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眯眼,神情沉了下来,是发怒的前兆,最后一句几乎是警告。

“我告诉过你,鞭子是用来抽不听话的小动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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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秒,别让我抽你。”

第44章 42.

徐译平时吊儿郎当的,但只要是他说出的话,就没有商量的余地,这种说一不二的性格给小时候的我很强的安全感,也有着言传身教的作用,让我对他人要么不答应,要么答应了就不会失信。

有一天清晨,我梦到了烤红薯,他问我想吃吗,我说想,他说行,放学哥给你买,我说好,可是没到中午,就开始下雨,噼里啪啦,倾盆大雨,一直到晚上都没停,路上积水多的要命,排水管道不好的马路堵的人满为患,停的全是汽车,路人举着伞迎风逆行,身上被雨打湿,等徐译放学,已经是九点半了,我在卧室等的昏昏欲睡,担心他被雨淋,担心他感冒,担心他生病,没一会儿,门口传来响动,我连忙跑出去,鞋都顾不上穿,他浑身湿透,眼眸亮亮的,朝我一笑,从怀里掏出一个包裹严实的塑料袋,抬手举举,气息不太稳地说:“热的。”

他的学校远离市区,下大雨,不会有摆摊的小贩,我不知道他从哪儿买来的烤红薯。

我只是那么一说,他不买我也不会伤心难过,我很理解,很体谅,我不会闹人,耍脾气,我只担心他的安全。

他没有必要对我这么好。

而这样的事数不胜数。

无论大事还是小事,只要他说出口,只要他答应,只要他承诺,他就会做到,实在做不到,也会尽力而为,最大限度的,最大程度的,去努力接近目标。

我们僵持了许久,我还是走到他身边坐下。

他说他会抽我,就一定会抽我,我丝毫不怀疑。

平时怎么和他插科打诨都可以,但在某些时刻,他不容置疑。

他的面色也缓和了一些,又给我讲了一些其他注意事项,总结下来就是一句话,听话,好好学,否则就受惩罚,闹脾气和哭也没用,在这儿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除了听话,别无他法。

我低头扣着手,不理他,他看了我一会儿,说:“秒秒,站起来。”

我噢了一声站起身,他拉着我的手,让我站在他跟前,我低头看他,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他的神情很平和,英俊的眉眼平静从容。

他说:“脱裤子,秒秒。”

时间在这一刻静止,良久的沉默在我耳边充斥,我听到自己的声音,空洞,无助:“什么?”

“脱裤子。”他重复,动手扒我的裤子,我下意识阻拦,却没拦住,露着幼稚的内裤。

他看着小猪下意识皱了眉,随即笑开,拨拉一下,隐忍着问:“这是我初中给你买的内裤?”

我的脸腾的红了,连忙抓着自己的裤子要穿上,手忙脚乱:“不是不是。”

“怎么不是。”他摸摸下巴,抬眼看我,又研究地问,“猪尾巴怎么消失了?”

“洗掉了!掉色了!”我忍不住骂他,“你有病啊!”

他笑的止不住,无奈叹息:“没事,明天给你买新的。”

说完,一把扯烂,留我软趴趴的性器垂着。

我瞪大了眼,粗口就在嘴边,他却认真温柔地偏头,亲在了龟头上。

温热轻柔的触感落在最敏感的部位,我仿佛被电击,瞬间支棱起来,有什么在大脑里豁然炸开,仿佛是烟花,又徒留一片空白,接着,温热潮湿的舌头带着暖暖的气息,顺着茎身向上,他专注又缓慢地舔着那不争气的东西,两三下,就把我撩拨的完全勃起,我的潜意识告诉我制止他,但我的手被我的私念捆了起来,一动不动,徒留一双贪婪的眼,紧紧盯着他,不放过一丝一毫,他的眉眼,他的舌尖,他的举动,甚至是他呼出的气息,仿佛都有实质性,刮着我的脊椎骨,让我忍不住加速呼吸,胸腔起伏起来,过于密集的快感令我无法承受,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掌控我的人,令我畏惧的人,于我胯下低头,卖力的讨我欢心,平息我的怒气,我张大嘴喘息,沉沦在无边的情欲,后音甚至抽着气:“快……”

他喉结滚动,看我一眼,试图做深喉。

我咬着下唇,尽量不让自己太失控,太丢人,可实在是太爽,我推着他的肩膀,艰难地抗拒:“起开……”

他知道我要射,却没有离开,反而更加用劲,用力吸着龟头上的马眼,试图用舌头将精液导出来,我几乎是尖叫一声,疯了似的摁着他的肩膀摆动两下胯,将精液射他嘴里,他微微皱眉,慢慢吞了下去,有些顺着嘴角流到下巴,他伸手抹掉,看着我,嘴唇动了动。

我平复着激动的心情看着他,猜测着他想说的话。

是不让我生气?还是爽吗?

他垂眸捏捏我的手指,声音嘶哑:“接吻吗。”

我心头一动,干脆岔开腿,坐在他的身上,搂着他的脖子和他接吻。

他嘴里的味道有股淡淡的腥甜,想起这是什么,我就情动不已。

我们接了一个漫长而又缠绵的吻,我拉着他的手搂住我的腰,他捏了捏,痒的我笑着躲,他抬头看我,眼神渴求虔诚,轻轻地问:“可以吗?”

我看到他的欲望。

“什么。”我问。

“这里。”他的目光停留在我的胸膛,慢慢将手覆上,衣料摩擦着乳尖,我敏感的哆嗦一下,性器又有抬头的趋势。

我下半身已经光着,上半身再光实在难为情,就慢慢将衣服卷上来,拉着他的手,摸上硬挺的乳尖。

四目相对,我像软化的猫,又像一滩水,黏着他,任由他玩弄,将我开发。

我把我最脆弱无助的欲望袒露给他。

是他说的,对他,没有难以启齿的事。

他亲吻着我的身体,一路向上,吮吸着肌肤,留下一个又一个印记,彰显着他的所有权。

亲到耳骨,他咬着我的耳垂厮磨,低沉地嗓音带着宠溺和小心翼翼,以及懊悔:“不凶了。”

我没说话,他捏把我的腰,语气上扬,带着疑问和等我说话的意思:“嗯?”

“不凶。”我搂着他,任由他亲吻我的脖子,“你不凶,你最温柔了。”

“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