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顾玄敬难耐地发出一声呻吟,身体本能地想要抵抗这种感觉,却又被无尘紧紧抱住动弹不得。

随着顾玄敬的一声闷哼,一颗硕大的珍珠终于从他的体内滑落,掉落在地板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紧接着,第二颗,第三颗······越来越多的珍珠从顾玄敬的体内涌出。

最后一颗珍珠异常硕大,在体内的异物感特别强烈,卡在阴道深处。

顾玄敬涨红着脸眉头紧锁,汗珠从额头上滚落,浸湿了鬓边的碎发。

他双手紧紧地抓着身下的无尘,指节泛白,身体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

每一次的用力,都像是要把身体里的所有力气都掏空,但那颗硕大的珍珠却像是卡在了阴道里一般,怎么也出不出来。

他咬紧牙关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呻吟,身体的本能和理智在做着剧烈的斗争,羞耻感和痛苦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他淹没。

顾玄敬脑海中一片混沌。他感觉排出珍珠的过程也像是在经历一场漫长的酷刑,身体里的每一寸骨骼都在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他想要放弃,却又被无尘紧紧地抱住无法逃脱。

他听到无尘在他耳边低语,声音温柔得像是情人间的呢喃:「施主,再坚持一下,就快出来了······」

顾玄敬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原本羞耻、痛苦、难堪······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让他几乎快要崩溃。

然而,无尘温暖的怀抱和温柔的话语,却让他产生了一种奇异的错觉。

他觉得自己仿佛不是在排出体内的异物,而是在为眼前这个男人「分娩」爱情的结晶,一个新的生命。

一想到这,顾玄敬都觉得自己要高潮了。

每一次阴道的用力,都像是要把他们之间更加紧密地联系在一起。

他渴望得到解脱,却又贪恋着这份莫名的亲近。

这种感觉是如此强烈,如此真实,让他几乎快要迷失其中。

体内的感觉越来越空虚,他无意识地仰起头,将自己更加地贴近无尘,仿佛这样就能汲取到更多的温暖和力量。

终于,最后一颗珍珠被挤压出来,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啪嗒」声,它无力地落在了地上,宣告着这场痛苦而又奇异的经历结束。

顾玄敬的身体骤然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他像一个刚刚分娩完的产妇无力地靠在无尘的怀里,断断续续地喘息着,试图平复体内翻涌的气血。

他的整个头都被闷在厚重的狗头套里,呼吸间尽是令人窒息的热气,汗水浸湿了他的额发,黏腻地贴在肌肤上,带来一阵阵令人烦躁的瘙痒。长时间的用力使得他的身体微微颤抖,仿佛一艘在狂风暴雨中迷失了方向的小船,随时都有倾覆的危险。

怀里人的身体柔软而温热,与无尘硬朗的肌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低头看着怀中的人,能够感受到对方的依赖,心中五味杂陈。

更让他感到无所适从的是,他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以这样的方式与除了阿敬以外的人如此亲密接触。

这种感觉是如此陌生,如此奇特,让他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应对。

他强迫自己不去想那些不该有的念头,而是将注意力集中在那些珍珠上。

他小心翼翼地将顾玄敬放在床上,然后一颗一颗地将珍珠捡起来,放进一旁的盆里。

看着眼前堆积如山的珍珠和对方的断肢,无尘不禁感到一阵后怕。

若是再晚一些时候,「白犬」必定要体内异物发炎死去。

【作家想說的話:】

感谢 没有名字 的礼物!

第211章 | 212国师,寡人来接小母狗。【因兽药欲火焚身】

无尘小心翼翼地为顾玄敬清洗伤口,私处和断腿那一道道狰狞的伤口仿佛在无声地控诉着施暴者的残忍。

将伤药敷上,然后用干净的纱布仔细包扎,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怜惜。

整个过程无尘都一言不发,唯恐惊扰了「白犬」,让他再次陷入痛苦的回忆。

而顾玄敬虽然带着狗头套看不见,但他能感受到对方指尖传来的温热,那是一种令人安心的温度,仿佛能抚平他内心所有的伤痛。

他能够想象得到,无尘为自己包扎时,眼神必定温柔的像是春风拂过,带着化不开的怜惜和关切。

顾玄敬突然想到,和无尘分别后他的骨架长开了,也长高了,所以对方认不出他的躯体。

而分别时他还未变声,所以就算此刻说话,无尘也认不出他的声音。

想到这,他鼓起勇气开口致谢:「无尘大师,多谢······」

他的声音闷在狗头套里,听起来有些含糊不清,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听到顾玄敬的声音,无尘先是一愣,这声音······莫名的熟悉,却又想不起在哪里听过。

他微微蹙眉语气平淡,听不出任何情绪:「施主不必多礼,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出家人如何能见死不救。」

他声音如同清泉般悦耳,却又带着几分疏离,仿佛不愿与顾玄敬有过多牵扯。

意识到无尘真的没有认出自己的声音,顾玄敬先是松了一口气,随后他在狗头套下苦笑一声,心中涌起一股难言的苦涩。

父亲为母亲掩护,全家惨死。顾玄敬也成了联邦的通缉犯,当时的他生怕祸及无尘,哪里敢再去找他。

没想到,一分别竟然已经过去那么久的时间。

他曾幻想过无数次再次见到无尘,他幻想着自己会欣喜若狂,不顾一切地扑到对方怀里,告诉对方自己这些年有多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