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查怜动情的呻吟和舔舐的声音,稚恩挣脱得更厉害了,他几乎疯狂地推着池寓伽,整个脸烧红到可怕的程度,剧烈的反抗让池寓伽都一时不能控制住他。
狭小的椅子承受不住两个人这么折腾,很快稚恩就被挤到地上,臀部落地,他挣扎着挪动屁股往外想站起来,逃出去,昂贵的石子烙着他的皮肤,稚恩闻到了泥土腥气,刚刚喝下去的透明酒液在胃里燃烧,就在此时,池寓伽弯下腰拖住他的脚踝,用力一拉!
“喜欢在地上?”
天旋地转,稚恩重新被他扣回到怀中,他金主的手已经毫不客气地顺着裙摆摸了进来,惩罚一样的在他内裤顶端狠狠屈指弹了两下!
那里一向很敏感,一瞬间稚恩整个人颤了下,眼眶红了,他把脸埋进池寓伽胸膛上,茫然叫着:“不要……不要……”
“噢,”池寓伽隐约明白了,含笑道,“放心,他们看不到你。”
说话间他撩起稚恩散开的金色裙摆,雪白的腰部连瞬间赤裸在空气里,明明在李颂严对面几米处,他却完全视而不见。
“不是...不是...”稚恩捂住耳朵,声音又细又哑,似乎十分痛苦。
“什么不是不是的。”
池寓伽声音很慵懒听不出动气了,往稚恩身前继续摸,感受着他没穿内衣但还是穿了内裤,突然觉得有些许碍事。
他想稚恩最好学习查怜这种骚劲,在家里连内裤都脱光,想要肏就可以马上伸进去。
他好像想要这样亲密无间的关系很久了,想要这样窒息式的对待这个人,把稚恩融化在鸡巴下面,揣在怀里永远不要分开。
稚恩第二次试图掰开他时,池寓伽突然伸手就是一巴掌。
“啪。”
对他来说力度并不大,仍在教训的范畴,但稚恩的头瞬间被打偏,他失力地松开手,迅速捂住脸。
几道指缝中的雪白左颊,慢慢浮起一道红肿。
“坐好,听明白了吗?”
池寓伽慢条斯理道,紧接着把额头抵在他额头上,很短促地笑了一声:“你还有开发潜力所以别乱招惹,说不定哪一天我也把你这样关在家里。"
稚恩屈辱地看着他:“您不能……”
他还惦记着合同规定的能与不能。池寓伽笑了一下说:“所以你现在乖乖听我的话。”
眼见真的无法逃脱,稚恩绝望地闭上了眼,他的头被池寓伽掰正,被迫看着眼前淫乱的一幕。
查怜一边从下到上整根舔着李颂严的鸡巴,一边扭着屁股,他发出很大的呼气声和舔舐声,就好像狗在兴奋地进食一样。
明明是池寓伽的主意,可当他真的好像在看查怜的时候,稚恩又感觉池寓伽正伸出手指把内裤往他穴内摁压,似乎不满意被夺走注意力。
池寓伽低声问。
“洗干净了没?”
稚恩肝胆俱裂地看着眼前的一切,用牙缝挤出几个字。
“洗了……”
其实现在不用清洗,喝了这么久的药,他的穴内现在已经学会了自动分泌湿黏的爱液,等待着进入。
“这里比你本人乖。”
池寓伽一边暧昧地摸索穴口,因为他的咬牙切齿哧哧发笑,捏着他的腮帮子从后面亲他。
那边李颂严一边抽插把查怜身体抱起来,向这边展示。查怜眯着眼睛,细细哑哑地叫,毫不顾忌撇着腿。
那样子,显然和他猜的一样李颂严是知道的,查怜却并不知自己正在被另外的人观赏。
想起查怜刚刚说爱的羞怜表情,稚恩感到悲哀起来。
他不想看......不想看......
他就是不想看这个。
不知道这两个位高权重的男人做这种事多少次了,池寓伽也许碍于公开参政的身份不能亲自参与交换家奴,但他会不会一直坐在这里观看?
抱着他以前那些泄欲工具,用别人的淫叫声来助兴。
稚恩眼前一片模糊,可查怜的淫叫声却让他身体湿漉漉的,池寓伽进手指去的时候,只感觉稚恩下面绷得很紧。
池寓伽想,他怀里的人只可能是在场的人里面廉耻心最重的一个,太可爱了。
他很感兴趣的玩着,这种不能太大声的偷窥刺激让他俩的体温都鼓臊到一处,稚恩只感觉池寓伽另一只手臂横在他奶子上,把他钳在胸前玩,胸很痛,像是要爆了,他不由自主夹紧了胳膊,似乎不死心地想要男人不要这么固定住他。
池寓伽感到了,不轻不重地在他屁股上甩了一巴掌。
“张开。”
稚恩呜咽着张开腿,让男人的手指伸进去,池寓伽的指节修长分明,在他前列腺的位置慢慢按着。
“呃......”
被玩着最敏感的点,稚恩拼命用拳头堵住自己的嘴以防泄出任何声音。
他往日总有些不知觉的哼唧声,此时憋到脸通红都没有发出一点。
“怎么不叫了呀?”后面传来声音,池寓伽在做最后的扩张,在他耳边很奇怪地讲。
查怜的喘息好大,稚恩实在受不了了,他突然伸出手,“啪”地一下把掌心摁在池寓伽鼻周。
他觉得自己在挥拳打池寓伽,实际上这比无力的反抗还娇滴滴,池寓伽的呼吸有点重了,他一口叼住稚恩手指,狼一样地看着他,两个人以一种很奇怪扭曲的姿势缠绕在一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