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之下,崇明点开了实验室相簿,里面有一些聚餐的合照。他找到了兰涧刚来南大不久,实验室在外面餐厅的送旧迎新聚餐,郑雪柔和兰涧站在薛享两边,他和马阅和并排站在后面,他站的位置是郑雪柔身后,那么显眼的对位,奶奶却一眼看到了孟兰涧。

“是这个乖乖吧?”奶奶眯眼笑起来,“一定是她!”

崇明有些疑惑,“奶奶你为什么猜是她?”

“因为她最好看啊!”奶奶理所当然地说,“谁不喜欢好看的女孩子啊?”

崇明对女孩子外貌上的审美没有什么偏好,他指了指郑雪柔,“她也好看啊,怎么不猜她?”

“你都说‘也’了,就代表你只是客气地称赞,心里不见得真的认同。”奶奶笑了笑,“她都不怎么笑,没有这个笑得自然又好看,像个小太阳似的。性格也很好吧?”

想到孟兰涧,崇明忍不住笑了一下,“是蛮好的,看上去傻乎乎的,偏偏为了正义感爱装得凶巴巴的,心软得像只小狗,动不动就摇着尾巴来找你,你不理她她也不会在意,下次还是会摇着尾巴乖乖来找你。”

“你啊,”奶奶在病中,终于露出了一抹欣慰之色,“终于遇到喜欢的人了。”

可喜欢一个人到底什么感觉呢?

那个时候崇明想,可能是小狗鼻子上那只蝴蝶,扑闪翅膀的瞬间吧。

“我想用嘴。”

41.

兰涧分不清崇明到底是真醉还是假醉,她把人送进浴室,守在门口,过了会儿没听到水声,敲了几下门,没回应。她开门看到崇明坐在马桶上发呆,醺红的脸衬得他整个人多了几分少年稚气。

这个可气又可爱的崇明!

孟兰涧认命般上前,“伸手。”

他朝她摊开了掌心,“喏,什么也没有。”

孟兰涧解开他毛衣里那件衬衫的袖口,换手,再去解开他领口那几颗扣子,“手抬高。”

他照做,摆出双手投降的姿势。

孟兰涧忍着笑,帮他连着两件衣服一起扒掉。等他露出精壮赤裸的上半身,她躬下身,去解他的皮带扣。

他的皮带扣有点复杂,孟兰涧按了半天没听到“啪嗒”的清脆声,以为自己没找准方法。他却一直捣乱,环住她的腰,拿脑袋蹭她,不让她轻易解开。孟兰涧弯腰弄了半天,感觉自己有点脑充血了,正要起来,整个人被崇明环住腿腾空抱起。

“啊!”孟兰涧感觉不妙,这人要趁醉行凶,今天太晚了,她也没有什么心思做爱,她抗拒地拍打崇明的肩背,“放我下来!”

崇明踏出浴室,就近把她丢在沙发上。

孟兰涧有些烦躁地推开压在她身上乱蹭的男人,“我不想做,你去洗澡!”

“那就不做。”崇明哑着嗓音,鼻尖还在孟兰涧的沟壑间蹭来蹭去,手口不一地去脱孟兰涧的牛仔裤,“我也帮你脱衣服。”

孟兰涧竭尽全力扭着腰闪避他作乱的手,却还是被他拽掉了外裤,只剩一条纯棉的浅绿色内裤,包住她挺翘的屁股和肉嘟嘟的馒头穴。崇明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腿根处,孟兰涧从沙发上坐起来,屈腿就要下去。

姿势的转换却是方便了身后的男人,在她起身的瞬间麻利地扒下她下体的最后一层遮蔽。孟兰涧感觉到布料被撕扯掉,下身一凉,她回头,见崇明眼神像匹狼,盯着她的穴趴伏在她脚边。

孟兰涧对自己的身材和外貌从没有产生过任何自卑或者负面的想法,但崇明盯着她阴部看时,她的第一反应竟然是他会觉得我的毛很多吗?

她没有私处脱毛的习惯,也不认为有这个必要。

但是客厅的大灯白得发亮,身体最私密的地方被做过最私密事的男人紧盯着,不自在是肯定的。孟兰涧下意识去挡崇明的视线,却被崇明攥着小手啄了一口,“不要躲,让我看看。”

他伸手过来,捻捻花唇周围覆盖的漆黑草丛,边摸着边抬头注视她,“不要害羞,也不用考虑下次做之前要不要把它们清干净这种事,这是你的身体,原本怎么样就怎么样。我只是个入侵者。”

崇明故意把自己放低,不是为了奉承,而是为了让面露赧色的兰涧抛开任何顾忌,在他面前洒脱做自己。

“可能是我觉得,我的阴毛好像有点多,我和一个学医的朋友讨论过,她说只要没有多到像毛笔那样一撮,注意卫生习惯就好。”

孟兰涧面上虽然有些害臊,但心里却坦荡真诚,且有些雀跃。她过去也尝试自己清理过一次,但剃干净后她才真的体会到什么叫“光阴似箭”,从那以后她再也没有对私处完全脱毛过。这种事女孩子之间都不一定会相互交流,但是崇明却在她面前主动告诉她,脱不脱毛都没关系,这是她自己的身体。

这样的对话让孟兰涧更加看清崇明是个怎样从容坦荡又懂得尊重别人的人。

“没有的事,”崇明像是为了安抚兰涧,手一直在外面逡巡,没有急着进去,“它们摸上去像水草一样软,也没有挡住入口,不算多,也不扎手。”

“现在是自然长出来的毛发当然不扎,我有一次剃光过再长出来,那才叫扎,很不舒服,所以后来就再也不剃了。”孟兰涧感觉到崇明拨弄外围的手轻轻拨开唇瓣溜了进去,动作轻盈,舒服得她不自觉呻吟了一下,“嗯、我那个时候就想,我才不管以后另一半的性癖呢,我不想剃就是不剃,他要是觉得恶心或者受不了,那就别做。”

“你以为男人个个都追求什么‘白虎穴’吗?”崇明听到她的话没好气地回了她一句,“我第一次在灯光下看到的时候还更硬了点呢……”

他说完,自己也有点不自在地轻咳了一声。

无关尺度无关性癖,崇明就是单纯觉得原始的,就是最美的。

那簇漆黑丛林下掩藏的洞穴,是交织爱欲、探索生命的秘地,带着致命的吸引力。他嫌手指的深入,不够紧密。

“兰涧,”崇明掰开她的两腿,让她躺下去,“我想用嘴。”

兰涧从他开始盯着自己小穴看时,就预料到会有这遭。她大方地用指尖自己掰开花唇,冲他露出娇艳欲滴的媚穴,“你确定自己不是喝醉了,醒来别后悔就……啊啊!”

兰涧还没把话说完,崇明的舌头就舔了进来,她忍住瞬间想把两腿合拢的欲望,咿咿呀呀地尖叫了起来。

崇明毫无章法地用舌头抵着她内壁乱闯,双唇含着穴口,在她像关不住阀门般春水横流时,故意发出挠人抓耳的吸吮声。

“啊”孟兰涧终于忍不住收拢两腿,将崇明的脑袋夹住了,她难耐地扭动腰肢,发出小猫叫春般的嘤咛,“崇明、呃啊!嗯、慢点,我要去了!”

崇明说不了话,只能用舌头频次更快地刺入她的甬道内,他喝了酒舌头温度比平常还要火热一些,搅着她源源不断漫出来的爱液,一个劲地往里钻。

“崇明、快出来!!!”感觉到自己尾椎发麻,整个人都要失控地颤抖前,兰涧高声叫着他,“我要喷出来了……”

崇明没有躲,他知道兰涧提醒他,是怕他被她喷一脸。

他非但没有逃撤,反倒把一根指头也加进来,抵住她的穴口,将她尽可能地送上浪潮最高点。

“啊、”兰涧腿心的嫩肉不自觉夹着崇明的脸颊,她的两腿挂在他肩上,脚跟磨着他的后背,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死在他的唇舌下,“崇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