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明用口腔接住她喷射出来的蜜水,是甜中带着酸涩的葡萄汁。
崇明把头抬起来,肩膀仍是架着她的腿,鼻尖到人中到唇上湿漉漉的,全是她的杰作。
也是他的杰作。
他摸摸她潮红的脸,她气喘吁吁地睁开眼看他,他捞起她抓着沙发的一手触碰自己的喉结,然后在她的注目下,将口中所有汁液都吞咽。
喉结滚动,他把她体内喷出来的???水花都咽入腹中。
他终于肯说话了,脸上却挂着四分醉意六分恶劣的坏笑,“舒服吗?”
兰涧眯着眼,手还点在他的喉结上,没有分神挪开。她咬了下唇,颔首。
崇明却不依不饶地低下头来,蹭着她细长的脖颈,“我要听你回答,不要只是点头。”
“嗯。”兰涧发出勾人的鼻音,“你舔得我好舒服。”
“那就好,第一次把你弄疼之后,你不在家这几天,我自己看片学了些。”崇明的声音低了下去,“可惜你昨晚回来我还是燥得没忍住,下车后看你走在前面就硬了。”
兰涧摸摸他的耳朵,“你昨晚是有点过分。”
昨晚孟兰涧被他在浴室里肏得死去活来的,后来他给她吹着头发她都能在吹风机的噪音中睡去。累人的程度可见一斑。
“那今天不做了。”崇明抱起兰涧,“一起洗个澡就睡。”
兰涧垂眸看了眼她刚刚没解开皮带扣的那处,“你没硬吗?”
“怎么可能没硬?”崇明的语气,像是听了个笑话。
“那你、怎么办?”
“不怎么办,等等过一会儿就会软。”崇明抿了抿唇,还是老实交代,“我觉得酒精确实会影响硬度,我感觉自己勃起了那么半天,都还没有昨天在玄关时就想进去那么硬。”
他说得太细节了,孟兰涧耳根发烫,“那要我也帮你……口吗?”
崇明抱着她的手瞬间紧了紧她的腰,他激动得差点把她摔下去。他想了想,“今天就算了,下次吧。”
到了浴室,兰涧被他脱了上衣先抱进去浴缸,她分明看到他脱下裤子时,性器把内裤撑起好大一包。内裤褪去后,那根肉棍小幅度荡来荡去的,随着他大步迈向浴缸的两腿离她越来越近。她抓住来回摸了摸,好像确实没有昨晚在镜子前握着他往里推时那么硬。
抬眸看他时,便多了几分怜惜,“真的会软下去吗?”
崇明拔下水龙头,水温对他来说烫了点,对她来说却刚好,他抬手将水柱对准兰涧高耸莹白的乳球,“会的,你别招我就行。”
兰涧乖巧地松开他,“所以你刚刚只是想哄我,对吧?”
崇明给她挤了沐浴乳,摊在掌心等她自己接过去打成泡沫,他努了努嘴,示意她自己抹身体,他不能一直摸着她,万一底下那根东西更硬,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嗯,怕你生气不理我。”
“你也会怕我生气的啊?”兰涧盈盈笑开,“真稀奇。”
“怕被你觉得我偷懒,所以赶紧把前几天学的知识现学现用。”
崇明旧事重提,圣诞节那个下午,兰涧和他第一次闹矛盾时的指责他耿耿于怀,所以这段时间对她的一举一动都格外关注上心他不想再被她认为,他对她的感情或者对待她的方式上有所懈怠了。
“崇明学长,可真是名不虚传呐……”被取悦得身心舒爽的兰涧凑过去亲了亲他的嘴角,“学习能力真的很强。”
崇明放下水龙头回吻她,他没漱口,但嘴里早就没了汁水的余味,他点到即止地退出来,“不闹了,明天还要早起呢。”
尾牙宴办在酒店宴客厅,崇明和兰涧被薛享指派去跟酒店人员交涉,监工布置和节目流程。
兰涧一听要早起,整个人都萎了,她任由崇明帮她洗去泡沫,搓揉私处清洁。最后被他用浴巾一裹,扛进卧室。两人陷入柔软的双人床中,崇明帮她换好睡衣后,轻车熟路地帮她套上内裤。大灯熄灭,崇明感觉到兰涧转向他,环抱住他的腰,轻声道“晚安”。
“晚安。”
我的小狗。
@作者君:那个大家都是女孩子(应该吧?)有些私密论点我想写就写了,脱不脱毛都是个人选择,跟卫生习惯一点儿关系都没有。私以为男女之间讨论这件事也无伤大雅,如果大家观念不同,可以闪避~
“你和崇明打算一直瞒着吗?”
42.
核研所的尾牙宴早先只有教授出席,受大环境影响青黄不接那几年,教授们怜惜学生个个都当成宝贝疙瘩,尾牙宴逐渐变成了塞礼品大赛,再是抠门或是清贫的教授,到了尾牙宴也是要给徒儿们个红封压岁,鼓励他们来年继续努力研究。从那以后,核研所便有了全所出席尾牙宴的传统。
主办单位按实验室来,大家每年轮流,今年轮到重粒子实验室主办,专题的学妹文初和聂沐沐,还有Niga也会来帮忙,整个重粒子实验室倾巢出动,却也难以全然支撑起整个核研所的尾牙宴。
但是十二楼的研究生之间向来团结友爱,去年加速器实验室只有关邵霄一根独苗,也是倾十二楼之力大家一起捯饬。今年也不例外。
惠师姐和关邵霄到得比崇明和兰涧还早,看到两人一起来,惠师姐默认崇明去学校一趟专门把兰涧接来酒店,关邵霄却心里有数,昨天钟所家宴,这俩说不定又厮混到一块儿了。
他担心兰涧和崇明不清不楚,趁四下没有旁人时便小声问了她一句,“你和崇明打算一直瞒着吗?”
兰涧被他乍一问有点懵,“什么瞒着?”
关邵霄有点恨铁不成钢,“你们俩谈恋爱的事啊!”
“我们俩什么时候谈恋爱了?”兰涧仔细回忆了一下自己跟崇明的“口供”,好像从没透露出两人在谈的意思,“我们要是这时候谈了,跟无缝对接有什么区别。”
最后一句兰涧说得心虚感情上是没有无缝对接,但是结婚日期可别接得太天衣无缝了。
“那你平白无故的总去他家,别跟我说你是去玩游戏的啊!”关邵霄在兰涧又要给他打太极打回来之前,先把她的话堵死,“除了上次你喝醉,还有前几天看完电影你说要回实验室拿东西,东西拿了就不回来了让我先走,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后来跟崇明一块儿走的,我在车里跟朋友打电话,看到你们一起下来,他没送你回宿舍。”
这个关邵霄,要是在战争年代肯定是块做特务的料吧……孟兰涧为了想办法保住颜面,签到桌的桌布都快被她抠烂了。
“我那不是贪玩嘛?去他家打游戏了。”
想半天就想出这么个烂借口,关邵霄可以接受兰涧不愿意开诚布公地直说,但他觉得兰涧遮遮掩掩的,总担心她被崇明这个道行高的蒙骗了,遂继续毫不留情地拆穿她,“崇明有哪台游戏机我实验室没有?还是他哪个游戏平台的账号游戏比我多?你在我那儿还没玩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