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忙爬过去抱住他:“你疼疼我吧哥,我求求你了,我想要你,我不怕疼。”

他叹息:“秒秒。”

“你别喊我……”我委屈地坐在地上哭,“你不是……最爱我了吗……你就这么对我……我只是想要你,你为什么不给我,为什么啊……”

喝醉了的我格外敏感脆弱,哭着哭着就控制不住了,嚎啕大哭。

我都做到这一份上了,他到底在坚守什么?

我跪在地上求他爱我,他却依然不为所动。

我从地上爬起来,还是站不稳,但我拒绝他的搀扶。

“算了。”我劝自己,无所谓了,做不做的,却猛然被人拉了回去,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关了淋浴,捧着我的脸,用漆黑的眼眸注视我,轻轻亲我的眼睛,“和哥哥做,不许生哥哥的气。”

我茫然地点点头。

他忍俊不禁,一点一点脱了我的最后一件衣服,露出我有些瑟瑟发抖的身体,像孩子慢慢剥开他最喜欢吃的糖果的最后一层外衣。

我们赤裸相对,明明是一样的身体构造,却迸发出无法浇灭的,不断升腾的欲望,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连空气,都变得粘稠焦灼。

徐译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手放在我的头顶上,怜爱地抚摸着,将衣服扔在了我面前的地上,明明是温柔地询问,却让人感到命令。

“先用嘴吃,好吗。”

我呼吸一窒,慢慢跪在衣服上,他的手扣着我的下巴,拇指慢慢摩挲着我的唇,下压,迫使我张嘴,摁着我的牙齿,又往里伸,压着我的舌头,随后反手摁着我的后脑勺,压向他挺立兴奋的欲望,不言而喻。

我红着一张脸,酒都醒了大半,呼吸在颤抖,但听话的张嘴,用尽全力用口腔去包裹他,摸他炙热发烫的茎身,舔他沉甸甸的囊袋。

他舒服地哼了一声,用手捋把头发,取下花洒,给我洗背,然后拉着我的胳膊,让我站起来,给我冲了冲。

“你还没有射……”我懵懵懂懂地说。

他好笑地看我一眼,“哥哥射你身体里不好吗。”

我闭上嘴,心跳的飞快。

他让我转过去,手扶着墙,然后出去了,我安静地等待着,过了会儿,他拿两个袋子回来,还有注射器等一系列从没见过的东西,每一个都标着医用产品,很专业。

“这是……”

“灌肠。”

我汗毛一炸,想都不想的拒绝:“我不要!”

他微微抿唇,有些怜悯,却强硬地摁着我的双手,拽过毛巾绑起来,我知道他来真的,慌的不行,不停地求饶:“哥,哥,不用这个,不用这个好不好……”

他充耳不闻,有条不紊地忙碌着,等准备工作做完,看着我湿漉漉的眼神和委屈的神情,叹口气,给了我一个短暂的吻,然后我感到他戴着橡胶手套的手摸上了我的臀,强势地掰开我的臀肉,用食指轻轻探了探,戳弄了穴口,我急促地呼吸着,急的流泪,嘴上还是不停讨扰,却冥冥之中也知道,他不会心软。

冰凉的注射器插进来,我瞬间停止一切举动,僵硬地绷直身体。

“别怕。”他抚摸我的胸膛,拨弄我的乳尖,看我还是高度紧张,又抚摸我半勃的阴茎。

我逐渐喘息,放松身体,却能清晰感受到温热的水流源源不断充满了身体,仿佛要将我填满,宛如对一个干瘪的气球充气。

我陷入未知的恐惧,他将害怕的我搂进怀里,不停地亲,咬着我的舌头,用手挑逗。

我推着他,感觉肚子越来越沉,即将承受不住,还没张嘴,他就先一步停止注水,几乎是瞬间,我长出一口气,他察觉到我的状态,笑了笑,轻轻抚摸摁压我的腹部,循循善诱:“没有那么可怕,对吗,虽然不太舒服,但这样对你的身体好,这次怪哥哥没有提前和你说,下次给秒秒充足的准备,好吗?”

我抿着唇不说话,他也不介意,又凑过来亲我的唇,我搂着他的脖子,和他唇齿交缠,他一只手玩弄我的乳尖,另一只手撸动我的性器,我渐渐来了感觉,舒服的眯着眼,喘息着,任由他掌控。

他抱起我,用小儿把尿的姿势哄我排泄,我羞的几乎要钻进地缝里,他却调侃,说小时候就是这么抱我,长大依然这么抱我,我根本没长大,我知道他在缓解我的紧张,也就慢慢放松身体,可是我晚上一瓶酒就被干倒了,基本没吃东西,排出来的也都是淅淅沥沥的水,连个气味儿都没有。

他这时候倒是心疼的啧了一声,说:“怪不得吃不胖。”

我嘿嘿笑,任由他把我俩冲洗干净,抱到床上。

我四仰八叉地躺着,毫无美感,问他:“哥,接下来该干嘛啦?”

“干你。”

我一愣。

他上了床,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拿出里面的润滑,安静地注视着我。

我后知后觉知道自己要面临什么,脸又疯狂地烧了起来。

“我没有买套。”他像是告知我,将我的腿挂在他肩膀上,挤出润滑,往手指上抹了很多,慢慢探进我的身体,我的心几乎跳出胸腔,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手指由一根,增加到两根,三根,又温柔地按了按穴口,像是要我放松,紧接着,我就感到他的性器直直地抵了上来,像一把钝剑。

他却像是也在做心理准备,撑在我的上方,盯着我,声音有些隐忍:“我每次都会内射你,不仅今晚,还有……我尽量温柔。”

“什”我的话还内问,就已经说不出话,疼的发不出声音,好不容易找到了音调,却已经带着哭腔,“疼,疼,太大了,哥,疼,出去,啊!!”

“唔……”他捂住我的嘴,我疼的腰背都要弓起,我想挣脱他,却被他死死地困在床上,想往后缩,却无处可躲。

他低头舔掉我的泪,又亲吻我的唇,夺取我的空气,一点一点,将自己凿进我的身体,我无法喘息,头脑一片昏沉眩晕,感觉自己要死在他身下。

他只进去了一小半,缓慢地挺腰,却精准地戳弄着我的神经,让我一激灵,腿都夹不紧了,性器几乎瞬间要射,我推拒着他,偏过头,张大嘴呼吸,断断续续地:“等,等下……”

可是他根本不给我适应的机会,腰腹很快动起来,撞的我直往上窜,耳边全是一下又一下的肉体碰撞声,我试图靠着惯性逃离,又被他扣着腰摁回来,我挣扎着推他,被他拉过手腕绑在床头的床柱上,快感一波接一波冲击我,我无处发泄,只能发出支离破碎地呻吟:“别……唔……啊啊……”

他抓着我的腿下压,把自己埋的更深,我仰起头承受,甚至感觉自己要被顶穿了,连呻吟也发不出来,只能用喉结咕哝咕哝的发泄,他掐着我的下巴,用舌头直上直下地模拟性交,我大张着嘴,喉咙处汇聚的全是涎水,吞都吞不及,他干的起劲,舒服,发出喟叹,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胸前,用舌尖,虎牙,咬弄着乳尖,任由我的性器甩动。

可这还不是他的尽兴,他咬着我的耳朵,兴奋地舔弄,根本不是征求意见地征求:“哥哥再快点,好吗?”

我泪眼朦胧地看着他,大脑一片空白,不字卡在喉咙里,被他撞的说不出,他出了薄薄的汗,浑身上下热的要命,拉开我的腿,大开大合地干起来,仿佛驰骋在草原上,我紧紧地扣着手,头皮紧绷,最终被他彻底操开,嚼碎了羞耻,感觉身体涌出一大股液体,仿佛自己也化成了水,任由他玩弄成任何样子,在他身下嗯嗯啊啊的呻吟,像溺水的人拉着唯一的救命绳索,全身心寄于他。

他整根退出,再进入,次次狠狠地碾压我的高潮点,我大腿的肉都在颤抖,抑制不住地尖叫:“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