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皇蜷缩在老太太手上,一动不动,似也在听老太太说以前的往事。

“那时这小家伙还不是蛊皇,还弱得很,阿旗不敢直接用它上手,只能先找毒物,想将它炼成蛊皇再帮我医治,谁知这一炼就是两年,两年时间,也没能让这小东西炼成蛊皇,我有些丧气,觉得不可行,便与他们告辞了。”

“一直到三年后,我再收到她的信,这才又回去,就是那时候碰着了你曾祖父,见面就和他打了一架,差点把阿旗她家房顶给掀了。”

“为什么见面就打架?”顾真真打破沙锅问到底。

“我当时路见不平杀过不少贪官污吏,乡绅财主,早就上了六扇门的通缉令,你曾祖父是六扇门的人。”

“那最后谁打赢了?”

老太太笑,“这还用说,当然是曾祖母打赢了,你曾祖父那三脚猫功夫哪打得赢我。”

“后来呢?”

“后来他一直不死心想把我捉拿归案,每回都没有得逞,反被我教训。”

“那您的眼睛这回治好了吗?”

老太太敛了笑,叹了一口气,说道:“世事无常啊,他们夫妇千难万险从五毒教逃出来,没过几年安生日子,她丈夫就出了意外死了,她给信让我来,并非是炼成了蛊皇,她打算给我治眼睛,要是成功了她就好好带着孩子活下去,要是失败了,她就和丈夫一块儿走,孩儿托付给我。”

顾真真没再问了,事情结果很明显,成功了,不然哪有齐岱。

“行了,回去洗洗吧,瞧跑的这一身汗。”老太太说着,把蛊皇放到地上,对它说:“去找梨儿吧。”

小蛇儿稍作迟疑,便扭着身子钻进了草丛里,挑着阴凉的墙根走了。

午后静悄悄地,大多在休憩着,偶有几个在忙活着,大都轻悄悄的,怕吵着旁的人,只有那蝉鸣声不断,十分扰人。

蛊皇走后没多久,院子里的蝉鸣声就小了,吃饱喝足的蛊皇才慢悠悠回到江清黎的院子。

院子里很安静,庆妈妈都不在,卧房门关着,江清黎在午睡。

蛊皇避着阳光爬到门前,用尾巴拍了拍门,等了一会儿,门就被打开了,是顾瑾之,他今日沐休在家。

顾瑾之拎着蛊皇进去,江清黎躲在被窝里,不停往他身后打量,急忙问他:“真真没来吧?”

“没来,你放心。”顾瑾之将蛊皇放到小小的竹篓里,夏天温度高,无需将它带在身上,放竹篓里它更喜欢。

江清黎这才从被窝里出来,开始整理衣裳,一边穿一边埋怨道:“都说不能白日宣淫了,万一被孩子撞见了多不好!”

顾瑾之但笑不语,又上了床,拉住了她整理衣裳的手,抱着她就是一顿搓揉,将她衣裳又都弄乱,“有人过来我肯定会发现的,怕什么,乖,咱们继续弄,这几天可想死我了。”

顾瑾之说着,一边亲着她的脸,一边扯开了她凌乱的衣襟,将白嫩嫩的乳儿暴露出来,两手兜着两团儿娇软白嫩,轻揉慢捏,将那两点儿红豆豆撩拨硬了,便就张口去叼。

含住了就是一口紧嘬,嘬出了江清黎一声轻吟。

“当爹的人了,还没个正经。”江清黎虽这么说着,但还是配合着抱着他的脖子,好让他方便在她胸前折腾。

顾瑾之轻咬了下嘴里的小红豆,笑道:“在你面前,当爷爷了也不可能正经的。”

江清黎算是看出了这人不要脸的劲儿了,又好气又好笑,刚要再说话,就被他压到了身下,没一会儿,裤子就被他扒了,甩去了床底下。

“梨儿湿透了。”顾瑾之摸上了那湿漉漉的嫩穴儿,沾了一手湿滑。

江清黎红着脸并不言语,伸手去挡,实在不喜欢白日做这种事,光是被他脱光了盯着就羞得不行,偏他还喜欢说些逗弄人的话。

“梨儿想自己摸摸?”顾瑾之故意曲解她的意思,伸手按住她的手,带着她的手去揉弄。

江清黎不知该怎么形容这滋味,他的力透过她的手,传到腿间,这滋味和他直接摸不同,和她自己直接摸也不同,怪怪的,怪舒服的。

她正感受着这怪异的滋味,就觉腿心里头被分开了,他顶了进来,猛地一撞,里头就麻了,忍不住轻哼着高潮了。

“梨儿可真是越来越敏感了。”顾瑾之一边说着一边快速进出,撞得江清黎摇摆不定,让他慢些的话都说不出来。

才高潮的江清黎,被他这一番顶弄,顿时又娇哼哼着上了云端。

顾瑾之是打定主意不让她歇,颠簸不停,两人身上很快见了汗,他却还是拥得紧,用胸口蹭着她胸前的软乎乎,蹭出更多的汗来,

正激烈着,顾瑾之却突然停了下来,江清黎有些莫名,就见他赶紧退了出去,扯了被子来给她盖上,自己穿衣去了。

怎么回事?江清黎刚要问,就听拍门声响起,紧接着是女儿娇娇唤娘的声音。

江清黎又羞又恼,踹了他一脚,赶紧钻被窝了。

好在庆妈妈及时过来了,把她拦住了,“小姐,少夫人正在休息,您有事待会儿再来吧。”

听到庆妈妈来了,顾瑾之就放慢了手上动作,朝江清黎比了个噤声的手势,示意她别发出声音。

“爹爹在吗?”

“少爷也在休息,小姐有何要紧事?不如先和老奴说说吧。”

“也不是什么要紧事,只是想问问爹爹那本诗集有没有查清楚究竟,既然爹娘在休息,那我还是待会儿再来吧。”

听着她走远的声音,江清黎才松了口气,狠狠瞪了顾瑾之一眼,“让你胡来!”

顾瑾之讨好地笑笑,又上了床,江清黎赶紧往里头缩了缩,不准他再动手。

“不弄了,兄弟都吓软乎了。”顾瑾之说着,拉过她的手往胯间摸了摸,是软乎了不少,可随着她的触摸明显又支棱了起来。

江清黎赶紧收回了手,扯开话题问他:“真真说的诗集是什么?”

“邵青青死之前十分宝贝一本诗集,案发后诗集失踪,后来根据蒋润的证词得知诗集被他随手塞在书院的藏书阁里,蒋润认罪,与诗集无关,后就没再提起,不过我们还是将此也查了一遍,从藏书阁里找到了那本诗集。”

顾瑾之想了想,起身从书桌上拿了诗集过来给她瞧。

江清黎狐疑接过,这诗集她熟悉,儿子女儿都有,小时候她也常跟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