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萝卜呢!嗯、呀……停一下,疼!”
她下面还是紧得他进去就把他箍在半途,让他进退两难,他只好去捏她软软的奶子,掌心烘着她揉弄,让她放松,“每次都不让我用手先弄,进去了又喊疼,真难伺候。”
“谁让你跟我尺寸不合,怪谁?”兰涧听到他最后那句嘀咕,不甘示弱地回怼,他像是故意等她把话说完,下一秒立即挺到更深处重重顶了她一下,“嘶!不带你这样的啊、崇明、嗯……别!”
“别什么?别吃你?”崇明好几天没释放出来了,慢条斯理陪她玩了会儿,他便开始持续加速,他发现孟兰涧嘴不饶人这个性子在床上也一样,死性难改得很,他不急着逼她改,他有的是时间把她上下两张嘴都磨软,“你要真是棵萝卜我也就心甘情愿认领了,偏偏你这腰上没二两肉,看上去比杨柳还不经折。”
“唔你说什么、荤话呢!”兰涧听他耐性很好地跟自己聊起天来,腔调还挺一本正经,内容却不堪入耳,真是个斯文败类。兰涧的腹诽大约被崇明猜到,她被他捏住了腰侧的痒肉,她躲也躲不开,只好比他更没下限地开腔,“我都被你折成什么样了,还嫌我、不耐肏是吧?”
“你是挺不耐肏的。”崇明还认真点了下头,炽热的肿胀硬物稍微退出来些,拍了拍兰涧的臀肉让她调转姿势,她勉为其难地配合他,还要听他在她耳畔呢喃,“每次都只能来一次,第二次就不行了。”
孟兰涧被他这话激起了斗志,配合度瞬间拉满。腰背趴下去的弧度更低了些,屁股撅得老高,???腰肢迎合他撞击的频率把自己的花心奉上,“来,今天我非要让你瞧瞧,我怎么一战到底!”
崇明被她的用词逗笑,他揉着她弹软的臀瓣,后入到更深处。她哑着嗓音叫起来,显然是被爽到了,崇明被她的潮水喷得湿漉漉的,挺动的幅度愈发没有节制,疯了似的往她体内不断撞击。
“孟兰涧,这可是你说的啊,等会儿要是又给我昏睡过去,我就是做一晚上不睡觉,也要把你肏醒。”
才高潮过一次就浑身软得像泡在浴缸的孟兰涧,抓着床单心中暗恨,自己怎么又上了他的当,被他激将了去。
等崇明射完一次打结避孕套时,孟兰涧才想起刚刚一开始她被他的吻打岔前要说的话,“你怎么还是忘了吃药戴了套啊?”
崇明把垃圾桶一脚勾到床边,丢完第一个立马开封第二个,他气定神闲地边戴边撸动自己半软的性器,“我可没答应你危险期吃药。”
兰涧不解地眯着眼瞪他,“那你要什么时候吃?”
“你安全期吧,要是一直不戴套,你危险期我忘了吃药怎么办?”
“可是我日历画得很清楚了呀!什么时候可以直接内射,什么时候吃过药才可以,你严格遵照日历上的周次吃药不就好了吗?”
崇明听她说些,原本高涨的性欲都要被她说没了,他上手捂住她的嘴,把人摁着腰继续从身后进入,他简单粗暴地回答她,“不好。”
兰涧被他捂住了嘴,声音闷在他的掌心发不出来,舌尖讨好地舔着他指缝好一会儿他才松开她,下一秒就将她翻过来,正面上她。
崇明不许她再多废话了,舌头直上直下地模拟下体撞击的频率,刺激她的唇舌。
孟兰涧被他一番搅动又忘了原本的话题,在他身下乖巧地呻吟起来……
结束时孟兰涧又是闭着眼,已经快要梦游的模样。
崇明抱着她去清洗,听到她半梦半醒的追问,“崇明、为什么你只在我安全期吃药啊?”
“你知道谢南渡的儿子谢堂前怎么来的吗?”
“不会是……先上车后买票来的吧?”
“没,王细雨怀孕的时候他们已经结婚了。”
“哦,那你卖什么关子?”兰涧捏了下他的胸肌,“快说!”
“当年谢南渡的男性避孕药第一期临床试验失败,就是因为出现了一个受孕成功案例谢堂前,就是这么来的。”
兰涧怔忡须臾,等温热的水柱冲刷掉她腿间的粘腻,她方回过神,“那以后你还是奶酪周吃药,香肠周乖乖戴套吧!”
画画也就算了,怎么还想出了个暗号?崇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什么周?”
“现在就是香肠周啊。”兰涧握住他终于软下去的柱身,来回摩挲一番,“肉肉的一根,多贴切啊,穿了小雨衣就更像香肠了。”
崇明把命根子从她危险的手里拨回来,“香肠怎么能跟我比?”
“是是是!男人至死都是二十公分。”
“不好意思了,”崇明笑得有些意味深长,“我勃起的时候不止这个长度。”
见孟兰涧要开口,他立马补上一句,“不信你下次可以拿尺子来量。”
孟兰涧:“……”
@作者君:……崇明人设崩塌。
@兰涧:说好的禁欲系呢?
@崇明:是男人都会用尺子量过的。
“你是不是想和我一起泡呀?”
53.
初二,兰涧在去关家山庄的路上翻前一夜的聊天记录。
关邵霄单独拉了个泡温泉群,这次他没有约很多人,妇女之友关邵霄在十二楼最好的朋友就是庄回葶、兰涧、惠师姐三位,崇明属于听者有份,再加上自从关邵霄知道崇明和兰涧关系暧昧不清后,他就很替兰涧担心她和崇明的关系会被其他人发现,因此深明大义的他也不敢叫十二楼其他人。
昨晚他们拉群发消息的时候兰涧已经睡了,崇明在看漫画,关邵霄一直在群里@孟兰涧,问她明天要不要他去学校接她。
崇明想了想,考虑到惠师姐也在群里,回复时把话说得滴水不漏:我提前问过她了,明天我接她,不麻烦你还要专程从山庄出来跑一趟,我顺路。
兰涧对他的回复很满意,却陷入了下一个苦恼中。
“万一他们问起我过年在哪里过的,我要怎么回答啊?前几天老关和庄庄问我在哪儿过年,我都说我还在纠结要不要回北栾,除夕夜和昨天发了句新年快乐我就溜了。等等他们一定会逼问我这几天去哪里了,我说我躲在宿舍他们不会信的吧……”
崇明沉吟片刻,替她编了个无伤大雅的借口,“那你就说道路冰封你回不去,我正好问你在哪儿过的年,听说你自己在宿舍,就把你接到我家了。”
“他们会信吗?”
“听天由命了。”
隐婚这种事,有时候想要瞒得好不单单需要听天由命,有两个肝胆相照的朋友也很重要。
庄回葶和关邵霄私底下怎么逼问孟兰涧她都不开口是一码事,但是惠师姐问起兰涧怎么过年时,两人统一口径都说兰涧被困在宿舍靠速食续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