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富有侵略性的眼神里,稚恩心惊胆战地去看室内,李颂严正把查怜推到他刚刚坐的那张椅子上,从这个角度他可以看见他的腰一耸一耸地操弄。
“臭婊子,叫大声点,哑巴了?”
查怜显然是爽的,声音起起伏伏,十足讨好。
“啊啊啊操死贱狗了,好荣幸呀!求您用力一点,把圣器捣进子宫,呜呜......”
声音无孔不入,稚恩几乎崩溃,他应该羞愤应该尴尬,可在婉媚可怕的叫声中他却突然很可耻地产生了某种刺激……仿佛另一对人的投入传递了过来,鲜明地烙印在了他的脑海里,他用力绞着手指,祈祷身后的人毫无察觉。
李颂严教训的声音传来,夹杂着男人的粗喘。
“刚刚他们俩在的时候你是不是就想跪下给老子舔鸡巴袋了?贱不贱?你就是一只老子养的鸡巴套子!”
“对……对……骚逼就是贱……嗯唔啊啊啊”
“很硬啊。”身后靠着的宽厚胸膛传来嗡鸣,是池寓伽一边插了进来,他似乎还十分镇定,一边玩弄着他的阴茎调笑着,“你不会是看着他的逼硬的吧。”
稚恩恍然回神,脸热起来,呜咽去掰他的手,池寓伽却训诫小狗一样啪地一下打掉他的手,严酷地道:“说话。”
“没……啊……我没……”
他说一句不是池寓伽就用力扇他奶头一下,再捏着转一圈拧,敏感羞耻,稚恩惊惶地往后躲着腰,却被迫挺起红肿颤抖的奶子猫捉老鼠似的供人采撷,他呜呜低泣,裙子吊带挂在臂间,有一分浑然天成的欲感。
“我不想……出声,是因为,因为,”稚恩转过去对着池寓伽,声音因为压抑而显得稍细,没在背景声音里隐隐约约能听见,与此同时因为快感和痛苦,泪水从稚恩通红的眼角流下来,“查怜真的很爱他,你看不出来吗......”
他圈住池寓伽的脖子,池寓伽盯着他看,颠着的动作稍稍减缓。
“啊……啊……骚逼的骚奶头想被家主老公惩罚……求求您揉一下……”
“如果他知道有人在看会怎么想,”稚恩压过那边的声音,一边吸鼻子一边瞪着池寓伽,语气因为激烈的情绪而含糊,“我觉得你们真的好恶心你们咕在作践他......为什么要这样……”
“爱什么?”
“他都……”稚恩脸上一团团红晕,“都这么说话了,还不爱么?”
稚恩脸上稀里哗啦的是真情实感的义愤和怜悯。池寓伽愣了一下,紧接着他慢慢笑起来,什么都没解释,只是用力扣紧稚恩的腰,低头亲他的脸。
“你……真可爱。”池寓伽似乎有点感慨地低声道。
世界上所有神殿都倒了,也还有他怀里这座美丽的小圣母。
扬起来的其实是更多黑暗的性欲和破坏的感觉,他拉开一点裤子拉链,忽地挺腰用力顶进去,稚恩短促叫了一下,又赶紧捂住嘴,池寓伽没有给他更多机会,开始更肆意抽送着蓄满爆发力的精悍腰部,几乎把稚恩的身体往自己性器上套,像在用一个飞机杯。
稚恩倚在他怀里泪眼朦胧地看着他,双腿像个妓女一样被他掰开,奶子和发丝一起摇荡,嘴唇都合不拢滴滴答答流出口水,还在继续讲:“我只是想到了那天……被你叫出去的我。”
也许是天太热他被融化,也许是倚靠的温度真的传达来了他的心情,这一秒,仅仅是这一秒,是有些异常的感觉在池寓伽心头一闪而过,也许和愧疚有关。
然而他没说话,只是顿了一下,然后继续使用着稚恩的屁股,把他撞得止不住晃,细密的啪啪声很快在周身响起。
“啊啊啊啊!尿了呜呜呜骚逼要尿尿……”
那边的小美人儿高潮了。
查怜双腿抽动,白眼一翻,骤然扬起一阵疯狂尖叫,这个角度稚恩能看见他腿心红通通的阴蒂痉挛着,他第一次亲眼看这样的器官,脑子错乱起来,这一切简直不可思议。
“呃呃呃啊啊啊......”
室内是查怜婉转淫荡的哀吟,李颂严更是汗津津的,把尿似的抱起查怜的身体,让他双腿大开,露出中间跳动的器官。
池寓伽不说话,最后重重插了进来。脑后一炸,熟悉的快感突如其来漫进了稚恩头脑,他闻到了池寓伽精液的味道,但他好像比他镇定得多。
池寓伽附在稚恩耳边很慢地低声说。
“恩恩也用逼高潮了哦。”
看到查怜大开的熟红蚌穴拼命地吐水,耳边又是池寓伽引诱一样的声音,稚恩突然产生了一种很奇怪的通感
就好像他也用某种不存在的器官达到了灭顶的快乐。
“哈……哈……”
稚恩过了电似的浑身打抖,被快感彻底吞没。他紧紧闭着眼,像刚从海里捞出来那样,浑身都是水。
池寓伽左手有力的手指仍然覆在他前头性器上,那里总是很敏感,稚恩想去扣他的手,指头却越来越无力,慢慢滑落,形成了一个几乎像在和池寓伽手指紧扣的姿势。
池寓伽察觉到了,动了动指尖,轻轻握住他的小指。稚恩没有意识到,他眼前忽然一片空白,小腹某处颤抖着开始痉挛。
熟悉的热度和腥甜气息笼罩住了他们。不远处芭蕉叶和绿泥的腥气突然好清晰。
“嗯……”
稚恩伸出舌尖喘息着,感觉有人正贴住他的唇珠,体温滚烫,把他的舌头含在嘴里,似乎很珍惜的慢慢亲着。
高潮爆发。稚恩双腿颤抖,臀肉一颤一颤,穴内失禁似的兀地喷出一股腥臊清液,全数洒在身下结实的大腿上。
漂亮的裙子挂在腰上,沾了太多不明液体,早就皱巴不成样子。稚恩赤裸着两团红肿的肥奶子,就这样在偷窥着别人做爱中,被主人在掌中揉玩得乱七八糟。
池寓伽的声音似乎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好像是心满意足地笑了。
有个人撑着他两条无力的大腿,轻轻摇了摇,十分诚恳地道:“恩恩学一下,好不好,嗯?”
“……”
稚恩张开嘴唇,眼前发黑,久久无法回神。
这个朦胧的瞬间,他忽然感觉自己像在池寓伽怀里拧动的一尾鱼,只能窝在这方寸之间。
除了这里,他无处可逃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