹不得,下巴更是合拢不上,便是握着自己的大鸡吧硬塞了进去。

“哦…怎么越发不乖…闹一会就得了…你还来劲了…嘶…”他跨坐在她脖颈上,一手捧着她的脑袋往自己鸡吧上撞,一面挺着腰往她嘴里撞,她在身下不时扭头挣扎,尖利的牙齿不时刮到他的鸡吧上,又酸又疼。

上官云崖叫她弄得连连抽气,干脆坐到她脸上,大鸡吧从上往下打桩一般往她喉咙里塞,黑暗中满是女人喉间模糊的作呕声,以及鸡吧抽出是发出的拔瓶塞一般的脆响。

那鸡吧塞住她整根喉管,他整个人几乎坐在她脸上,鼓胀的囊袋拍打着她的下巴和嘴唇,她鼻子也几乎陷在他浓密坚硬的毛发里,鼻息间全是他胯间浓重的麝香味,她没几下便是喘不来气,在榻上拼命的蹬腿,手也在他压在自己脸上的臀腚上又挠又抓。

“哦嘶…”上官云崖一时不察叫她挠了几道,臀腚上火辣辣的一片,他扣住她两只手,惩罚一般抬臀往她嘴里狠撞了几下,便是重重的一塞,直挤进她食道里,半晌才抽出那黏腻胀大的鸡吧来。

他从她脸上下来,将她在榻上翻了个面儿,骑在她大腿上,冲着她的臀腚狠狠煽了几下,嘴上狠骂道:“死丫头自己夫君也敢挠,看我今儿不干死你!”

说罢便是扶着那淌着涎液的大鸡吧,对着她的骚穴捅了进去。

“啊…”那厢发出一声惨叫,似被上官云崖的大鸡吧捅得不轻,一时半会却是不敢动弹,上官云崖可管不了这许多,一干进去便迫不及待的快速肏干起来。

这些时日他是旷了许久,苏晴云有孕在身伺候不得他,又不许他去温情染屋里,夜里只拿嘴伺候着,这哪里饱足得了?

眼下也是饥渴难耐,好容易入了这销魂蚀骨之地,哪里缓得过来,却是恨不得将那骚穴肏烂了才好。

只是那骚穴不知是不是也旷了太久的缘故,水也出得不多,里头软肉也不似之前那般欢腾,越干越干涩,也没有多少快意可言。

他皱了皱眉,在手上吐了两口唾液,将鸡吧抽出,撸在粗长的棒身上稍做润滑,这才又塞了进去。

那厢嘴里像咬着什么东西,叫得也没往日浪了,他俯下身子往她脸上一探,摸到一块布料,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咬进去的,便是将那东西抽了出来。

不想没东西堵着她的嘴,那厢便开始抽抽嗒嗒起来,哭得他心烦意乱,干脆将那破布又塞回了她嘴里。

心中也是感叹,原本她那张骚穴极好干的,怎么旷了这些时日,一下便这般无趣起来,果然女人是离不得男人的花儿,没了男人的滋润,这没几日便会枯萎的。

这般想来又对她怜惜起来,便是低声说道:“都怪我这段时日冷落了夫人,今儿定是替夫人好好滋润滋润,将夫人滋补回来。”

又记得温情染最是喜欢吃他的阳精,便掐着她的腰快速捣弄,几百下之后勉强在她肉穴里射了一泡。

他喘着粗气,从她身上下来,原是觉得没什么兴致,又觉得不甘,这好不容易来一趟,怎么也得要个够本才行罢。

便是将她翻过身,又扶着自己的鸡吧入了进去,一面挺腰捣弄,一面说着骚话勾她。她似乎也来了兴致,加之又有方才灌进去的阳精润滑,这般干下来也算是差强人意。

屋子外头隐约有些声响,上官云崖如今刚得了趣,便也没去打理,不想那声音越来越近,房门竟叫人一下从外头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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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云崖受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