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薇这次泄出的水比以往都要多,也比以往更加强烈,这样酣畅淋漓的性事让她的骨头都酥了。
两人颈子交缠,呼吸粗重,一同平复着激烈快感之后无序的心跳。
楼弃侧过脸,抬手将她脸上溅上的精液擦拭干净,沈薇身上发软,搂住他的脖子道:“抱本宫去沐浴。”
楼弃当然不能就这样将人抱出去,他只套上最外层那件粗糙的衣服,拿起一旁挂在架子上的披风。
沈薇靠在床上,撩开纱帐,看他拿起那件披风,笑道:“这件最不好洗,翠儿要知道你把它弄脏了,肯定气的骂你。”
“衣服脏了就洗。”楼弃将她牢牢裹住,“不能叫你冻着。”
043|为她腿间之犬,胯下之马(h)
浴房合室内连着一跳过道,不必从外面绕。屋里炭盆烧的很旺,连带着过道里也暖和了些,但还是有些冷人。
其实冬日里为了避寒,让人将浴桶搬进卧室沐洗是最方便的,可沈薇自从搬进含章殿,便偏爱到浴房去洗。
含章殿的浴房内有一小处浴池,只要从另一间房内添上柴火,就能让热水流到浴池中,很是方便。
沈薇全身浸泡在池水里,水面上点缀着花瓣,恰好能遮住她水下的身姿。
楼弃蹲在她身后,看着池子里的花瓣,心想怪不得她身上总是那么香。
半晌都没听到他的动静,沈薇舀起一捧水,洒到他身上,“下来洗,还等着本宫伺候你不成。”
楼弃依言下水,转而又缠在沈薇身上,浸泡在水中的身体又湿又滑,楼弃火气大,只抱了抱,下身又不争气的立起来,顶在沈薇腿缝上。
他身上发热,原本沈薇觉得被他这样抱着也算暖和,可双腿间顶着一根棍子的感觉就不一样了。
一只纤软的手向水中伸去,抓住他勃起的阴茎,让它竖起来,夹在两人中间。
这样是没顶着腿了,粗粗大大的一根恰好硌在阴户上,楼弃又不老实,还来回磨蹭着。
沈薇双手抵在他身上,将人推开,“别胡闹,本宫等会儿还要到坤宁宫请安。”
“还不到辰时,不会误事。”鋂馹追綆ρ?嗨?忢4?7Ⅲ駟陆凌?
楼弃将她拖举到水池边,分开她的双腿,低头咬在了沈薇的腿根上。
沈薇吸了一口气,“一个两个的,什么毛病。”
楼弃的牙齿平整,在那块软肉上留下一个均匀的牙印,他伸出舌尖舔舔,又再度咬了上去。
沈薇扯住他的头发,“别咬了。”
楼弃不舍地舔舐着那个牙印,“做狗也挺好的。”
他转战花核,花核上又醒又甜,在水里泡了一阵子,还带着些浅淡花香。
沈薇喉中溢出一道呻吟,下腹又有热流经过,花穴里更湿。
她笑楼弃,“做什么狗?一只埋在主人腿间伸着舌头求欢的狗么。”
楼弃抬头,直视沈薇玩味的目光,将唇边沾染的腥甜液体舔净,轻笑一声,“那也就为殿下效犬马之劳吧。”
他把沈薇扯入水中,将茎头送进花穴里,隔着水的阻力,缓慢地将肉棒顶进去,一边顶,一边道:“做主人腿间的狗,胯下的马,随你怎么用。”
沈薇不曾想到他还会说荤话,脸上一热,没想到这人看起来像块石头,竟也会调情。未等她言语,楼弃便已将她推至玉砖铺就的边缘处,顶着肉棒全根莫入。
沈薇攀上她的肩,两人如同在水中交颈的野鸳鸯,借着池水的润滑,右侧的乳头摩擦过楼弃的,惹得她惊喘连连。
也不知是池水热了,还是他们身上热,沈薇身上躁的很,连喉咙都有些干痒。
楼弃在紧致湿滑的小穴里没插干多久,就粗喘着气,下腹发紧。
他含住沈薇的耳尖,沙哑道:“里面怎么这么热。”
沈薇的声音也很哑,“本宫……怎么知道……嗯……楼弃……你插快一点……”
楼弃将她抱上去,压在地上疯狂肏干起来。
地砖也是玉石铺的,很凉,沈薇躺在上面,被冰的一抖,差一点把楼弃夹射。
身后是凉的,身下抽查的肉棒是热的,沈薇的注意力一会儿在身下的玉砖上,一会儿又在身上的男人上。
“冷……”沈薇夹紧了楼弃的腰,“……嗯……换个地方……”
楼弃顾不得看那儿还有什么地方让沈薇躺,他反手摸了摸沈薇的双脚,确定它们锁紧了后,边把她抱了起来,“……别松开。”
肉茎穿过宫颈抵在宫口,沈薇紧抱着楼弃的脖子,想要让身下的肉棒出来一些,“……太深了……不要……嗯……不行……好深……啊……不要顶了……”
因为悬空太过害怕,沈薇全身都用着力,肉壁紧咬男人的阴茎,每一次被顶起她都吸得更近,落下时层层媚肉阻挡着肉棒的进入,又被那根硬挺的肉棒破开,顶到最深处。
沈薇被插干的双腿发软,互相锁着的腿只松了一下,就将身下的肉棒吞吃到最深,茎头破开宫口,卡在那脆弱狭小的入口处。
她浑身痉挛,指甲深深掐紧楼弃肩背的肉里,楼弃爽的头皮发麻,再不忍耐,狂乱地顶肏着小穴,让自己的茎头每次都能顶入宫口,将那小口肏出他的形状,能够容纳他肉棒的进出。
“……不要了……楼弃……快停下……啊……”沈薇的声音都有些微弱,她快要承受不住楼弃有如暴雨狂风般的插干,接连不断的快感让她的理智像一根绷紧的弦,随时都要断掉。
楼弃丝毫不放缓动作,他忍的脑袋都要炸开,脑子里只有一种粗俗的、本能的想法──
将她按在怀里往死里肏,让她的小穴灌满属于他的精液,让她只能在自己身下呻吟。
茎头全部顶入子宫,楼弃颤了一下,将精液尽数射在里面。
“哈啊──”沈薇只来得及发出一道惊喘,而后便被太过猛烈的快感吞噬,深思涣散,只能接受着浓稠精液的浇灌。
她眼前黑了一瞬,瘫倒在楼弃怀里,软哒哒的腿像两根面条,从他的腰上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