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烈他憋了许久,自个儿忍了一个多月,没有主动去找乔阮。

开过荤后的男人的确是不能轻易忘怀掉尤物女人的销魂滋味儿的,尤其还是乔阮这样长得美,身子美,小穴紧致的世上都难寻的美人儿。

更别提与她在一起交合的时,还会有一种让他高潮刺激的偷情背德的感觉,即便是秦烈这样一想冷静自持,十年爱妻如一日的男人都受不了她的勾引。

离了她几天,天天晚上想着她,回味着她的滋味儿,在梦里把这个娇娇弱弱的小人儿给肏哭。

玉朝北部的边疆并不太稳定,北狄人是游牧民族,族人几乎个个骁勇善战,骑的一手好马,擅于骑兵作战,烧杀抢掠在莫罕首领的默许下,在边境对玉朝边境骚扰不断,在北方对着玉朝虎视眈眈。

当年玉朝的开国皇帝能够带着鲜卑贵族一拥南下,首先打下中原的一片肥沃土地,早就让与他们早时候同被归类为蛮族的北狄人羡慕嫉妒不已,对中原的富饶觊觎许久。

北狄人现在一心盼望着能够打下玉朝,捡取玉朝这么多年在中原地区的经营成果,再加上玉朝内部如今也因为是否适用改革一事朝堂上分为几派而争论不休,朝廷内部斗争也颇为动荡,这就更让得到了消息的北狄人蠢蠢欲动。

近些日子来,秦烈在兵部中的事宜也会愈加繁忙。虽然他不确定最近几年究竟会不会打起来,但是玉朝皇帝是一个有先见之明的人,预料将来必然是有一仗的,他秘密嘱咐秦烈等一干近臣,暗中做好战前物资的准备,做足了将来会拉长战线的准备。

这件事情也是皇帝这个月刚刚吩咐下来才开始实行的,皇帝思考斟酌了许久,他们一族在中原地区的确安稳生活了太久,已经没有了曾经追随仿效祖先骑马打天下的英勇豪气,在明眼人看来,这必然的一仗对于他们来说,也许也是一个良好的机会和信号。

秦烈因此在这个月就需要前往京城附近的小城镇,重要而隐蔽的军事储备小镇绿竹镇中,开始为物资的筹备做好筹划准备工作。

妻子乔余怀孕,身体虚弱,孩子很难能保住,他也一直没有把她此次再流产后会没有生育能力的事情告诉妻子,他想办法让妻子安心养胎。他自她怀孕后没有碰过她,也不敢碰她,更没有找其他的女人来纾解欲望。

自从上一次和弟妹在小院中的胡闹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秦烈就已经一个多月没有沾过女人的身子,尝到馋人的肉味儿。

不过这也符合常理,他睡了乔阮这样的极品尤物,又怎么会轻易的看得上其他的女人呢?甚至在他的心里,有时候不知不觉的,会忍不住的把妻子和弟妹放在一起对比,忍不住比较着弟妹的皮肤更白嫩一些,小脸更精致小巧一些,举手投足间的风情也仿若能更吸引勾起他内心的欲望一些。

秦烈清楚明白的知道这是不对的,是不道德的。

但是这种无意识的行为一旦形成真的很难控制,这发生的一切都说明,他已经在自己的潜意识中埋下了对自己弟妹恋慕的种子,他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对着自己的弟妹上了心,甚至心里还在隐隐的偏向她,偏向妻子的妹妹,甚至还在偶尔的意识恍惚间拿她和为自己流掉了四个孩子,损了底子体弱多病的妻子比较。

秦烈有时候回过神来,已经是妻子骨瘦如柴的手在他的眼前晃着,勾他回神。

他表面镇定淡然自若的一笑,轻声安慰妻子,柔声告诉她只是近日朝中的事物有些棘手,他感到有些烦心罢了,但并无大碍。

并不让不懂得不关心朝中之事的妻子过多思虑。

实际上回神后秦烈的内心十分懊悔,他为自己的行为感到不耻,为自己人格底线的低劣感到羞愧。

他不仅做错了事情还不想认错,而且还想要暗中将错就错便罢了。现在不过只是十天半个月的功夫没有碰弟妹,甚至还不愿意放弃躲着她,紧紧只是每日觑她一眼,就忍不住在温柔贤惠的妻子面前想起那个小荡妇。

这已经足够叫秦烈心中纠结复杂,又充斥着后悔的情绪了。

这一天。

秦烈一如往常,面色平静的去寻母亲吴氏请安,顺便告知待在家里的老母亲,他近段时间需要外出公干的事情,同时嘱托已经对妻子失望的母亲,看在妻子嫁进来这么多年的情分上,多看顾一点,把这个孩子还是保不住的消息压制住,暂且先不要告诉她。

秦烈嘱托完妻子乔余的事情以后,不自然的抬手捂住嘴唇,轻咳着又给了秦国公老夫人一张纸条,上面白纸黑字的写着他心中赫然,不敢见人的想法。

只他到底还是信任自己的母亲对他多年来的疼爱的,虽然对他是更偏向严厉一些,但是他也不曾怀疑过母亲对他的无私的爱,母亲是愿意帮他隐蔽的做一些事情的,他最信任的人也同样是自己的母亲。

吴氏也确实如同秦烈所料想的那样,只不过她有些意味深长的眼神看的秦烈有种无地自容的羞窘,活到三十多岁的大男人直想找个地缝儿钻进去算了。

不过吴氏最后又收回目光,了然一笑,对着秦烈一闪而过又不很意外的喜悦,点了点头,答应了儿子的请求。

她会在这段时间帮着儿子遮掩的,不管他究竟是怎么个想法,他对自己来说,却也算是想通了。

不说秦烈他一向稳重,很少这么求她,让她也减少了许多逗弄儿子的乐趣,只能把逗弄和疼爱偏向了小儿子一些,但她毕竟是他的母亲,一视同仁的爱着他们,她也会尽她所能的帮他一把。

来啦~

国公姐夫16 <(快穿)插足者(胖瓜)|PO18臉紅心跳

国公姐夫16

乔阮再次醒来的时候,正趟在一辆摇摇晃晃扑哧扑哧一路前行的马车上。

她的头很疼,身子也有些不太爽利,虽然躺的地方被铺上了柔软厚实的毛毯垫子,非常顺滑,马车也在车夫高超的技术下,行使的平缓而快速,但在马车的久行后,摇晃中迷蒙着醒来的痛苦,实在也有些太折腾人。

尤其是她这样对外界变化颇为敏感的,就更难受。

也或许是她在下意识中就不想要面对这种环境太久,乔阮睁开眼睛,有了意识后,这样的情况并没有持续太久,她甚至还没有自己主动的从榻上坐起来。

马车就平缓的停下了。

一个让乔阮既意外却又在情理之中的人,秦烈嗔着笑意从外面掀开车帘子,不容拒绝的长臂屈伸拦腰一搂把乔阮从车上抱下来。

他把女人的头完全摁在自己的怀里,大步跨着向秦烈他这些日子会停留的小院子中走去。

乔阮只在一开始的时候假意挣扎了一下,感受到男人有力的臂膀紧箍在乔阮身上,他火热不可逃避的温度透过两人的衣衫传到了乔阮的腰间,再传到她的脑袋上,强大的雄性气息酥得她不行。

男人扑面而来的强势让乔阮的小穴已经开始一张一缩不耐的吐着淫水儿,乔阮不敢用力挣扎怕自己水儿流的更欢。担忧自己会直接就在男人面前丢了面子,她顺从的将小脑袋埋在秦烈的胸口,香甜的呼吸吐露在秦烈的胸膛上,让男人能轻而易举的将她搂在怀里。

小女人此时小鸟依人的很,也很好的满足了秦烈的大男子主义。

秦烈能做出这个决定,决意豁出去求母亲在他走后帮着阮阮遮掩,瞒着其他人,心中也不是没有一丝忐忑的。他相信在后宅中浸淫多年的母亲,能够把阮阮这段时间失踪的事情给遮掩的很好,他也从来没有后悔自己的此时的行为,这时的举动。

他唯一担心的就是阮阮,会不会不愿意或者很讨厌他的这种做法。

他知道,阮阮之所以会几次主动的勾着他上床,是因为她现在还不清醒,意识恍惚中被母亲引诱着来做下这样的事情,等到她以后慢慢的走出来以后,她说不定甚至会怨怪上秦家,怨他们引诱她做下这样她自己将来会后悔的事情。

而且他这个被她引诱的深情的姐夫,竟然还控制不住自己的下半身,对着她百般肏弄,轻而易举就被她勾上了床,还借着外出的机会,把她悄悄的从府中偷渡出来。

甚至还准备把她像禁脔一样,带到这个偏僻,荒凉的小镇,把她完完全全当做自己的女人,准备尽情的享受和她在一起的“夫妻”乐趣。

他知道她怨怪他,怨怪母亲,甚至怨怪那个还没有来到世上的孩儿,都是正常的,才是符合常理的,只是他却感到心中压抑,泛着疼痛。

秦烈现下还不是很担心将来的情况,他下意识的回避掉了这个问题,他现在最紧迫,最需要在意的是阮阮的当下,她现在愿不愿意跟着他,她会不会激烈的反抗他。

虽然他清楚的知道,在这里,这个时候,他就是最高的掌权者,对这里有着最高的掌控力,只要他想,现在绿竹镇的一只蚊子也别想飞出去,她也休想逃不出他的手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