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胀的囊袋快速的拍打着她泥泞的穴口,溅起淫水无数,温情染大张着腿坐在他胯间,身子随着马车的震动在他身上抖得厉害,又被那铁杵一般硬挺的大鸡吧狠肏,一时间难耐非常,挣扎着想躲开那大鸡吧的肏干。

上官睿哪里肯让她躲,扣着她的腰肢,轻而易举便将人按在胯间,抬臀顶胯往那骚穴里狠狠捅干,大龟头直撞着她敏感的宫口处,恨不得将她干烂了才好。

温情染呜咽着搂紧他的脖颈,小手揪着他的衣襟,整个人埋进他颈间,紧咬着他的衣衫发出细碎的呜咽声,那喘息猫似的钻进上官睿的耳朵里,惹得他欲火更盛,两只大手从她身后掰开那两团臀肉,粗壮的鸡吧抖动得愈发快速,大龟头一次次在捅开她的宫口,撞到宫壁上,惹得温情染浑身颤抖。

“嗯…爹爹…啊…”她哪里受得了这许多,没几下便是叫他干上了高潮,浑身痉挛着绞着肉穴里的那根大鸡吧,脚背绷紧,大腿在半空中紧绷着抽搐,肉穴里喷出一大股滚烫的阴精,浇得那大鸡吧跟着胀大了一圈。

“嘶…骚货…夹的真紧…哦…”上官睿仰头发出一声长叹,大手掐着她臀肉掰向两边,大鸡吧趁机往里钻,连囊袋都跟着塞进去大半,这才搂紧她靠着车厢大口的喘息。

他不动,但身下的马车跑得飞快,城外多是崎岖不平的山路,马车不时摇晃颠簸,带着温情染往那塞在肉穴里的鸡吧上撞,那鸡吧又硬又长,狂颤的车身更是让那大鸡吧在她肉穴里抖动不停。

“呜呜…爹…别…啊…”温情染缩着身子想躲,却被他又狠狠按了回去,她才过高潮的身子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在他身上挣扎讨饶,却是让那大鸡吧刮蹭撞击得越发厉害,不一会就又泄了身。

上官睿叫她不停高潮的肉穴夹得舒爽不已,他大手钻进她的衣襟里,揉弄她胸前两颗饱满的奶子,身子后倾,享受着马车震动时肉穴对他自动自发的套弄磨蹭,压着声音笑道:“怎么了?我没动啊…”

温情染是有苦说不清,他是没动,可那大鸡吧塞在肉穴里,随着马车的晃动在她骚穴里刮蹭撞击,比起他自己动还要让她难捱。

他肏干时还有些规律,那马车晃动却是毫无规律可言,时而左右摇晃,见或快速震动,不知什么时候遇见块大石头,整个车身弹到半空,又重重的落下,她便也跟着重重的砸到那根大鸡吧上,那酸胀麻痒的感觉却是难受又上瘾。

淫水早是将两人交合处湿了一片,温情染泄了一路,骚穴早是被他灌了好几回滚烫的浓精,小腹股胀难耐,又白浊的淫液顺着两人交合处往外头渗出,又溢到那鼓胀的囊袋上。

温情染叫那大鸡吧干得眼神迷离,身子本能的在他身上抽搐痉挛,却是此时一大股热烫有力的水柱猛喷进她的宫口里,射在她脆弱敏感的宫壁上。

“啊…嗯…爹…爹…疼…嗯…”原还被干得迷迷糊糊的人儿一下睁大了眼睛,像被火烧了屁股似的,要躲了开去,却叫上官睿狠狠按了回来,那大鸡吧上尿液喷射不止,将她肚子整个射得鼓胀如怀了几月的身孕,射完尿那鸡吧在她满是淫水尿液的骚穴里狠狠弹动了几下。

温情染此时如惊弓之鸟,敏感得不行,才这几下弹动却是让她绷紧了腰身,夹着那大鸡吧抽搐几下,身下泄处一大摊淫水,便是一下瘫软在上官睿怀里,再是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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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来寻

虽说上官睿是跟着众人一道出来,但却也只是挪了个地方处理事务或是看书写字,并不与她们一道出去赏景。那小妾自然也是跟在他身边,虽是柳氏去邀,她去推辞脚疼,爬不了这些小坡。

老夫人闻言气得咬牙切齿,只骂道:“淫妇,什么爬不了坡,还不是想趁机留在寺里勾搭老爷,这般骚浪,来到寺庙里都不消停!”

柳氏见状忙是安慰,这好不容易坐了这许久的车才到了此处,却为个女人失了玩性岂不可惜,看着立在一旁的温情染又不好开口,她也是跟着出来玩儿的,若是要她留下伺候上官睿也是不妥。

那厢老夫人大概也是想到了这一茬,都是只看着温情染不说话。

温情染却还算机灵,眼见屋里清醒,便是说道:“要不我就不去了,我也有些爬不了坡,就留在寺里伺候爹吧,这里景也挺好的。”

那厢老夫人与柳氏见她开口,推辞了几句,见她依旧坚持,便也顺水推舟的答应了下来。

这老夫人前脚才走,那厢林清寺的寺门外已是传来哒哒的马蹄声,那上官云崖不知怎么竟是寻到了这处来,进门便与人打听上官府家眷的住处。

待到了院里,却只寻见几个留守的丫鬟,抓了一个一细问,才知老夫人与柳氏已出了门,温情染倒还留在寺里,一时更是欣喜,只叹正是天时地利,便是往上官睿院里去寻人。

待到了地方,却见上官睿正背对着他,坐在一蒲团上打坐,他正要进门,上官睿背后似乎长了眼睛,已是冷声说道:“站在那。”

上官云崖一时僵了脚步,身子在原处晃了又晃,扶着门板才稳住了身子,一时有些尴尬。

“什么事?”上官睿似乎对他的到来不是很满意,声音冷得发哑,整个人散发着一股冷硬的让人难以亲近的气息。

“…爹,那厢您交代的事儿我都给办完了,听说您与娘一道来了林清寺,这才赶了过来。”上官云崖在上官睿面前乖得不行,低着头不敢直视他。

等了半晌不见上官睿回应,上官云崖在门外忍不住探头往屋里看,里头正对着两人是一座巨大的佛像,除了上官睿在不见其他人,方才那丫鬟还说温情染过来伺候了,怎么不见人?

已是胡思乱想了许久,上官睿似乎是入了定,半分要回应他的意思都无。若是往日,此时也该退下了,但他骑马赶过来原也是心痒难耐得很,便是厚着脸皮待在原处。

正要开口,却似乎听见屋里传来滋滋的水声,那声音怪得很,正想细听,却又没了动静,屋檐上忽然飞来一群鸟儿,叽叽喳喳的在那处闹得厉害,他晃晃脑袋,想是自己听错了。

“…爹,您怎么没和娘他们出去啊?”却是没话找话,那厢上官睿的气息似乎沉了许多,半晌冷声说道:“你有事就说。”

言下之意便是让他没事赶紧滚的意思。上官云崖哪能不知道,他摸了摸鼻子,尴尬的笑了两声:“爹,方才听丫鬟说温家那丫头过来伺候您了,这会去哪了?我寻她说点事…”

寻她是要干点事才说得妥当,上官云崖自打上官睿回府之后都没得碰过自己温情染了,眼下实在是旷得厉害,这才屁颠颠的跑得这么大老远寻到这里来,还不是想解解脐下三寸之处的馋。

那厢上官睿没转过身,却能看出他出了长长的一股气,声音比方才冷硬了许多:“你有这点心思,不如多花在打理事务上。”

上官云崖被他训斥了一顿不觉愣了愣,他原是以为这繁衍子嗣也算得上家族事务,不想上官睿竟这般生气。

再是不敢多言,只好告退离去。

那厢脚步声出了院子,上官睿垂眼看着正趴在自己胯间握着自己大鸡吧贪婪吞吃的温情染,眼神徒然转暗,压在她脑后的手突然收紧,将她猛的按到自己胯间。

“哦…”他仰头发出一声畅快的呻吟,大鸡吧直捅进她喉管里剧烈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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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醒

“唔…嗯…嗯…”温情染被他按着一下一下往那粗大的鸡吧上撞,她放松喉间的紧张,任他硕大的龟头撞进来,嘴里粘液顺着棒身被带到外头,一路蜿蜒直下,浸没在他浓密的毛发间。

“知道他来寻你做何吗?”上官睿喘息着垂眼看她,声音低哑又冷硬,见自己的鸡吧将她的小嘴撑得合拢不上,他眼神愈发深暗。

“唔唔…”温情染被他堵着嘴,哪里说得出话,只勉强摇了摇头,这番动作却让嘴里的牙无意识的刮蹭到那敏感的棒身。她自是不知上官云崖为何寻她,他两总有许久未见了。

“啊…”上官睿叫她骚刮得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抓着她的头发迫她抬起头来,撸着自己黏腻的棒身在她嘴唇上磨蹭,一面哑声说道:“自是为了干你,干你这不守妇道的小浪货…”

说罢握着鸡吧又塞进她嘴里,闭着眼按着她一下一下往自己鸡吧上撞,间或压着她将鸡吧直挤进她食道里,挺腰往里狠塞了几下,才放开她。

上官云崖可是他儿子,他那点花花肠子上官睿哪能不清楚,这丫头的骚穴又这般销魂,尝过的男人哪个能放,如今上官云崖火急火燎的赶过来,岂能是为了“说话”那么简单?

“上来。”他拍拍她被干得坨红的脸蛋,眼睛扫了扫自己黏腻胀挺的大鸡吧,他如今盘腿坐着,那根狰狞的鸡吧正直挺挺的从他腿间伸出,扎眼得紧。

温情染扶着他的肩,胯腿坐到他胯间,手扶着那根胀大的鸡吧,寻着自己泥泞的骚穴刮蹭过一圈后,便抵着那紧窄的穴口,缓缓往下坐。

“嗯…啊…胀…”她皱着眉,艰难的吞吃着那根粗大的肉棒,棒身才入一小截,已是撑得她浑身酸软,肉穴里似乎早被他塞满,她两条腿又颤又抖,仿佛再是吃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