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1 / 1)

他背对着王默,在青竹的注视下,张开双腿,直起身,将龟头抵在湿软的入口,一边蹭,一边摇晃腰肢,想一寸一寸地往下吞,只是才吞进了圆硕龟头,内壁的饱胀与快感一道蔓延上来,腿就是一软,支撑不住地往下坐,整根吃了进去。

青竹视线直勾勾地停留在交合吞吃性器的肉穴处,黑红鸡巴一下一下深深捣进穴腔,带出大股淫水。

他拳头紧握,正要低头下去,镜郎随手扯过床头搁着的迎枕,一把甩了出去,擦着青竹的鬓角,摔在地上。

“林青竹,你是,得意忘形了?”

“……公子。”

“这些,小心思,真当我看不出来嗯、嗯……哈!”

镜郎往王默肩头上响亮地拍了一记,他便如忠诚的大狗一般停了动作,只让肉棒顶在最深处,鼻尖顶在镜郎后颈处,贪婪地舔舐着颈项上薄薄的皮肤,咬出一个又一个小小红痕。

镜郎重重喘息几下,调匀了呼吸:“我许你走了?我让你动了吗!就站在那里,看着,别动。”

青竹忍得双眼充血,牙关紧咬,几乎要磨出咯吱咯吱的响动。

镜郎满脸春色地扭了扭腰,好让王默那根在腔内前后晃动,挤压要命的那块软肉,在喘息的余韵里轻声细语:“你若是看不下去,不想看了,躲开了视线,就是不想在我身边待着了,我也不赶你,你自己走。”

他重重地叹了一声,与青竹对视,笑吟吟道:“好歹跟我一场,不会让你没了前程,这会儿往回走,还能赶得上九月秋闱,你去挣你的官身,博你的锦绣前途去。”

青竹一听,腿下一软,顿时跪在了地上,只是胯下硬着,挺得老高,有些滑稽。

“抬起头,看着我,听见了吗?”

“……听见了。”

“那就好好看着,仔细想想,该不该听话。”

青竹几乎咬出了血来,瓮声道:“……是。”

他就当真听话懂事,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的公子在眼前,骚浪地敞开腿,母狗一般撅高了臀,被人干着湿透了骚透了的肉花,呜呜咽咽地高潮。

什么都尽收眼底,又似乎什么都没看在眼里。

但是这声音……这声音是骗不了人,至少,是骗不过他的。

这样喘声,是弄到了最舒服的地方;这样呻吟,又是嫌弃动的慢了,催促人快些,整根往里使劲儿肏干;这样呜咽,显然是已经受不住了,快要高潮喷水。这声拔高了的尖叫与绷到了极致的颤抖呻吟……

王默埋在湿软穴里,一动一动地射了满腔,仍然压着他的腰腹,再往里面没头没脑地填了几下,将浓稠精水往最深处挺进。

镜郎等着高潮余韵的颤抖缓过,缓慢抽身起来,穴口满是淫水精液,失却了肉棒的堵住,丝丝缕缕从腿间流淌下去。

床下的青竹仍直挺挺地跪着,不知是羞是恼,还是憋闷委屈,双眼通红,哭得满脸是泪,脖颈憋得通红,阳物硬挺,甚至将胯下衣料濡湿了一小块,已经忍到了极处。

镜郎慵懒地翻过身,挪过枕头垫在后腰上,打开腿,朝青竹抬了抬下巴。

他将一根手指顶进濡湿的女穴里翻搅勾弄,任由淫糜的混杂体液在掌心积了一小滩,又就着淫水,揉搓着肿嘟在阴唇之间的小肉珠。

“爬过来,舔干净了。舔得好,公子赏你。”

第七十一章 三人行

青竹止住了无声的抽噎,用袖子胡乱抹了把眼泪,脸上全是泪痕,耳根脖颈不知是因情欲还是羞耻泛着红,真的如狗一般四肢着地,低着头爬到了床边。

一仰头,就正对上镜郎曲起张开的双腿之间。粉嫩的性器仍然半硬,娇软的肉花呈现使用过度的淫糜艳红,因为过度的使用微微肿嘟着,让粗大的性器捣弄撑开,一时还没有完全收回,两瓣唇肉外翻,随着镜郎的呼吸一张一合,淫水,精液,混杂在一处,全是情欲的腥骚气味。

青竹更觉得委屈,低着头偷偷地往上翻了一眼。

王默赤身裸体,乖巧地跪坐在床的另一侧,他没有说话,沉沉的呼吸却仍然昭显着存在感。

“还愣着做什么,想出去?”

青竹亲吻着镜郎身上另一个男人留下来的指痕,吻痕,舔去他射在自己腰腹上的精液,清理疲软的性器,镜郎舒服地长长喘了起来,往他口中抽送几下,又抽了出来,嘟着女穴凑到青竹唇边。

青竹的唇碰到那朵湿泞的肉花,他有些厌恶地想别开头,却不敢,只得乖乖地伸出舌头,顺着阴户上下舔舐起来。

极度羞耻的屈辱里,他的肉棒反而硬涨得更加厉害,他不自觉地挺腰送胯,性器随着动作一起一落,摩擦着湿透了的裤裆。

镜郎看见了,但他没有说话,一边小声地喘息,一边轻声地笑,甚至转过头去,招过王默,和他接吻。

两根舌头交缠吮吸,发出黏腻的暧昧水声。

就是故意在羞辱他。

青竹委屈到了极点,没能停下小幅度的抽噎,他的动作稍一迟缓,肩头不轻不重,即刻挨了镜郎一下踹。

从他脸颊滑落的泪水冰凉,滴进镜郎满是汗水的腿间。

肮脏泥泞的精水淫液渐渐舔吃干净,那口穴又变得干净湿软,阴蒂充血肿着,欲求不满地痉挛收缩,一股一股地往外溢出淫水,青竹跪在地上,将整张脸埋进镜郎腿心,一边为镜郎,用牙尖压住勃起的阴蒂。他在这样的吮吸中也得来了快感,控制不住自己,像操干什么似的不断往前挺腰。

镜郎快活地轻声抽泣,腰腹绷紧了不断扭动,大腿夹紧青竹的头颅,抬离了床榻,完全坐到他的脸上去。青竹扣紧了他紧紧绷住的臀肉,前后摇晃着脑袋,模仿着肏干的频率,大口大口吞下喷溅出来的水液。

“公子,公子,要射了,要……”青竹嚼吃着他的阴蒂,灭顶的欲望几乎要逼着他难堪地呻吟出来,“让我,让我插……”

镜郎软软地哼了一声,声音里已软腻地发着颤:“……进来,插进来……”

青竹已经让他揉搓得不知如何是好,终于得了允准,涨红了脸,眼睛直勾勾的,一眨不眨地盯着湿透了的穴,手忙脚乱地扯开纽绊。鸡巴从衣物纠缠里解放出来时候,已经充血得紫涨,随着他的动作轻微地颤抖,顶端不断地溢出清液。他不知道是在哭还是在喘息,跪在床沿处,顶进湿滑的女穴,他就爽到极点地发起了抖,大脑一片空白,不管不顾地攥着镜郎的腰,疯狂地往里捣弄了数十下,埋在他身上射了进去。

他射了出来,镜郎却没有起来,含着半硬的物事,故意夹了夹他。青竹呻吟了一声,眼看着眼中又蓄起了泪水。

“哭什么?”镜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汗水顺着鬓角滑下来,勾得青竹忍不住,伸长舌头舔掉那一粒咸咸的水珠,“怎么,嗯,那么像被强抢的民女来着?”

“别人都说我、嗯,强抢、民女……今儿是头一遭,没,没白担这名”见他落泪,镜郎反倒来了劲儿,感觉到半硬的阳物在身体里渐渐硬了起来,将充血软肉胀满,偶尔蹭过那小块软肉,他舒服地小声喘息,一颠儿一颠儿地夹着青竹,说话也说不利索,还要说些浑话,“哦……哦!……公子骑得你舒不舒服?”

水液湿滑的咕叽声中,却有另一人的喘息越来越粗重。

“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