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根多?……坐上来,我同你舔一舔……”
“不要,不要……”
“这么娇气?”
“那你就别碰我,滚开!……”
最终也不知道是谁得了逞,占了上风,只瞧见隐隐约约一个清瘦影子,分腿跨坐在床头,却是摇摇摆摆,扭着屁股,坐得不安稳,身子时而一挺一挺的,像是有什么人咬着他,一双细白的手紧紧抓着床栏,力道之大,甚至绷出了许多汗水,听那叫嚷的腔调,好似猫儿被踩着了尾巴。
“哦…哦、哦……”镜郎又要哭,一边喘,一边又提出百般要求,“别,别那么深……别咬!都说了,不许咬我,哪有你这样吃!……哦,啊,哈啊…吃…进去些,那儿,那儿,舔……嗯嗯嗯嗯…哦!…”
好一会儿也无人应声,只有那床帐抖成了一片云雨中的湖面,满是涟漪。
一声绷到极致的尖叫,室内静了一静,吞咽声停,林纾的声音沙哑餍足:“小骚货……怎么喷成这样?”
床帐轻轻地一掀,却是那床被褥被踢开了些,一角掉出了榻边。
一只雪白赤裸的脚踩在了床沿,肤色略深的长腿随之伸了出来,将之一勾,勾了回去。
“腿架起来……自己吃进去……嘶。”一记响亮的皮肉拍击,“……别夹!”
“王八蛋!”镜郎哪里听得这话,反唇相讥,“又要插着我,还要我使劲儿,懒不死……啊!”
“就会嘴硬,有本事,你下头也硬气点儿,一顶就流水……全流出来了。”林纾的声音里带了丝笑,“你尝尝,骚不骚?……还咬我?”
镜郎却是好一会儿都没出声,只有喉咙里挤出来的哑哑喘息,那床吱呀吱呀地摇晃着,夹杂着林纾的粗喘。
“要到了?嗯?……不准喷。”
“那你,那你给我堵回去……啊!啊啊啊”
却是在被窝里面对面抱着,镜郎一条腿高高抬着,叫林纾扳得高了,底下那穴儿里淫水流个不住,两瓣肉唇肿的老大,镜郎满面遮也遮不住的春色,失神地张着口,还在不住发抖,林纾埋在他胸口,咬着肿大的奶头不放,射了他满满一肚子,却不肯抽出来,依旧挺在里头,慢条斯理磨着他的骚点。
到了晚间,寒露和清明再来送了粥饭汤药,果不其然,就见林纾肋下,又晕出了一朵血花。
寒露便数落起清明:“师兄,你多少日没有包扎外伤了,这手艺退步得厉害,怎么一会儿工夫,大公子这就绽了伤呢?”
清明平白无故背了这么大一口黑锅,嘴角抽了一抽,接了寒露无数个颇有深意的眼色,这才委委屈屈地认了下来,垂头丧气地重新清洗伤口,熬了药,又为林纾敷好,扎上纱布,这边寒露端了汤药来,清明便大摇大摆地嘱咐起些注意事项,尤其一个字一个字咬着加重了语气:“禁绝房事!”
林纾脸色一沉,黑得犹如锅底,镜郎乐得看他吃瘪,窃窃笑了起来。
寒露又无事人一般,问起了正经事:“姜令望竟然敢勾结流民、刺杀朝廷命官,想必是存了犯上作乱的心思,大公子以为,我们什么时候动手,把他拿下?”
镜郎诧异道:“就查出来是他做的了?”
寒露轻笑道:“自然是他做的,也自然是存了不安分的心思,否则呢,擅动鹰犬,难不成还是为了他家见不得人的外室小妾?”
这话大有深意,镜郎若有所思,林纾瞥了他一眼,平静道:“我伤着,且不忙将他收监,但先让他吃些苦头……连同姜氏母子二人如何处置,就让阿纪来做吧。”
镜郎微微一愣,却并不推脱,点头道:“好。”
他问明姜氏母子如今还被好吃好喝待着,姜令望也好好在府衙里,低头沉吟片刻,便对寒露道:“如此这般,改了他们的吃食……我还需请你替我寻几个人,再寻几样药来。”
第九十二章 天道好轮回
镜郎吩咐已出,当日起,分别送去姜氏母子处的饭菜便换了。
一反前几日一素菜一白饭的寡淡,炒鸡杂、炸扣肉、煎鸡皮,重油重盐,重用辛辣刺激之物,再加上一碗蟹黄猪油饭。
全是肥甘厚味之物,不见一星儿蔬果。
第二日也不逞多让,早上是响油鳝糊配加了牛乳的八宝饭,中午是一盆晶莹剔透的冰糖肘子,再加上苏造肉,酒酿鸭子,全也是加工细作,滋味醇厚。晚上更有红烧狮子头、海参煨肉两道大菜,配着火腿包子、蟹黄饺子。
第三日呢,早上送了热气腾腾的羊肉羹搭着蟹黄虾肉馄饨,姜氏已腻的有些想吐了,随便吃了两口便吃不下,中午和晚上便没给她送饭,次日早上也没有,饿得她眼冒金星,肚子里灌满了水也压不下邪火时,樱桃肉、蜜汁火方配着鸭蛋羹送了进来,她顾不得许多,将逐渐加多分量的饭菜一扫而空。
就连送来解渴的淡茶冷水,也换成兑了足足蔗糖蜂蜜的牛乳。
姜氏到底是内宅里的老手,捧着吃圆的肚皮,也醒过味儿来了。
却也不怕,云儿从小被她教得好,知道吃不得这些油腻之物……只怕是想将她喂猪一般喂的滚圆,又无法活动,没了姿色。
呵,贺明瑟这蠢物,也不过只能想出这种下作法子!
不怕,只要能守得住命在,阿行迟早能救他出去,待到那时,一定……
没几日功夫,她便憔悴了许多,只由甘肥之物喂得满面油光,七八日不曾换过衣裳,还是进香那天的蜜合色缎袄,蓝绸裙,油腻脏污不说,更将肚腹勒得滚圆。这天却有几个粗壮婆子担了水来,将她按了进去,直如洗涮鸡鸭一般,将她从上至下,拿着皂角猪胰狠狠刷洗过一遍,扔过件豆绿色的粗布衣、莲青色的裙儿,却并不肯退出,直勾勾地盯着她。姜氏忍着羞耻换上,娇嫩皮肤被磨出一片的红,心里却暗暗高兴:这是要领她出去了,否则好好的,为她洗漱更衣作甚?
果不其然,入夜后,当真有人打开了门,在她手腕脚踝上绑好了绳索,将她提溜了出去。
正如姜氏所愿,这几个面目冷淡的镇抚司好手,竟是当真把她带回了心心念念的地方,扬州府衙的后院,姜令望不回个园,就在此处落脚。而她在此处管家理事,发号施令,犹如真正的当家主母,无人敢违拗。
她心中暗喜,顾不上怀疑这院中为何没半个人影,一路被送进了姜令望的卧房,押送的人也由青壮男子换成健壮仆妇,却不料,手腕上的绳索不松反紧,她刚察觉有些不对,张口斥骂,几叠粗布就已强硬地塞进口中,死死压住舌根,令她只能发出呜呜的低叫。
隔着她亲自挑出来的鸳鸯戏水苏绣屏风,阿行的身影出现在眼中,她满是希望地挣扎,扭动,想发出求救的嘶吼,但身后两个胖大妇人死死地捏着她的后颈,压得她没有半点喘息之机。
过不片刻,内室的灯火灭了。
姜令望最近很忙。
白日里忧心政事,为流民着急上火,还要派出人手,偷偷地寻心爱的姐姐与亲儿的下落,到了夜里,又要被翻红浪,应付三四个如狼似虎的女人。
起初他是被药倒的。
等他一睁眼,身上或身下总有一具全然赤裸的女体,骚浪地发出淫叫,将他紧紧吸啜着,无法自控。药力冲的神智昏聩,他顾不上那女人是谁,只能掐着她的腰,急急驰骋。
他想防,却防不胜防,一盏茶,一碗汤,一炷香……不知道怎么就中了春毒。他想躲,但又哪里逃得掉镇抚司的天罗地网?等着他的,就是加了倍的虎狼之药。
他不明白,这算是个什么淫邪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