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些手段也都是你姑母教的吧?”顾瑾之说着,伸手扯开他的衣领,他脖子下方,胸膛上,是交错的鞭痕,有旧有新。

蒋润彻底慌了,知道再瞒不过,终是松口,说出了所有事情。

正如顾瑾之猜测的那般,嫡子出生,蒋姨娘失宠,邵青青母女各种打压他们,蒋姨娘为了报复,让他去勾引邵青青。

他年纪尚小,尚不知男欢女爱,都是蒋姨娘在背后给他出谋划策,才骗得邵青青倾心于他。

蒋姨娘手把手的教他男欢女爱,教他如何把邵青青骗上床,如何讨好女人。

“邵青青是我杀的,但我不是故意的。”蒋润突然认罪是顾瑾之没想到的,并没有证据证明他那晚出了门,去了书院。

蒋润从头到尾说了一遍事情经过,他来邵府,一直被邵青青母女打压辱骂,让他一再想离开邵府,而后姑母失宠,邵青青对他的羞辱更甚,他终于忍不住向姑母提出离开。

姑母拒绝了他,教了他这个法子,让他去勾引邵青青。

刚开始他以为姑母只是想让他勾住邵青青的心,如此便能操控她不针对他们,谁知他们刚表露心迹在一起,姑母就让他去破了邵青青的身子。

他当时以不会为由拒绝了,却没想到,当天晚上,姑母来了他的房,用唇齿唤起他和他的小兄弟,亲口传授他如何成为男人。

那是他的第一次,被姑母骑在身上,摇摆着榨干了所有,看着自己的东西从姑母的体内流出来,他魔怔了,再一次扑上去,同意了姑母说的。

那之后,姑母夜夜来他房里传授他男女之间的学问,终于在半个月后的月圆之夜,他将邵青青约出来赏月,借着月色,像姑母跨在他身上一样,跨在了邵青青身上,夺了邵青青的清白。

她比姑母紧,没有姑母湿,也没有姑母会叫唤,但她和姑母一样,叫着他,叫着阿润。

原以为做到这般就够了,却没想到这仅仅只是开始,姑母开始教他更多的,皮鞭,蜡烛,捆绑,慢慢地,他和邵青青都成了姑母的玩物。

姑母调教他,他再调教邵青青,他们逐步逐步被姑母推下地狱。

那天晚上,他和平常一样,趁着大伙儿睡了,溜去姑母房里,不曾想正好碰到邵青青主仆三人出去,他心生好奇便跟了过去,跟到书院门口,看她们的样子是要进书院,他就先一步从后门翻墙进去了。

邵青青独自进来,并没有让丫鬟跟着,等她走近了,他就没躲了,帮她一起找到诗集。

正要出去的时候,他突然起了兴致,想当着她两个丫鬟的面和她欢好,当时他们就在离后院门口不远的树下,什么前戏都没做,就扒了她的裤子,将她按在树上入了进去。

若是白天,那两个丫鬟定能一眼瞧到他们。

他们平常也没少这么寻过刺激,她并没拒绝,配合着他来。

他越来越兴奋,动作越来越大,一边动一边掐她,他们已经习惯这样粗暴的欢爱,她也已经被调教得越打越湿的体质。

他用上了姑母新教的法子,在高潮绝顶之际,掐住了她的脖子,濒临死亡的快感颇有一种毁天灭地的感觉,她体内紧缩,夹得他舒服得不行,他不由得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却不料玩过了头,等他回过神来时她已经没气了。

他吓懵了,跌坐在地上,不知该怎么办,那边两个丫鬟等不急了,要进来找,容不得他多想,赶紧拿起一旁自己的衣物,慌忙躲进了一旁的藏书阁。

慌乱间,不小心将她的诗集顺手拿了,回过神来就随手将诗集塞进了一旁的书架上,趁着丫鬟去叫人的时候,赶紧从后门走了。

到此,真相大白,蒋润失手杀人判处流放,蒋姨娘蓄意谋害嫡女,被判斩首,谁也没想到闹得人仰马翻的奸杀案,仅仅是后院女人争宠引起的,邵家因此被皇上处置了,连降三级,失了言官一位。

因为此事,皇上取消了宫里从今往后的所有选秀,另制订了规矩,凡五品以上官员,只准一妻一妾,如无特殊情况,不准多纳妾,更不许安置外房。

番外(完)

有皇帝这道令撑腰,各个大臣的妻子都硬了腰杆,将那些个狐媚子一股脑全都处置了,那些大人们一点儿不敢反抗,只能瞧着那心肝肉被母老虎送走了。

这结果让老太太听得直呼过瘾,直夸皇帝那小子不错,江清黎对此倒并没有什么感觉,毕竟她没有小妾这个困扰,她头疼的是该怎么教教闺女男女之事,可不想闺女也像邵青青那般被男人骗走了清白。

对此顾瑾之表示只要防着齐岱就行了,小丫头被他虎视眈眈盯着,还真没人能半道截胡。

担心着的江清黎,完全不知自个儿闺女正和要防着的齐岱在一处,事情结束,危机解除,齐岱要收回那一袋子暗器,顾真真不干了,正撒泼打滚耍赖呢。

“齐叔叔,您就给我吧,我保证不胡来。”

“不行,太危险了。”齐岱一口回绝。

“求求您,就给我吧,好叔叔。”

“叔叔?”

“好哥哥好哥哥!”顾真真赶紧改口,“齐岱哥哥,您就给我吧。”

“给你当然没问题。”见齐岱松口,顾真真顿时亮了眼睛,还没来得及确定,又听他道:“等你嫁给我了,就都是你的。”

“哪个要嫁给你了,不要脸,老牛吃嫩草……”小姑娘被他突然反口激到了,有些口不择言。

“你不愿意也没用,父母之命,你爹娘已经把你许给我了,哝,你瞧,这就是聘礼。”齐岱指着从她领口探头出来的蛊皇。

“我才不会信你呢!”顾真真忿忿地把手中的袋子扔给他,拿着蛊皇去问爹娘齐岱说的是不是真的。

“哟,怎么了这是?哪个欺负我家真真了?”刚进后院就碰上了遛弯消食的老太太。

“曾祖母,这是齐岱给咱家的聘礼吗?”顾真真拎着蛊皇问老太太,被掐着七寸的蛊皇轻轻卷着尾巴,呲着毒牙,恼极了这女娃儿,竟敢这么对它。

“可不是,齐岱阿婆一生的心血,平白给了你爹娘,可不就是为了给她家一脉单传的齐岱聘个媳妇儿。”老太太笑眯眯逗弄着重孙女,伸手拿过蛊皇,安抚地摸了摸蛇身,才算哄住了暴躁的小蛇儿。

“爹娘为了这小东西,竟把我卖了?”顾真真还是不信。

“你别看这小东西小,人家本领可大了呢,曾祖母的一双眼,当年可多亏了它,你爹娘当年收安土匪,也全仰仗它,它可是咱家的大功臣。”老太太一顿夸,彻底给这小蛇儿抚平了刚刚被小丫头激起的暴怒情绪,轻轻甩着尾巴,高昂着小脑袋,得意洋洋极了。

小蛇儿是安抚到了,也成功的勾起了顾真真的好奇心,问老太太当年的事。

“也没什么好说的,当年因为练功坏了眼睛,天南地北的神医都瞧过了,也没有法子治好,后有个神医提议要不要试试以毒攻毒,听他的建议,我便去了苗疆一带寻找治眼睛的法子。”

“我这毒厉害,他们不敢轻易放蛊来治,唯恐将自己的蛊毒死了,自己也完了。”

“那后来呢?”顾真真迫不及待问。

“后来我无意救了阿旗夫妻,也就是齐岱他阿婆阿公,阿旗是五毒教的圣女,与外人私通怀了身孕,当时正被五毒教追杀,我帮他们逃了出来,她也就答应帮我治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