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之前几乎见不着人的烟翠如今每天都送衣服过来,有时候一天三四套,说是陆漫天吩咐的。
衣服都是上好的料子,就是颜色一套比一套艳,一套比一套俗,有一套虽说乍一看是白的,可穿上都能隐约看见屌这男人这么恶趣味?
眼瞅着天越来越热,我都有点儿呆不下去了,可一想山上都这么热那山下肯定更不好受。
不仅热,我觉得身上好像也有些奇怪,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倒也说不上难受,却让人心慌白天夜里都静不下心,当然,除了跟陆漫天干那事的时候。
热归热,他身上却是微凉的,我趴在他身上蠕动着,肉贴着肉,恨不得把他从头到脚舔一遍。
他当然也是喜欢我舔的,最喜欢的还是让我舔那里,我趴在他腿间,舌头打着卷儿的将那根肉棒子舔的湿淋淋的,喘息间呼出的热气都喷在上头,又去舔上面浮出的青筋脉络,再往下含住了一颗卵蛋“啧啧”有声地吸了起来
不论我怎么骚陆漫天都全盘接收,还拿鸡巴抽我的脸,脸是不疼,但是屁眼儿疼,我都怀疑他记恨着上次说他花样没贺衍之多。
终于他拉我起来坐在他腰上,鸡巴贴着屁股沟磨了几下,我自己就对准了坐了进去
鸡巴是他身上唯一热的地方,进来的时候却仿佛是凉的,灭了我身体里的火,我舒服的直打哆嗦,恨不得他一直插着不出去仿佛疏解的不是欲望,是渴望。
陆漫天倒也善解人意,泄了之后没拔出去,趴在我身上甚至还往里捅了捅,只等软了之后自己从穴里滑了出去,半晌之后被堵在穴里的精水也流了出来
终于觉得没那么热了,我昏昏欲睡,感觉到他从身后抱住了我,一条腿还在我腿间蹭了蹭,凑在我耳边说:“会好好喂饱你的”后面还说了什么,没听清楚,可就觉得不会是什么好话
果然,我做了个噩梦,醒过来之后好一阵子脑子里都嗡嗡的,可就是记不起来刚才梦到了什么。
没过一会儿烟翠拿了新衣服进来,她先帮我梳好头,然后站在一边看着我欲言又止,几次都张嘴了却又没开口。
“怎么了?”
她似是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摇了摇头,转身下去了。
不得不说,她与我记忆中的烟翠越来越远了,但也不怪她,本来就过了太久,有很多东西和我记忆里的也不一样了,该忘的就应该忘了,趁早。
突然,我愣了一下,起身下了床,走到墙边一张兰花架前,架子上摆了很大一盘茂盛的兰草。
我伸手在草里摸了摸,摸出了一块碧绿的石头,沈霆给的那个。
这东西我一直带在身上,真的不容易,一开始挂在脖子上,后来觉得太招摇,挂腰上又不方便,最后又塞在靴子里,
摸着石头,我脑子里都是沈霆是,我想起来,刚才梦到沈霆了。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可我明明没想他也就是那天陆漫天算命时顺嘴提了一句,可也没说是谁。
把石头握在手里摩挲着,好半天都是凉的,我突然有个不好的想法不过这玩意儿也不是没塞进来过,刚想到这儿,突然一只手从后面过来把石头拿走了。
一转身,陆漫天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面无表情地拿着那块石头看了看,又看我一眼,随后手上好像根本没用力,那块玉就碎了碎成渣。
他松开手,如沙土般的绿色残渣便纷纷落了下来,不用风吹就几乎散的无影无踪了
我愣了,一口气差点儿没上来。
“操你大爷的陆漫天!那是我身上最后值钱的东西了!你他妈赔!”
☆、第六十六章
不是要跟陆漫天拼命,但我是真心疼那块价值连城的石头,先不说那是好不容易让沈霆给的一个承诺,当初想好了万一哪天需要救急卖了也能换不少银子,结果这老妖精手一握就给弄成渣子了妈的一块稍微大点儿的都没有,没有!
“你他妈赔我!”我恨不得冲上去抽他两个大嘴巴,当然也只是想想,所以更气了我他妈要是真怀了这时候也能气得动了胎气!
陆漫天弹了两下手指,拂掉了那最后一点儿灰,冷笑一声:“我当是什么好东西,一块绿点儿的石头而已。”
尽说些阴阳怪气的屁话!
“那你还给我。”我咬牙,额头上青筋直跳,“对你来说不值钱,对我来说可是全部家当。”
说实话钱我还是有的,但是藏得远,远水救不了近火啊。
“况且就算是块路边捡的普通石头那也是我的东西,你凭什么给弄成渣了?”
陆漫天大抵是当教主当久了,在灵言教的地位跟皇帝没什么两样,想来也是不讲道理的,对于我这般血泪的控诉只是讽刺一笑。
“你想要多少我都可以赔给你,但是这块没了。”
“你!”一句话就把我噎住了,我能怎么办?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何况我低头都低到快钻泥里了。
我是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跟陆漫天吵?跟他闹?
要是真吵了闹了也跟男宠撒泼打滚一样,说不定反倒正合了他的意。
压下怒火,我转身要往外走,刚迈出两步就被从的抱住了,陆漫天一手搂住我的腰往后一收,人也顺势贴了上来,下巴懒懒地抵在我肩上,“生气了?”
我闭了闭眼,挤出一个冷笑,“我哪里敢?”
“不过是块绿色的石头,何必如此?”他侧过头,说话时有意无意贴着我的脸,又是那种蛇一般的感觉,再加上那个调调,弄得我汗毛都要竖起来了。
“不过是块石头,你又为什么非得毁了?”我挣扎了一下想走,但是没挣开。
说起来我和陆漫天也算相熟了,操过那么多回,他鸡巴在我嘴里含多久能硬起来、在我穴里射出来之前有什么反应我都一清二楚。
然而也只有这些乌七八糟的事清楚,其他的一概不知,既没仇也没怨,不知怎么的就到了今天这地步,明明两不相欠,可又好像牵扯不清。
“这东西我曾经见过,不过不是同一个,而是相似的。”陆漫天不紧不慢地说,在我耳边脸颊摩挲着,宛如调情一般,然而语气却透着一丝冷漠,“沈励有一个,他宝贝的很,想来可能是他们皇家的几个兄弟都有”
沈励应该就是端王了。
“沈励那块应该还在他自己身上,我倒是好奇你这块是哪里来的?”
我垂下眼,说了句:“别人给的酬劳。”
“别人?”他轻笑一声,“莫非是沈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