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捂住我的嘴,丝毫不温柔,不怜惜,仿佛操一个廉价的飞机杯,一个不要钱的婊子,操的又快又狠,我整个人炸开,性器不靠任何抚摸就射精,高潮使我眼前一片空白,而他丝毫没有停歇,我无法立刻进入下一场尖锐的快感,却又在他身下无法挣脱,只能被迫承受他的操干,不受控地流泪,他舔干净我的眼泪,啃咬我的脖颈,我丝毫不怀疑他会一口一口把我生吃了,那种连血带肉带着皮囊,一起嚼碎了咽在肚子里。

他太疯狂了。

他紧紧地盯着我,不错过我的一丝表情,没有问我一句话,也没有说任何话,他只是把一切语言,千言万语,全部化为实际行动,我能透过他的身体,感受到他的心跳,强壮有力,而我就是能坦言,他这颗心,除了我,什么都没有,他的跳动,都是在跟着我,他整个人,仿佛他存在的意义,就是因为我,为了我。

我在他身下绽开,让他蹂躏侵占,却觉得自己长出了巨大的翅膀,将他拥入怀里,我的手被绑着,只能尽力抬头,亲吻他的唇角,“宝宝。”

他猛地一顿。

我轻轻蹭他的侧脸,像小猫依靠主人,轻声说:“我爱你。”

他偏头,亲我,不发一言。

我努力张开双腿容纳他,承受他无法言说的欲念。他紧紧地抱着我,将自己深深地埋在我的身体里,没有动。

我却感到湿热的泪。

这是我活了这么大,第一次见他流泪。

我感到心疼,连忙亲他,问他怎么了。

他沉默着,很轻地笑:“不知道。”

“只是好像突然意识到,我的确是有好运的。”

“那你伤心什么呀?”我的声音哑的没办法,小声嘟囔地提醒他,“你还操着我呢。”

他笑了一声,“嗯,那我好好操你。”

“你松开我的手呗。”我和他打商量,“我想抱抱你,我不会抗拒了,我都被你操开了。”

他亲亲我的额头,松了我的手。

我搂着他的脖子,咬他的耳朵,还是求饶:“你慢一点,不要那么疯。”

他微微抿唇:“我忍不住。”

停顿片刻,又道:“我尽量。”

“跟个小狗似的。”我笑他,摸摸他的眼角。

他皱眉,惩罚似的顶腰。

我嗯了一声,咬着指尖看着他。

他亲我的唇,我们就又胡乱地抱在一块儿,吻在一块儿,他慢着慢着就又快了起来,狠了起来,我也没力气再说话,躺在他身下腻腻歪歪地哼唧,是呻吟,是叫床,是娇喘,能说的不能说的一股脑全说,的确有勾引的成分在,我虽然承受不住,但也的确喜欢看他为我发疯的样子。

我知道他为什么哭。

人不是只有伤心难过的时候才会哭。

感到被爱,感到幸福,感动的时候,也会哭。

徐译是一个性格很冷硬的人,但他的心很软,他的感情很软,他很脆弱。

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他,也没有人能剖开他坚硬的外壳,但我可以。

我们做到了后半夜,天都快亮了,他才射精,我虽然筋疲力尽,但也能感受到温凉的精液射进体内的感觉。

他标记了我。

入侵我身体的最深处,留下他的烙印。

我累的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却感觉他又抬起了我的腿。

我几乎昏死过去。

他亲亲我的唇角,沉声说:“占用你两天时间,让我操个够,好不好?”

第52章 49.

“哥……呜……”我哽咽着求饶,却被掐着脖子摁在枕头里,腰部下陷,臀部抬高,累的跪都跪不住,两只手也被反绑在身后,侵犯的男人不见丝毫怜惜,大开大合地操干着,次次碾压敏感点,我的泪和口水全部粘湿在枕头上,暖和的像炒栗子般香甜的被褥还有腥甜的,散发着情欲的气息,两者纠缠在一起,分都分不开。

徐译压在我身上,狼似的咬着我的后颈,反复吮吸,将那块儿皮肤咬的痒里泛着疼,疼里泛着痒,折磨的我直哆嗦,他猛然抽出,下了床,我没有了支撑,直接歪倒在床上,他抹了把我湿漉漉的,被汗浸湿的头发,扯下被褥扔在墙边,翻箱倒柜找出新的铺上,又找出一套猫耳朵和项圈,全是黑色的,冰凉的皮质一挨着皮肤,就让我倒吸一口气,项圈还带着铃铛,我绝望地看着他,小声喊他的名字,他抓着我的脚腕,不顾我的挣扎和惊呼,让我朝墙跪下,膝盖抵着墙根,他抵着我的两条腿,迫使我分开,性器就这么插进来,我哑声呻吟,铃铛清脆的响了一下,他抹了把衔接处流下的液体,两指伸进我的嘴里,夹着我的舌头,不让我求饶,另一只手捏着我的乳尖,舒服的喟叹,舔着我的脖子操干,他动一下,铃铛就响一下,我因为惯性被抵的上冲,他的手指就伸进我的喉腔,我皱眉干呕,却带动着后穴,夹的他兴致越发高昂,我却几乎被干死在他身上。

阴茎勃起着,却因为不能射精而肿胀的过大,唯一的发泄口,堵着一只纯白色的,毛都被不明液体粘在一起的羽毛。

他不允许我拒绝,绑了我的手,不想听我求饶,所以堵住我的嘴。

他用最温柔与激烈,甚至是残暴与一体的性爱开发我,让我深刻的记住被他操干的感觉,我的睫毛颤抖着,眼皮下的眼珠也无神又迷茫的盯着一处虚无,他不说话,只是干我,也不需要听我说话,只需要被他干。

过了会儿,这个姿势他也腻了,再次抽出,我直接躺在地上,像一滩烂肉,他笑了一声,就这我平躺的姿势,抬起我的一条腿搭在肩上,捏着我的脸左右看,说:“还是喜欢正面干你。”

我已经被干傻了,呆呆地看着他,过了片刻,才又哭起来:“不要了哥,不要了,啊啊啊……”

他叹口气,很头疼似的,捞过床上的毛巾,卷了一下,捏着我的下颚,塞到我的嘴里。

我绝望地闭上双眼,发出稀碎的,可怜的呻吟。

他见我真承受不住了,加快了操干的力度,我一度甚至被干的想吐,那种顶着五脏六腑被剖开的感觉,让人头皮发麻,恐惧,快感,兴奋,害怕,绝望,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我都已经达到了顶点,只剩一根脆弱的神经拉扯着,抵挡着巨大的怪兽,而他也摇摇欲坠,即将崩坏,我毫不怀疑,再这么下去,我看到徐译,腿都会发软,打颤,他将给我留下难以磨灭的阴影。

他拔出羽毛,我爽的大腿不受控地抽搐打颤,甚至翻起了白眼,将精液一股脑的全射出,他也拿走了我嘴里的毛巾,掰着我的嘴,射了一部分在我嘴里,又射了一部分在我脸上,我下意识舔干净嘴角,吞咽了,却感觉他压着我的肚子,我的肚子鼓鼓的,缓慢地,却源源不断地流着腥甜的液体,全是他的东西。

他站起来套上裤子,把我抱起来放在床上,站在床边揉了揉脖子,又上床给我按按腿和胳膊,我一动不动地瘫着。

他看了我一会儿,弯腰捞过凳子上的夹克,摸出里面的烟点了一根,眉眼间慵懒舒服,整个人呈一种放松的姿态,只是手背青筋根根凸现,然后打了个电话,像是给我请假。

“我……我想学习……”我弱弱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