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瞪大眼:“我操。”
这样的吗……可是怎么会这样?
“你觉得咱还回去的去吗?”她痛心疾首,“你看看这周边的环境,你认识吗,你知道这是哪儿吗,你身上有钱吗,我就不说你了,但我感觉你应该和我差不多,住的是不是标准公寓?”
我迟疑地点点头。
她悲痛:“处心积虑,蓄谋已久啊!”
我环顾四周陌生的环境,突然福至心灵,醍醐灌顶,幡然醒悟。
怪不得,怪不得在这之前徐译一个字都不说,怪不得他一句话都不露,就是怕和我说了以后我不同意,先斩后奏!
回到公寓,我第一个想法就是兴师问罪,可刚开门,我就闻到了香喷喷的饭菜香,一瞬间,我还以为自己走错了。
直到徐译系着围裙出来,高大伟岸的身材,被围裙细细的绳子勒住腰身,掐出来性感的弧度,让人移不开眼。
我呆呆地站在门口,看着他将刚新鲜出炉的盘菜放在餐桌上,弯腰垂眸,高大帅气的中有种不同寻常的温柔与性感,是种让人无法抗拒,且想莫名靠近、欺辱的性感,我忽然在这一刻无法控制地上头,仿佛我是归家的丈夫,他是等待我的妻子,除了爱我,还会洗掉我的疲惫,用他的身体容纳我,这种除亲情外,以爱情相处的付出与兼和,让我完整地感受到,他是属于我的 属于我一个人的。
他的视线上移,看到我,说:“傻站着干什么,过来吃饭。”
我连忙点头,像小狗一样地跑过去围在他身边,叽叽喳喳地问个不停,比如什么时候学的做饭,第一次做的饭给谁吃了。
他好笑地看我一眼:“哥自己吃。”
我嘿嘿笑,他弹弹我的头:“这醋都吃?”
我被他说的不好意思,看着他弯腰在洗手池刷碗的样子,忍不住从背后抱住他,环着他的腰,发自肺腑地说:“好爱你啊哥,我怎么这么爱你。”
“少来。”他扭过来看我,扬着头,故作嫌弃:“我才不信。”
我搂住他的脖子亲他的喉结,下巴,和嘴。他任由我来回蹂躏他的嘴唇,舔着,咬着,吸着,就是咬着牙,我闭着眼,凭着一时难以控制的冲动,用舌头舔他的牙齿,来回两次后,我有些缓过劲,像解了渴,想要慢慢松开他,他却突然张嘴,咬我的舌头,我没料到,惊呼一声,下一秒就被人揽着腰提着,我再次踮脚,被半胁迫地和他接了一个短暂但凶狠的吻,分开时,我有四五秒都没缓过神。
他拉着我的手坐在餐桌边:“尝尝。”
我夹了一筷土豆丝,被惊艳的说不出话,土豆丝又脆又入味,酸辣程度舒适,后味儿还带着土豆自身的香味,让我连忙又夹一筷子,吃的不亦乐乎。
他撑着下巴看着我,笑的不行:“吃慢点儿,又没人抢。”
“怎么这么好吃的!太好吃了!”我忍不住惊叹,“你太厉害了!”
“炒个菜而已。”他不以为然,给我盛粥,“今天和同桌都说什么了?”
“没说什么。”我下意识回,埋头苦吃时却突然顿住,想起来自己是来兴师问罪的,差点就被美色和美食诱惑了,“你是不是怕我不同意,所以才不和我说你的计划?”
他看我一眼,将粥放在我手边:“不是。”
“那是什么?”我问。
“你同意不同意,我都会带你来。”他也开始动筷子,理所当然地说,“你的决定,在我这儿起不了作用。”
所以不是怕我不同意,而是懒得和我说。
我愣了一秒,看着他低头吃饭的模样,忽然想起他说的那句话。
我就算再爱你,我也会治你。
我默默吃饭,没再说话。
果然,还是怕他。
这种说一不二的性格,带给我的威压实在太重。
“可是……”我还是忍不住为同桌打抱不平,“媛媛姐也太过分了,她把同桌的私人物品都收了,她们还闹着矛盾,就算没闹矛盾,也应该尊重人吧?”
他叹口气,给我夹块儿肉:“秒秒,你还是太小,我问你,如果她们真的决裂,为什么同桌没有第一时间离开?依然跟着她去了公寓?我告诉过你,接的人是郭媛媛,如果她真的想和她断,她当时就可以直接走。”
我愣愣地看着他,咬着筷子:“所以……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他对此没有做出回答,只说:“她们自己的事让她们自己解决。”
“噢。”
我扒拉着粥,喝完后没忍住,又吃了个苹果,他给我揉着肚子,说:“今晚早点睡,明天六点起床。”愈艶
我因为刚吃饱渐渐起的困意瞬间没了:“几点?”
“六点。”他认真地说,“头两天六点,然后是五点,最后四点,以后吃饭时间缩短为十分钟,十分钟时间消食,午睡一个小时,其余时间老师给你上课,上课时间我等会儿打出来贴在墙上,课间休息八分钟,晚上十点睡觉。”
我的大脑嗡嗡的:“你说什么?你在开玩笑吗?”
他沉思片刻,说:“星期六天可以带你打两个小时篮球当放松。”
“不可能。”我摆手拒绝,一种无法制止的不安和心慌笼罩我,以至让我的牙根都有些颤抖,“不可能,我不同意。”
会死人的,这么学下去会死人的,单是听着,我就怕的毛骨悚然。
“没有什么不可能。”他直直地盯着我的眼,说,“徐秒,我不是让你来玩的。”
“同样,我也不是在征求你的同意。”他近乎冷漠地说,“我是在告知你,又或者。”
“命令你。”
我站起身要走,他稳坐不动。
“你没有拒绝的权利。”
我不认,忍不住冲他大吼:“谁他妈要这么学!我不学了,考不上就考不上了,我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