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小璐两手拼命揪着胸前衬衫两襟，头摇得拨浪鼓似的：“我不是，我不是……”

“不是什么？不是还夹着老师的精液。”说到这儿，他语气冷了三分，“给老子夹好了，敢在车上漏出一滴，看我怎么收拾你。”

袁知发动了车子，路过门卫时，他探头向门口保安道：“师傅，麻烦开下门。”

“哟，袁老师今天下班这么晚。”保安对他为何“加班”心知肚明，他瞄了眼后排的黑影，看到那挡不住的两乳，一手不禁又向下摸了摸裆部。

“是啊，加个班改卷子。”袁知对外一直是那副温和甚至有些文艺的样子，“走了啊师傅。”

离开学校大门，袁知让方小璐报了她家地址，她家离学校不算远，满打满算走路也就十五分钟，沿着学校门口大路向西走两个路口，再一拐弯就到了她家小区。

“真方便，以后可以找个机会去你家来一次‘家访’。”袁知慢慢开着车。

一听他要来家里，方小璐打心里排斥，那个家是她和她父亲独有的空间，她抵触任何想要侵犯这个空间的人，她只想和袁知在学校乱搞，想要进她家的门，他，永远不可能。方小璐挪了挪屁股，让黏哒哒的下体稍微舒服些，她没回话，因为这个提议，她忽然有些厌恶他。方小璐闭上眼睛，假装睡着。

“怎么不说话？”袁知停下车子，“到了。”

他扭头看向方小璐，果然睡着了，于是拉开车门，也上了后排座。一下扑在方小璐身上，抓着她的两只乳房又揉又舔。方小璐被这一吓，突然惊醒：“袁老师……”

袁知伸手在方小璐下体摸了一把，黏黏的，但没有刚刚那么湿了。“不是让你夹紧，不许漏出来吗。”他让她看手上沾的液体：“这是什么？”方小璐眼神惊恐，连忙摇头：“不是，不是，老师，我夹紧了……”

见她都要哭出来了，袁知恶劣地将手上粘液抹在她胸口：“不听话老师地话，不怕我叫你家长？到时候我会告诉你父母，方小璐如何在办公室脱光了勾引老师。你看看你整天，晃着一对儿大奶子四处招摇，也不穿胸罩，到时候传出去，大家是信你勾引老师，还是……”

他另一只手在她穴里抽插，方小璐感到一股股暖流再次不受控制喷涌而出。

“真是个极品骚货。”袁知把手上沾满滑腻的蜜液，把方小璐的胸口抹得如上了油一般，接着他又拉开裤链，掏出已经硬挺的大物件，起身跪在方小璐腰两侧，将阴茎夹在方小璐白花花奶沟中，一条深色的肉棒被油光光的白面馒头夹着，上上下下摩擦着。

“把嘴张开。”袁知命令道，“舔它。”

方小璐依言听话，每每那根肉棒向上戳在她嘴边时，她都伸出小舌头在它的马眼上勾舔一下。

“操！真是个天生淫妇。不用教就知道怎么玩儿。”

他不知道方小璐也算个吃过见过的女人，可不是真正的小白兔，方小璐不禁想，如果上一辈子，父亲没出车祸，那是不是今夜过后，她会不堪其辱，选择自杀。想到这儿，她开始反胃，正此时，一根大肉棒子直直戳进她的喉咙，她没忍住，一阵干呕。

方小璐突然伸出手用力推了下袁知，她出手很决绝，这让袁知没预料到，于是阴茎滑了出来。

“你他妈的要干什么！”

“对，对不起。”她缩在车座的角落，惶恐地看着他。

“你。”袁知有些诧异，她居然真的会反抗，静默一阵，他说：“你好好休息，明天上午不用来学校了，我帮你请假。下午提前来学校，我在办公室等你。”又一手揽过方小璐，帮她整了整汗湿的头发：“家里有裙子吗？”

“嗯。”

“以后只许穿裙子。”说罢，他将车门打开，看她兔子一样跑进小区，隐在黑暗中，消失不见。

袁知不知道今晚怎么了，他干了什么？诱奸犯吗……

二

回到家后，方小璐反反复复洗了三遍，才将身上的痕迹冲掉，坐在浴缸中，忽然有种自我厌弃的无力感，她在回想，为什么今晚会这样，好像从内心中，总觉得重生的人生不是自己的，身体还是自己的身体，可现在的这具身躯只是皮囊，真正的自己却如同龟缩在零号机里的凌波丽，到底不用真正面对外部世界的一切。

她不属于这里，她有种预感，最后总能回到原来的生活，这些都只是梦境，既然是梦境，那当然可以为所欲为，她有种好奇心，迫切想探究人心中最肮脏的欲望，就像那每天为人师表的袁老师，竟然是个诱奸未成年女学生的恶魔。其他人呢，这世界上到底有没有高尚的灵魂，思绪渐渐抽离身体，仿佛游荡在时空的虚无中，没有安身之地。

再次醒来时，她已经在自己的床上了。掀开被子，发现换好了睡衣。抬头看看窗外，还是个大晴天。耳边听到抽油烟机的声音，她知道应该是爸爸回来了。

踢拉着拖鞋来到厨房，果然见到上身穿个白色老头背心，下面一条宽松短裤的方辙铭在炒菜。这些年，他没怎么变过，只是发丝间掺杂了些许白，可是不像其他中年人那样看着就颓败，她觉得带着白发的方辙铭反而更有魅力，好像挑染，但不轻佻，根根都是阅历凝结的霜。自从他重新工作以来，他的精神状态才渐渐恢复正常，因为事事要靠双手，所以上半身比之现在，也就是十年前更魁梧，两手掌心结下厚厚的老茧，她观察到这个也不容易，自他出事后，他便不像从前那样，完全不懂父女避嫌。出院后，他开始注意分寸，绝决做不出帮她换睡衣这种事儿。不用问，昨晚一定是他帮她擦了身子，又帮她换了睡衣。

好久没见到健全的爸爸了，她突然想哭，上辈子的今天，她还在医院陪护着，那时候他面色惨白，她差点以为，她要成孤儿了。

“爸。”

方辙铭没扭头，向锅内撒了把盐：“收拾收拾，准备开饭。”阵阵鱼香从锅中传出，她爸的拿手菜，鱼香肉丝，也是她最爱吃的菜。

“好。”

“昨天怎么了？功课太累了？居然睡到了浴缸里。那水都凉了，多容易感冒。”方辙铭不避嫌根本就是阴谋，女儿很小的时候那是没这个意识，后来，自从他有那个心思，便拿着不懂避嫌的幌子，堂而皇之地满足自己阴暗的欲望，“以后别太累了，爸不求你上个什么好大学，书能读多少就读多少。”

刚从上辈子过来的方小璐听到这话不禁开起玩笑：“不上好大学怎么找个好工作，不找个好工作怎么给您养老。”

方辙铭一顿，皱着眉头看她：“养老？就你爸这身体，不用你养老。”

方小璐无奈苦笑，您身体是不错，架不住天灾人祸，任你再强壮，还不是一朝坐上了轮椅，让别人伺候着。

“以后就算你找不到工作，爸也能养你一辈子。”方辙铭又说。

得了吧，方小璐对此不以为意，男人就会吹牛，爸也不例外。

“今天怎么不去学校？”方辙铭终于想起来今天不是周末，他从来不关心方小璐学业的事儿，唯一知道的也就是她现在高一，选的文科，但是她学哪些课，各科都怎么样，每日几点上学几点放学，皆一概不知。

“上午睡都睡过去了，还怎么去学校。”方小璐一阵白眼，“下午再去吧。”她想到昨天走前袁知的话，有些隐隐的期待，今天他想怎么玩儿。

“好，要不要我送你？”方辙铭难得提出来送她一趟，可方小璐果断拒绝了。

“那你自己路上小心点儿。”

“哦。”方小璐敷衍地应道，学校这么近，能有什么危险。

简单吃过午饭，方辙铭将碗筷一丢：“把碗洗了，我去睡会儿。”方小璐看着他的背影，有些无奈，她觉得上辈子自己能长大简直就是个奇迹，重新审视一下父亲的教育，不是教育得不好，是压根没有。

对此方辙铭也有自知之明，他从来不是个好父亲，所以他也不要求女儿能长成什么“出人头地”的栋梁之材，他更不会寄希望于让她嫁个好人家，因为他就不想让她嫁人，最好的结果就是方小璐能一辈子留在家里，他压根没把她当女儿，而是生活伴侣。躺在床上他又开始习惯性地套弄着下半身，最好是性伴侣，那就完美了。可是这也只能想想，即便什么都做不了，他也要尽一切努力，让她没心没肺地一直天天这么无忧无虑下去。

她怎么就不能是个傻子呢？他想，那样就可以他说什么她做什么。不过现在也不错，她现在被养成了个乖乖女，简直是自己的杰作。

家务活是两人一起分担的，做饭的不刷碗，刷碗的不做饭，可方小璐不怎么会做饭，便承担了大部分刷碗的任务。解开围裙，方小璐收拾了书包，看看时间，才一点，距离下午两点半上课还早。她想起昨天袁知的要求，以后只许穿裙子。站在镜子前，她冲镜子露出一个妩媚的笑，不用他说，她就是这么打算的。

可是自己的衣柜里那些看不上眼的衣服，她实在不像再拿出来穿了，在爸爸房间前踌躇一阵，还是轻轻敲响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