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舒心忧丰满双乳挤压的感觉越来越清晰,下身的某处居然慢慢勃起,睁眼闭眼深呼吸几次都没有办法平静,呼吸间越来越浑浊,一时间杜容谦脑袋不听使唤了一般,手指情不自禁地不听使唤,碰上了舒心忧的胸,手指戳了一下软软的触感极好,便又用两根手指捏了下乳头,乳头瞬间就硬了。
敏感的女人嘴里发出一声极具诱惑力的嘤宁,“嗯~”
他急忙住手不敢再轻举妄动,手指却还不舍地还停留在那红点之上。
这还是杜容谦第一次接触女人的身体,好奇之余更觉得好玩,根根如玉的手指覆上了舒心忧的胸,揉捏着如馒头般柔软的胸杜容谦竟觉得爱不释手。
被捏着胸的女人不服地继续在杜容谦怀里继续蹭来蹭去,想摆脱骚扰,没想到跨在杜容谦身上的腿居然碰到了已经勃起的肉欲,杜容谦一个翻身把光裸的舒心忧压在身下,声线沙哑。
“不要随便玩火。”
也有些感染风寒而脑袋昏沉的他,选择遵从本能,吻上了舒心忧的唇,蜻蜓点水般的浅吻,冰冷的唇一接触让舒心忧更是贪婪地回应着,吸取他口腔里的水分解渴。
女人的主动让杜容谦欣喜,加深了浅吻两人吻到肺里的最后一点呼吸抽干,杜容谦才放开了被吻得肿起的红唇。
手继续居高临下地玩弄着椒乳,惹得舒心忧一声声无意识的嘤咛。
“不许随便玩火知道么?这是后果。”杜容谦径自说道,也不管闭着眼睛的女人是否把话听了进去。
翻身重新躺在舒心忧身边,望着闭眼的女人那说不出的魅惑,想着自己的失控,每次碰到她总会不由加深浅吻。
杜容谦玩够了准备放过舒心忧的时候,不知是否清醒的女人睁开眼,搂上杜容谦的脖子娇声媚气十足道:“我要~给我~”
女人的两腿磨了一下,是了,舒心忧被庄际调教加上和对着项丞左的主动,现在对情事极为敏感了。
“别闹,心忧,我不想趁人之危也不想你后悔。”明知女人此时正发着烧,不知道情欲是否心甘还是情愿,他都还是不忍伤害她对她劝告着。
“呜……我要。”说着主动送上红唇啃咬,手在杜容谦脖子处游走。
杜容谦怔了一下,喉结滚动,捧着舒心忧的脸让她看清自己,“心忧……别,闹……我定力没那么好。”
其实连他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只要靠近她就会觉得轻松惬意,那种来自身体上的喜爱、想亲近她的感觉作不了假,上次是想亲她,这次想要她,情欲来得直白又炽热,他抵抗不了也不想拒绝。
是喜欢她么?可是自己不是心底有喜欢的人么?自己不是喜欢那个人那么多年寻找了那么多年么?乃至于别人仅仅凭借一条项链就能让自己死心塌地地把资源双手奉上么?
他明白对年少认识那个人是执念是想要找到在一起的人,在威廉把项链还给他,他就立马抽离所有情绪没有任何不舍时,他就明确看清自己感情,知道他想要在一起的是项链的主人,是年少那个人。
可这会儿对于舒心忧的别样悸动又是算什么呢?
杜容谦理不清自己的‘三心二意’,脑子里似有一只不停在吐丝的蚕宝宝,把他的思绪都搅乱编织,让他越来越乱。
“唔,好吵,给我。”她嫌弃着手一用力拉近距离红唇蹭着他的胸口,火热的呼吸喷洒在他心脏位置的皮肤前,撩拨着他最后一丝定力。
既然她都开口了,杜容谦也不扭捏,抛却脑中的所有纷杂念头,只想遵从身体发出的信号,艰难地用一只手脱光衣物,俯身撑手看着脸颊红彤,眼中如含一汪春水的舒心忧。
赤身的两人肌肤相贴,一人火热一人温凉那么迫不及待地期待着交融,男人肉龙正严阵以待抵着女人大腿根部,陌生的触感刺激着他的大脑神经,舒心忧半睁着的眼媚眼如丝好不诱惑,杜容谦低头继续覆上红唇,左手来到舒心忧的腿间,从内侧慢慢抚摸到花穴,感受到手指的湿润。
杜容谦急躁得不容多想,没被欲望蚕食的那一点理智让他又忍不住追问女人,再三要一个确定答案。“心忧,要我么?”
舒心忧哪还有什么理智,哪还管这个男人是谁,她只知道脑袋好疼,身体好热,花穴湿湿黏黏的好空虚好想被男人的巨大填满。
“唔,给我,我要。”说着双腿又磨了一下把杜容谦的手夹住,男人的手被困在女人双腿之间,那异常敏感的花穴黑色软丝扫在他手背带着酥麻。
“好,我这就给你。”说着抽出手拉开舒心忧的腿,露出了被淫水打湿了的小穴,扶着自己顶端已湿润的龙首磨蹭着寻着缝隙,花穴被磨蹭身体更是空虚得可怕,淫水将床单都沾湿了些,“唔……给我,好难受。”
杜容谦听了温柔笑道:“这就给你,乖。”
沿着缝隙一举进去,龟头被包含的感觉简直有飞入云端的快感,不由多想只跟随着大脑,狠狠用力,全根进入了女人的小穴,可能是发着烧的原因,小穴内火热的不像话,还像无数张有吸力的小嘴吸附着他肉棒的棒身,刚一进去的杜容谦差点被刺激得缴械投降。
“阿!心忧……你好热!”杜容谦舒服地呼唤着,初次进入尝到女人的滋味让他觉得神秘又兴奋,闷哼声从喉结处哼出,带着不可抑制的快意。
“唔~”被填满的瞬间空虚褪去,女人松了一口气,男人觉得前所未有的快感席卷着自己的下体,怒长的肉棒插在花穴里不断被往里吸去,棒身被两片花瓣紧紧裹住,畅快感从下体直至全身。
杜容谦缓了一会才开始全根没入,一下直抵花心,翘起朝上的肉棒磨蹭着火热的内壁顶着女人花心上方,在肚皮上隐约看到凸起,抽动不过十多下,次次到底的刺激让女人本能地缩紧腿不让杜容谦折腾。
“放开一些,你好紧,我……”杜容谦声音越发沙哑,预示着忍得有多辛苦。
“唔……不准动……”为了不让他有所动作,女人咬得更紧,杜容谦被绞得发疼,额头汗水浮现,想要抽动适应,还好男人先天性的优势让她无从反抗,他牢牢地锁住她,火热的唇舌进攻着她。
“心忧……”轻唤着名字让她适应他,肉棒往后撤了撤,随着杜容谦的动作女人的蠕动的花穴慢慢溢出淫水,证明花穴深处已经是春潮泛滥无疑了。
“呜呜……不要走,我要。”舒心忧立即抱紧着不给,一双小手紧紧圈着他,不让他继续有所动作,深怕他会一走不返。
“乖,我没有走。”在她耳际哄着,干净的声音染上情欲仍是那么清澈温柔。
可是紧圈的手和收缩的花穴都没有放开,反而夹得越紧,杜容谦差点没忍住,急忙拉开了舒心忧的腿慢慢抽出肉棒只留了龟头停留小穴被小穴一下下啜吸,花壁的层层褶皱与龟头紧密地摩擦着,杜容谦仰头低呼。
舒心忧扭动着臀部把男人的肉棒一点一点地往流着淫水的花穴里吸。“骗人……给我……”
“心忧……我没有带套。”他家里压根没备有这个玩意,也想过要用上的时候,他也是被情绪支配昏了头,就这么急不可耐。
“呜呜……不管,给我……坏人。”楚楚动人的表情配上那扭动着的腰肢是那样的动人心魄,杜容谦用了很大耐力才忍住了立马要射的冲动。
“不后悔么?”杜容谦原本的声音是很干净温柔的那种,不想在此刻居然染上情欲了会如此性感。
“你好啰嗦,我要去找别人了。”说着就扭着柔弱无骨的身体要摆脱,面色绯红如火炙热的娇躯每每扭动都让男人的肉棒被那收缩着的深幽花穴摩擦得舒爽无比。
“不许,以后你是我的了。”听到女人赌气的话,他不由得激动难耐一个重重挺身把肉棒又深深插入女人体内,肉棒分开花瓣没入那湿热的花穴看不到一丝缝隙。
“阿~轻点……”被龟头突然的顶入花心女人闷哼一声娇躯一阵颤抖。
“对不起,我,我轻点。”舒心忧被疼爱时皮肤表面染上的微汗散发着沐浴露阵阵幽香,激起了杜容谦压抑的性欲,直到女人喊疼才察觉自己的鲁莽,抓住女人因为全身微红而把白皙的皮肤显得像水蜜桃果肉的双乳揉捏起来。
杜容谦用唇磨着那凸起的朱果,感觉到女人的朱果在他唇边以他可感到的速度正快速硬挺,索性张口含上用舌头舔着吸着,舒心忧轻轻吟哼着,被男人爱抚十分情动,连下体刚刚被狠撞的一丝疼痛也驱赶殆尽。“嗯.……”
男人的欲根埋在女人的体内,不断地往深处厮磨,“舒服么?我好舒服,心忧你好美。”
“心忧我好难受可以快点么?”实在难受的杜容谦才从女人的胸前抬起脸询问着被情欲控制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