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酝在极度的惊恐中捡回了一些理智,原凛当时没有试图永久标记她,永久标记这种东西对她而言太遥远了,只有陆鸣争这种出身政治世家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少爷才敢这么封锁Omega的一生。
极度的惊恐让她整个人都缩紧了起来,甚至连两腿之间的腔室也是,陆鸣争被她绞杀得有些崩溃,掐着她的脖颈再度咬向了她后颈处的腺体
狂乱的生殖腔内射精,更加狠命的腺体标记,颤抖着迎来不知道多少次的极度高潮,周身都被陆鸣争高大的身躯抱紧,时酝痛哭流涕。
陆鸣争呆呆地盯着她被咬得红肿的后脖颈,气息仍旧那么干净凛冽。
“为什么你没办法被标记?”
可此时时酝已经没办法回答他了,彻夜的狂乱性爱让她疲乏至极,陆鸣争的性器成结堵在她的生殖腔口,这种过于猛烈的快感让她彻底崩溃,陷入了昏迷、或者说沉睡之中。
时酝再度醒来时,已是清晨。
柔软舒适的大床已经更换过被性事弄得一塌糊涂的床上用品,身上似乎也已经清洁过,只是干净舒适地侧躺在床上,侧躺在陆鸣争的怀抱之中。
信息素的整夜狂乱释放过后,就算不饮用抑制剂,时酝现在也冷静得要命。
陆鸣争的呼吸非常平稳,时酝蹑手蹑脚地试图抬起他沉重结实的手臂,又被他轻哼着抱了回来,反复尝试了几次,在时酝耐心即将耗尽时,终于逃出了他温暖的怀抱。
时酝轻轻啧了一声,微微偏头看了一眼床上沉睡的陆鸣争,轻盈灵动地跳下床来,捡起地上自己的制服,动作干净利落地迅速穿上。
她看了一眼墙上的显示屏,时间仍然是清晨,她正常的起床时间,只要动作够快,她还可以迅速离开这栋Alpha的宿舍,否则她可不敢想象,陆鸣争要是起床发现她仍然没有被标记成功,会不会怒从心中起再次尝试跟她进行性行为。
她可吃不消Alpha的无穷精力啊。
扣好最后一颗扣子,时酝没有任何一丝犹豫地走向了套房的大门,按开开关,径直离开。
宿舍顶层的走廊照进熹微的天光,明明乘坐星舰来到联邦最高军校所在星球时,她明明看到这颗星球周围笼罩着红光,可发达的技术仍然让这颗星球的生态系统按照古地球模式运行。
大门关上的一瞬间,时酝就无法克制地感觉到巨量的疲惫感,她大概真的没睡多久,只是生物钟让她仍然在这个时间醒来而已。
她走过长长的走廊,盘算着今天是休息日,回宿舍至少还是能好好补个觉的,正值此时,轻微的电流声响起,时酝敏锐地感受到,刚刚走过的一扇宿舍门似乎打开来了。
她立刻闪身躲进最近的一间宿舍门口,内凹式的大门设计,只能堪堪隐藏下她的身躯,可若是来者走过她面前,不可能不会发现她。
“……知道了,我马上过来好吧?没睡懒觉,真的。”
来者似乎拿着通讯器跟人聊着天,轻快活泼的声音熟悉至极,是战略与指挥系的女性Alpha林颂声,时酝记得她的母亲仍然是联邦目前的舰队元帅之一,如果这层楼是给权贵Alpha准备的话,林颂声住在这层楼也并不出乎她的意料。
时酝知道如何攻破Alpha男性的防线,却不知道该如何应付这位元帅的独生女,心脏骤然跳到了嗓子眼,林颂声跟人聊天谈笑的声音越来越近。
快被她发现了。
心脏停搏的一瞬间,身后的大门响起滋滋的电流声,时酝紧紧依靠的后背一下落空,忽然跌入了一个温暖的怀中,带着淡淡的玫瑰香气。
0010 玫瑰香气
“时酝准尉?”
熟悉的声音从她头顶传来,说话的音调低沉而华丽,时酝僵硬地转过头去,眼前的男性Alpha一头金发璀璨如太阳,她只能扯出一个苍白的微笑。
“切萨雷准尉。”
帝国流亡的旧皇族后裔西里斯·切萨雷,传闻他的父母跟联邦几个政治世家关系都非常不错,他跟陆鸣争似乎也比一般的同学要更亲密一些,他会住在这层楼貌似也是理所应当。
“你怎么在这里?”
时酝嘴角抽了抽,向来伶牙俐齿的她现在却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我可以不回答吗?”
她微微闪身从西里斯·切萨雷的怀中挣了出来,有些尴尬地挠了挠下颌角,甚至故意撇开了眼神,躲避与他的视线相交。
对于切萨雷准尉而言,这个问题并不难猜。
刚才她一不小心后退两步跌入自己怀中时,一低头就能看见她略微泛红的后脖颈,完全没有腺体抑制贴存在的痕迹,浑身都带着好闻的橙子气息。
“好。”长而浓密的睫毛轻快地眨动着,切萨雷准尉只是微微笑了笑,没有跟她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不放,反而侧身邀请她进入,“请进吧,稍微坐一会儿,等大部分人都去用餐了时酝准尉再出去,应该会更安全。”
时酝两手有些紧张地背在身后,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还是点点头轻声说谢谢。
“请随便坐,不必客气。”切萨雷准尉非常绅士地伸手示意道,与她保持着合适的社交距离。
比起陆鸣争的套房,切萨雷准尉的宿舍显然要略微小一点,可他竟然能在军校宿舍里使用帝国古典主义的装修风格,同样没有任何全息投影的痕迹,这一点甚至比陆鸣争还夸张。
整间套房都带着浓烈的玫瑰气息,让人有些晕眩,时酝在一个精致的单座沙发上坐了下来,视线落在了眼前茶几摆放着的一株新鲜的白色玫瑰之上。
是因为室内摆放的过多玫瑰花束的味道吗?可似乎仍有些太过浓烈了。
切萨雷准尉走过来时,手上拿着一个透明的腺体抑制贴。
“不知道是不是通用的,只能让时酝准尉你先将就一下了,毕竟这是Alpha的宿舍区。”
切萨雷准尉有一张足够英俊漂亮的脸庞,说话也永远彬彬有礼优雅至极,往常时酝总觉得他就是个披着伪善皮囊的冷血男人,现在发现,好像是自己想错了。
“谢谢。”她点点头小声致谢,伸出手来准备去接过他手上的抑制贴。
“自己也许不太好贴,请时酝准尉把头发稍微撩开一点,我很快就帮你贴好。”
再拒绝的话似乎显得有些过于防备,时酝点了点头,说了一句“麻烦了”,便抬手解开了一颗制服衬衣的扣子,拽开领口,又撩起了随手低低扎着的马尾,露出后脖颈来。
时酝并不知道此时自己的腺体处仍然有些不正常的红肿,这一切切萨雷准尉都尽收眼底,可他只是默不作声地帮时酝贴好了抑制贴,手指掠过她肌肤时也只是蜻蜓点水,礼貌而克制。
“可以了。”
时酝整理着领口,微笑着对他道谢,切萨雷准尉很快就退开与她保持一定的社交距离。
“时酝准尉要喝点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