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睡着了吗？”

里面的声音闷闷的：“没呢。有事儿？”

“嗯，我能进来吗？”

方辙铭连忙把抽了几张卫生纸，擦了擦，把被子拉过来盖住下半身，这才坐起身道：“进来吧。”

“什么事儿？”

要是十六岁的方小璐可能真的什么都看不出来，可现下一进门，她轻轻一提鼻子，便知道了个七八分，看着父亲一本正经的样子，方小璐忽然起了玩心，于是语气烂漫地问道：“爸，您能起来帮我找条裙子吗？”

方辙铭不解：“找什么裙子？不都在你房间？”

方小璐摇摇头：“爸，我都这么大了，不想穿那些丑衣服。”她看到方辙铭的眼神不经意地掠过她的胸脯，是够大的。

“那下午你再请假，我带你出去买衣服。”

方小璐顺势坐在他床边：“不用，我看妈的衣服就很好看，我以后穿她的。”

“那都是多老的款式了。”

“不老，我喜欢。”到底是谁不老，他总觉得今天女儿的眼神有些异样，好像没有昨天那样清澈，总有些闪闪烁烁的东西让他警铃大作。

方辙铭指了指衣柜：“你自己去找吧。看到喜欢的就拿过去。”

离他近了，愈发能嗅到他身上的那股子刚刚发泄过的气息。方小璐心神荡漾，因为总觉得这个世界不属于她，所以连眼前这位“爸爸”也不是她那个世界的亲生父亲。她二十六了，现在的方辙铭呢，好像也只比她大了十岁，恍惚间，她也一时分不清，眼前这个男人到底是不是自己的父亲。

“那我在这里试一试，您帮我看看哪件好看。”见他仍盯着自己，便红着脸道：“您，您先转过去。”

方辙铭背对着她，听见身后悉悉索索的声音，燥热难安，想起昨晚把她从浴缸里捞出来时，泡得粉红的胴体，还有不知道是不是性意识觉醒自己剪掉的阴毛，血液便一股脑往身下涌。他虽然知道自己禽兽，但是至今也没越过界，昨晚赤条条的女儿都被抱在怀中了，如同小时候她刚生出来一样，也是湿漉漉的一团，他都没有多余动作。他至今记得亡妻去世前死死拉着他的袖子，让他发下毒誓，一定不要做出父女乱伦之事。

亡妻的样子已经在记忆中模糊了，她这唯一的遗言，也没头没尾。尤其是她刚走的时候，方辙铭完全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不过如今看来，亡妻似乎有先验之明，居然知道他有做出这种事情的可能。

“爸，妈留下来的内衣还真多，您昨天怎么才给我拿了两套。”

“不知道适不适合，先让你试试。”

方小璐的声音带着少女的天真：“合适合适，以后我能不能就穿妈妈的内衣了。”

“合适你就穿吧。”

方辙铭估摸了一下，女儿和她母亲的胸差不多吗？他对亡妻的印象太模糊了，也许是时间太过久远，或者是这些年一个人养孩子没那么多时间悼念，他们怎么恋爱的，什么时候结婚的，怎么做爱的，全都想不起来了，他的脑子里现在只有女儿。

“爸，我拉不上拉链，你帮我一下。”方小璐来到他面前，背对着他指了指裙子拉链。拉链的最下方在她穿的内裤上，今天是黑色，还是那种布料很少的款式，他有种要把内裤边缘那根系好的蝴蝶结扯开的冲动，一手拽着裙子，一手慢慢将拉链往上拉，女儿的腰窝浅浅，内衣是配套黑色的，只有两颗暗扣，他一只手就能轻轻解开。

“好了。”听到爸爸的声音，方小璐有些失望，也不知道在期望什么，就开始失望。

“好看吗？”她转过身让他看，低胸的浅蓝色碎花，他看到眼前白花花的一片，还有深深的沟，真想一头埋进去，深深吸一口乳香。

“好看。”

“那就好，爸，我去上学了。”

等外屋门都关上了，方辙铭还没反应过来，发呆了好久，他拿出电话叫了一个最近交往的女人，换了衣服，离开了。

早上七点，陆老师和李老师一起到的办公室，一开门，一种淡淡的淫靡味道从里面飘出。两人皆是面色一变，可也没敢说什么。陆老师将窗户开开，接着照例去倒垃圾，垃圾桶内，一团可疑的黑色毛发让他确定了心中猜测。他蹲下身，仔细看了看，果然是那里的毛发。他叫了李老师一起来看，二人竟彼此会心一笑。

李老师扫地时，又看到张老师桌子下的一大摊干涸的白色痕迹，便又叫了陆老师来看。

“一定是他了。”

“这个老张，竟然敢在办公室明目张胆干这种事儿。”

“人到中年，想追求刺激，理解理解。”

二人正在聊着，张老师夹着公文包进来，见两人蹲在他办公桌前看着什么，一脸疑惑。

“你俩干嘛呢？”

李老师站起身，揽过张老师肩头，一脸淫笑：“我说老张，昨晚够激情的。”

张老师甩下他胳膊：“说什么呢？昨晚我老婆回娘家了。”

陆老师接过话：：“怪不得呢，老婆一回家，就有机会出来逍遥了。”

张老师愈加困惑：“你俩说啥呢？”

二人拍拍他肩头，给了他一个理解的眼神，便回工位上开始备课了。张老师低头一看，看到自己桌子下那摊痕迹，立马明白过来，他气急败坏地分辩：“不是我。”

正说着，袁知从外面进来，张老师马上指着他问：“是不是你。”

袁知抱着书回到他对面坐下：“什么是不是我？”

“你，你来看这是什么。”张老师指着地面问他。

“什么？”袁知懂装不懂，起身来看，接着便笑道：“张哥，兄弟佩服。”

张老师脸色扭曲：“你们，你们怎么不信我！不是我！”

待欲继续说话，门口却陆陆续续来了交作业的学生，这个疑案只好就此作罢。

下午一点半，方小璐准时出现在袁知的办公室。夏日的午后，人人无精打采，可她一进门，原本迷糊的四人都立马清醒过来。

方小璐径直走到袁知桌前，他安排她将昨天的卷子按分数排个高低。方小璐便趴在桌上，开始排序，卷子哗啦哗啦的声音打扰了一番清净，张老师手拿着笔正在埋头备课，可纸上画的全是圈圈，一只眼睛从镜片上方猥琐地探出目光，聚焦到方小璐弯腰露出的奶子上。当然陆老师也是一样，只是苦了和张老师背对背坐着的李老师，只能听着声音，靠着遐想渡苦。

袁知一只手在桌下探入方小璐裙底，摸到内裤边上的细带，兴奋起来。他小指一勾，内裤便松开，要不是方小璐两腿夹着，就会直接掉下来。

袁知有些不满意，他将小腿强行卡入方小璐两腿间，让内裤滑落，这才在她屁股上揉了一把，以示奖励。接着两根手指悄悄钻进她的小穴中，开始扣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