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寓伽很快穿着睡袍出来,微露着精悍胸膛,上面覆着一点水珠。

“跪着。”稚恩听到池寓伽简单地命令道,然后他坐到了他的跟前床尾上。稚恩摆好了姿势,他腰酸背痛。

池寓伽的目光审视的落在他身上,比以往更长久。

“自己把奶子端起来给我吃。”

听到这话,稚恩软软的动了一下,他解开前襟,托起一对释放出来的软绵绵巨乳,变了形的胸脯向眼前的男人毫无保留地展示着自己的丰满多汁。

他本来到了蓄奶的顶点,为了今天穿衣服的效果,池寓伽故意好几天没有吸空这里,只是每天晚上随便捏掉一点溢出来的奶沫,这种行为无异于隔靴搔痒,反正是种折磨。

那种细细密密的搔痒,仿佛奶头的敏感度放大了十倍,让稚恩很不舒服。

被池寓伽看着,稚恩内心深处产生了一种“现在可以是不是终于可以吸了”的想法。

这种想法很低贱,但没有任何办法。因为他现在只能靠眼前男人的帮忙。

“痒吗?”池寓伽捏了捏他的乳粒,看到稚恩比平常更快一点地点了点头,无意识的哼了一声,池寓伽很平静地开口:“我想给你穿个乳环。”

稚恩脑中嗡的一声,他脸色煞白地看着他,池寓伽继续说,看起来有一点困惑:“这样会不会更明显看出来你是谁的?“

“不要!”

稚恩不由自主地惊声祈求道。

他终于知道池寓伽不高兴了。

为什么?因为他和赵萨说话,被他看见了?

不管如何,池寓伽现在气不顺。他在一个阴晴不定的状态里。

地毯一下子变得刺骨冰凉,跪在地上,稚恩绝望地去攀摸池寓伽的大腿,“主人......主人。”

如果戴着那玩意儿,不说疼痛......漫长的热季他怎么穿薄点的衣服?所有人都会看到胸脯处那道诡异的凸起。他不敢想象。

在逐渐紧张的氛围里,池寓伽无动于衷地在床头靠着,他垂下眼执起纯黑色火枪点了根卷烟,蓝焰一过,烟头逐渐亮起火光,飘下一点灰黑末。池寓伽眯着眼招了招手,稚恩跪着过去,替他小心翼翼地把火枪拿回到一边的烟丝盒旁。

“张嘴。”

像小宠物一样,稚恩伸出一根颤颤的软红小舌头,池寓伽夹着烟,放下手,把烟灰悉数抖进他唇中。

“咽下去。”他盯着稚恩道。稚恩秀美的眼眶红了,他做了个喉头吞咽的动作。

醇厚浓郁的味道开始环绕,池寓伽用指甲掐着深吸了一口,下一秒,他毫不犹豫地往稚恩掌背按了下去。

作者有话说:

习俗融合了好几个东南亚地区 有部分参照于维基百科

15 | 十五、新的有趣

【饼】

卷烟没有寻常烟那么烫,但按到皮肤上,还是飞快扩散出针戳了似的痛感。

稚恩迅速撂开手,喉中溢出一声痛呼。

“啊!”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他哭喊,池寓伽心尖一颤,他的手竟然顿了顿。

和以往不同,稚恩这道叫喊里面没有任何愉悦的意味。

他强硬地抓起稚恩发抖的手一看,薄白手背上多了一个红肿突兀的伤痕,残破的皮肤边沿溢出了点点鲜血。

池寓伽盯着那个伤口不说话,他的目光很浓很重。稚恩睁大眼睛哆嗦着嘴唇仰脸看他,眼里溢满了不可置信的水光,他往后挪着身体,像一只被咬了耳朵的小兽。

他明显感觉害怕了,明显感觉这超出了普通卖身合同的范畴,他的眼神惊惧甚至有些厌恶,似乎竖起了寒毛,害怕他再次发作。

池寓伽突然觉得烦躁无比,按了按额头道:“躲什么?”

“我没有主动和赵萨说话。”稚恩说得很快,声音像絮一样轻轻飘着,“你们这些人为什么总是这样自以为是?”

“您可以尊重一下我的人身自由吗大人,”稚恩喊了出来,他将伤手举到他跟前,他忘了恐惧,这周以来心内所有积压的情绪都在一瞬间挤出来爆发了,一连串穿过喉管蹿到空气里,“我是要见人的,我不是阮金珠,被关在你的院子里!”

池寓伽看着稚恩,稚恩气得双眼通红,浑身颤抖。

从来没有人敢和他这么说话,特别是爬床的,别说被烟头烫了一下,就是伏在他胯下被当只贱畜似的用,都会露出一脸骚贱的样子,用嘴唇和肉体来接受一切恩赐。

他同时有点好笑,他们的认知出了参差。原来稚恩尚觉得自己是绝顶的自由身。

当然这也是他刻意为之,装出来的分寸合度,但隐隐有脱缰之势,现在越发不好控制。

“池先生,”稚恩没有再跪得温顺了,两条细白长腿在地毯上似坐似抻地散着,他低头用那只完好的手胡乱抹了把泪水,倔强地道,“我想走了。”

看着他微微颤着两颗脂白酥腻的肉奶子,摇摇晃晃站起来,池寓伽把着烟重新放到唇边,表面上还是一幅淡漠的样子,眼底却已经泛起了一点狰狞的热度。

直到稚恩到了门前,池寓伽才猛地把他一把横腰拦住,低声笑道。

“去哪呢?”

体型优势实在大,稚恩被他摔在床上,眼前天旋地转,他眼冒金星地回过神,发现池寓伽在剥他的衣服。

稚恩有脾气,池寓伽内心居然有种诡异的兴奋,就像遇到了他爱的挑战。

数年以前那个难得涌起零星兴趣的剪影,半年前那个准备买下来好好糟践的人形,正一步一步具象化地变成了眼前这个拥有完整情绪的个体,这让他纳罕又兴奋。

稚恩拼命挣扎,显然还没从情绪里走出来,甚至推着他鼓贲结实的胳膊,池寓伽像抱玩偶似的把人抱到腿上,把头埋进半袒露的腴肥丰美的乳房中,深深吸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