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玄敬感到自己的手被桑德紧紧握住,那力道仿佛要将他的骨骼捏碎,不容挣脱。

他无力反抗,像一具被精心操控的木偶,麻木地跟随桑德的步伐,走向那个男人为他安排好的命运舞台,去迎接那份用屈辱和痛苦换取的「奖励」。

最近众人对他使用各种淫药,将他的身体开发到极致,将他变成一个渴求性的淫荡玩物。

隐藏在军裤下的阴蒂环不断摩擦着敏感的阴蒂,每一次摩擦都带来一阵难以言喻的酥麻感。

胸前被乳环卡住的乳头早已肿胀不堪,摩擦着衬衫的布料,带来一阵阵羞耻的快感。

他走路时已经夹紧双腿,却无法阻止那些淫靡的液体从阴道涌出,很快在裤裆里积聚成一片湿黏,将他彻底打上淫荡的烙印。

身体里仿佛住着两个灵魂,一个在拼命挣扎,想要摆脱情潮的控制。

另一个却被药物控制屈服于身体的本能,像只发情的母狗,无时无刻渴望被粗长的阴茎狠狠肏入,占有,被彻底征服。

他咬紧牙关强忍着身体的欲望,努力维持着神情的平静,踉跄着跟在桑德身后。

穿过长廊,走过花园,最终两人来到停车场。

顾玄敬本以为会在这里看到克里斯,然而,等候在那里的只有顾淮安,却不见克里斯的身影。

「桑德,克里斯呢?」顾玄敬忙转头看向桑德急切地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他大闹我的府邸,打伤我好些警卫。但我看在你的面子上,并没有为难他。」桑德一边说着,一边细心地为顾玄敬整理着被风吹乱的衣领,仿佛一位温柔体贴的爱人,温声开口:「你先去众议院,我放他出来,让他直接去那与你汇合。」

顾玄敬按捺住内心的不安,点了点头,任由桑德扶着自己钻进了气悬浮车里。

顾淮安一脸忐忑得钻进车里,关上车门,气悬浮车缓缓升空朝着帝国权利的中心驶去。

车厢内一片死寂,顾玄敬神情恍惚,顾不上顾淮安,他紧握着双手,目光空洞地望着窗外飞速倒退的景色。

一向情绪平稳的克里斯为何会大闹首相府邸?难道是为了他?

各种猜测在顾玄敬的脑海中翻腾,让他心乱如麻。

顾玄敬对于父亲的漠视神色愈发不安,觍着脸凑过来唤了一声:「父亲······」

他的这声「父亲」饱含着卑微和祈求,却像一根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顾玄敬心上。

顾玄敬回过神来,怒火瞬间吞噬了他的理智,他再也无法压抑心中的怒火,猛地抬起穿着军靴的腿,狠狠一脚踹在了顾淮安的肚子上。

顾淮安毫无防备闷哼一声,整个人如同断线的木偶般重重地撞在椅背上,然后痛苦地蜷缩在座椅上双手捂着肚子,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滚落下来,几缕黑色碎发顿时黏在额边。

他疼得眼前阵阵发黑,却强忍着痛楚抬起头,却看见父亲用车里的脚垫蹭了蹭鞋底,眼里满是嫌弃和厌恶,仿佛他是什么肮脏污秽的东西,让对方避之不及。

「我们已经恩断义绝!我不是你的父亲!别这么喊我,怪叫人恶心的!」顾玄敬不愿再看顾淮安一眼,他用力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试图平息胸腔中翻涌的情绪。

「他们三个做的比我还过分,父亲为什么却单单惩戒我!?」顾淮安忍不住红了眼眶,大声质问道:「只因为我无权无势?!」

顾淮安的话语像是一把锋利的尖刀,狠狠地刺痛了顾玄敬的心。

明明是因为对养子有更多的期望和感情,顾玄敬才会愈加失望透顶!

他曾将顾淮安视为掌上明珠,倾尽所有地去爱护他,培养他,期望为他铺就一条通往权力巅峰的坦途。

多少个日日夜夜,他陪伴在顾淮安身边,为他讲解做人的道理,为他讲述家族的荣耀与责任。

他看着顾淮安一点点长大,从一个懵懂的孩童成长为一个意气风发的少年,他的内心充满了骄傲和自豪。

然而,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一手培养出来的孩子,最终却对自己起了觊觎之心。

那种被最亲近的养子压在床上肆意肏弄的滋味,如同玩物的屈辱感,比死亡更加痛苦,更加难以忍受!

顾玄敬猛地睁开双眼,黑色的眸子中一片冰冷,他侧过脸厌恶地皱起眉,仿佛多看顾淮安一眼都让他作呕。

「无药可救!」顾玄敬深吸一口气评价,强压下心中的怒火和悲伤,冷冷地开口:「我给你一天时间,带着你的东西滚出指挥官府邸!从今以后,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顾淮安捂着肚子蜷缩在座椅一角,像一只被雨淋湿的流浪狗,狼狈又可怜。

他低垂着头,曾经意气风发的眉眼此刻盛满了委屈和不甘,如同被乌云遮蔽的天空看不到一丝光亮。

他用沙哑的声音带着哭腔说道:「就算您撵我,我也不会搬走的!就算是死,我也绝对不会离开您!」

听到这番话顾玄敬深吸了一口气,他知道顾淮安在他的教导下一向珍视生命,人格独立。

虽然整天喊着想死,并不会因为别人一番话就真的去死。

为了狠狠地伤他,让他离开帝都这个是非之地。

顾玄敬冰冷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如同来自深渊的寒冰让人不寒而栗:「你不是带着配枪吗?既然如此,那你为什么不去死呢?!」

他的声音不大却字字诛心,如同尖刀一般狠狠地刺痛了顾淮安的心脏。

顾淮安猛地抬起头瞪大了双眼,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父亲。

那把枪是父亲在他成年礼上亲手送给他的礼物,他一直视若珍宝,悉心擦拭从未离身。

而如今,父亲竟然让他用这把枪来自杀?!

他的嘴唇微微颤抖着,声音因为极度的悲伤和震惊而颤抖:「父亲······真的希望······我去死?」

「当然!」顾玄敬抬起头,冰冷的目光直视着顾淮安,黑色的眸子如同深不见底的古井,没有任何波澜,语气决绝没有丝毫犹豫:「如果现在不是废除“种族优胜宪法”的关键时刻,我真想亲自送你一程!」

豆大的泪珠从顾淮安的眼眶中滚落下来,如同断了线的珍珠在他的白皙的脸上留下了两道清晰的泪痕。

他死死地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可是眼泪却越流越凶,最后变成了压抑的啜泣,整个车厢里回荡着他悲伤的哭泣声。

「父亲,我爱你,我一直都深爱着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你真的要抛弃我吗?」他的声音哽咽着充满了绝望和无助,在车厢内回荡,却仿佛石沉大海,没有激起父亲心中一丝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