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恩今天像个玉女花神一样漂亮,他身上叮铃哐啷响的裙子和披纱,加起来要八百万铢,是底下人呈上数百图样他亲自选的;饱满额边有鲜花装饰着,看起来纯洁而美好。他很适宜黛因这座城市,尽管他之前是底层灰蒙蒙的那些存在,但实际上,稚恩应该站在他身旁,只要洗一下黑密的发,把整张脸露出来就好。
稚恩的样貌让他在所有人面前露面的时候,没人会第一时间觉得他是他身边男人的禁脔。
“嗯……”
稚恩连连嘶声,他手还痛着,池寓伽却和只断奶的猛兽一样,长臂收着,直往他怀里冲,明明比他大出一段岁数,却弄得和没吃过奶的恶童一样。
他心里的疲累慢慢上来,看着天花板,胸脯前水声响起,眼前渐渐模糊。
是不是过了今夜就好了?
池寓伽随便尝了几口奶,就把人掐住提到露台门前,让稚恩挺起背,两团鼓鼓囊囊的奶子抵住玻璃门,慢慢施力。
充血的乳晕死死贴着厚重冰冷的玻璃,奶子逐渐被压成了两个乳饼,这种肆无忌惮的玩弄,成功收获了连声惨叫。
“啊啊啊!”
两颗敏感的乳粒像是要起火,生理性泪水一下子涌出稚恩眼眶,可他被迫贴到了门上,整个胸脯都压扁了,奶肉溢了出来挤到两边,红通通的发烫,连呼吸都被剥夺。
这又是什么酷刑?
池寓伽似乎很爱看他乳房被虐的样子,他想反抗,却根本动弹不得,穴内的欲望突如其来地燃烧了起来,让他的意识逐渐混沌。
池寓伽把稚恩腿掰开,肆意搓揉着人白生生的腿根,再抚套着那根毫无经验的粉茎,随意套弄几下,便就着这后入的姿势顶弄了进来。
刚刚的烟疤他本来想教训教训人,接下来通常是一顿抽打。奇怪,这样伤稚恩,他竟然有点不舍得。
池寓伽心里酥酥痒痒的,像陡然被刚刚这套行为开启了什么孽障的开关。还想要更多的在这副身体上留下情欲调教的痕迹,像对别人那样的真正折磨就不够了。不够有趣。
有趣的是稚恩,不是他的行为。
一连串水声在室内响起,在地毯上,池寓伽一边反复肏干着,一边嘲讽地质问。
“别人还想干你?他们不知道你的逼都是我的尺寸了吗?说话!”
随后便是一连串的律动、啃咬,和在奶子上的扇打,稚恩的脸被死死贴在玻璃上,唾沫和泪水不受控地挤在脸颊肉往下淌到脖颈,他脸上还带着楚楚可怜的妆,整个人表情却被肏变了形。池寓伽没看见他的眼神空无一物。
而男人却是越来越兴奋,他难得失去了些许理智,像只媾和的野兽,直到室内只剩下肉体撞击的声响和细密的呜咽,直到夜色无边浓重地覆盖住他们……
16 | 十六、名额
【放养】
汁水被吸空了,好像把灰姑娘水晶鞋拿走。
第二日稚恩离开奢侈的池宅回到现实,回去车上,杨喜不断从后视镜瞄他,稚恩倒竟然脸上溢出笑,感觉空气都甜美,好像重新获得了为人的空间,一点呼吸的权利。
宋干节后,他的学校里准备评选年度的优秀老师,名额有两位,经过各种打分综合考量,最终各可以拿到2万奖金。
稚恩想要这份钱。他甫一回去就几乎如饥似渴地投入到他这份收入微薄的工作里,自动揽去了大半学校任务。
他做报告,写有关于学生心理的教育论文,腰酸背痛,坐在桌前偶尔一抬头,天边已经泛出鱼腹般的青白。
左手掌烟灰烫的创口不再疼痛了,但心里的恐惧没有消失。
池寓伽一周没找他的时候,稚恩反反复复翻看了很久手机,生怕错过这位爷要临幸的消息;十天没找他的时候,稚恩自己挤掉了奶,放冰箱里池寓伽以前说过,要喝他的奶膏。
快两周了,半夜稚恩独自躺在那栋房空旷大床上,怀疑这是池寓伽微妙的伎俩,故意让他担惊受怕。
他打开手机看和池寓伽的消息列表,没有备注的号码最后一条给他发的还是:“在做什么?”
号码不备注是池寓伽的秘书要求的。
稚恩把手机倒扣在床头柜上,一晚上没睡踏实。他知道池寓伽有监控器放在手机里,这是他的狗绳,他无法真正逃脱。
但很快就是三周过去,池寓伽还是没有任何消息。就像通往那扇纸醉金迷世界的大门,只是开了一角,就又被突如其来地完全关闭了一样。
稚恩的吊胆提心慢慢缩回腹中,他自若地继续做起自己事来。
偶尔抬头的间隙,稚恩想,也许池寓伽在玩别人吧?用在他身上用过的那些手段,继续在另一个人身上挥汗如雨。
他又想,阮金珠既然成年了,会不会被池寓伽开苞,然而这样一想,他很快有点不舒服。
阮金珠实在太小了。
但很快稚恩就勒令自己不再把思绪分给这件事了。他觉得还在考虑阮金珠是自己太过单纯,属于揭见了上流社会肮脏的一角就开始散同情心阮金珠情愿,他何必为别人烦心。
马上就到了五月,天气越发潮湿闷热,漫长的雨季要到来了。
月中,池寓伽秘书打款及时。这是稚恩和池寓伽最近的联系了,如果不是这个机器一样精准的秘书,稚恩几乎忘了他还有金主这么一回事他现在到了最忙的时候。人选这几天就要公布了。
稚恩一收到钱就取了出来,把这笔钱还给了高利医贷的人。他几年前无路可走,找了社会上的借贷群体陆陆续续借过几次解燃眉之急,放贷的那群人看他工作还算体面,准时拿到款项后也没怎么过多为难。
稚恩看放贷的人点过钱从学校后面小巷那里离开,把帽子稍微拉了下来,转过身。
他身后的大男孩碰了碰他的腰。
索翁悄声道:“这次还完就只剩一半的啦?”
稚恩点点头,索翁脸上露出喜色,一只胳膊搭在他肩上:“中午我请你吃饭,想吃什么?”
另一个人的温度太近,稚恩略有点不自在,但他从没觉得谁都好这口,于是笑道:“我来请吧。”
“别,稚哥!你别这样好不好?总是这么客气!”索翁不容拒绝道,“这次我请,恭喜你还完百分之五十的欠款!”
稚恩笑了笑不再推脱,知道是索翁了解他家里情况,多在细枝末节帮衬。索翁又瞅着他道:“今天名额要出来,紧张不紧张?”
“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