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我常躲在这后头看你,现在是藏不住了。”
我没说“你们”
他看了看我,没说话,突然一下把我按在柱子上,低头就亲,同时下身紧紧贴上来,有一下没一下地磨蹭着。
这么些天不见,既没问我过得怎么样,也没问我是否习惯,一来就要操我,真是头种马。
眼瞅着什么事也没问出来裤子已经被脱了,我仰头舔了舔嘴角,讽刺一笑,问:“这几天没在你那小美人身上播种,还有力气折腾我?”
他一边亲我一边说了句:“刚从山上下来。”
山上就是那禁地。
“这回又算出什么了?”我不会死了?
贺衍之没回答,单手解了自己的裤子,握着鸡巴在我穴口磨蹭了两下,差不多了就缓缓插了进来
“嗯”腰眼儿一酸,我抱住他的肩膀,微微翘起屁股动了动。
一直到整根都插进来,贺衍之舒了口气,笑道:“算你能不能怀上我的孩子。”
语气一听就是玩笑。
我乐了,两腿张得更开,后穴缩得更紧,抬起双臂搂住他的脖子,低声说:“我要是怀不了,那肯定是你的问题。”
他也笑了,鸡巴狠狠往那要命的地方戳了一下,我轻叫一声,听见他说:“那今晚就让你怀上。”
那小妾进门三个月都没怀上,你还能让男人怀?
我讽刺地笑出声,但很快就被肉与肉之间的撞击摩擦声淹没,他鸡巴歇了几天至少跟我这儿是歇了几天,如今又威武雄壮,我做了几天没羞没臊的春梦,身子仿佛早就准备好了,一进来就紧紧含住了,抽插之间,前面后面都爽的冒水儿了没多久下身就湿的厉害。
不过,第一次在贺家、在这里做这档子事,心里有种奇怪的感觉,尤其是身后还倚着那根柱子,总觉得像是回到小时候一样,那时不管怎么说我都是贺衍之的儿子,可现在难道不是了么?
“我啊”我想趁这个时候要贺衍之一句真话,但是被操的有点儿开不了口,今晚他好像特别猛,每撞一下都恨不得将下面两颗塞进来一样。
“轻点儿”我实在忍不住,他两手捧着我屁股稍稍抬起来,一边操还时不时用力往他鸡巴上按。
“贺衍之”
像是故意不让我说话,他将舌头伸进来舔我的舌头,上面下面几乎同时“啧啧”作响。
不远处烛火微微颤抖,照得地上影子有些模糊,但仍然能看清是抱在一起做操穴的事。
直到贺衍之放开我,我下巴抵在他肩上长舒了口气,突然听他问:“你可愿同我成亲?”
一瞬间,我那点儿欲望褪得干干净净,仿佛一阵凉风刮过,整个人都僵了一下。
他感觉到了,轻笑了一声,抬头看我。
“你疯了?”你那小儿子连哥都不愿意叫我,如今你让他叫我娘?我到底是个什么东西?贺衍之你脑壳是不是坏了?
他没说话,缓缓将鸡巴从我湿漉漉的穴里抽了出去,还未发泄的肉棒子又粗又胀,沾着汁液在微弱烛光下泛着水光。
“接你回来便是为的这个。”他说,然后又来了句:“转过去。”
“你到底什么意思?把话说明白。”都这时候了还不忘了鸡巴那点儿事!
他嘴角一扬,拍了拍我屁股,“想知道,就乖乖听话。”
我好想咬他
他好像也看出来了,说:“先用你后面的小洞咬着。”
第五十一章
我被像条案板上的鱼一样翻了过去,两手扒着柱子撅着屁股让贺衍之重新插进来,狠操几下之后又突然慢了下来,不轻不重地顶弄着,我得空暂时松了口气,抱着柱子身子一下一下前后晃着,后穴一片湿滑,他进来的慢但是捅得深,时不时戳在舒服的地方,还转圈打磨着。
我哼哼了两声,虽然操的舒服,但正事不可不问。
“你方才,说的什么?”
“成亲。”他喘了一声,鸡巴突然抽出去,再插进来一下一下捣着。
“你啊!你说的什么屁话!”我扭头看他,“你娶了三个四个老婆还不够?”还有那个女人,根本没名分。
结果他来了一句:“吃醋了?”然后恶劣地笑了,拍了拍我屁股,“现在我只操你一个,自然是要跟你成亲的。”
“滚!”我挣扎着要起来,但下面还被他插着,动了两下刚直起身就被贺衍之一手按着肩膀压了下去,半边脸都贴在了柱子上,掉出去一半的鸡巴又插了回来。
他紧紧压在我身上,下面粗长的棒子像是要捅穿我一样,用力顶着,毫无章法,力道大了小了、快了慢了全由着他,紧实的小腹和大腿肌肉撞得我两瓣屁股都像被打了一样,穴里则像着了火。
“慢点儿操!贺衍之你他妈慢点!”实在忍不住,我吼了一声,突然觉得小腹一阵微微发胀。
贺衍之笑了一声,掰开我半边屁股往里看,“这儿夹的好紧,慢些就拔不出来了。”
我那是屁眼儿,不是沼泽还能陷进去怎么着?
想再问他,但又觉得成亲什么的可能只是开玩笑故意吓我,况且此时真不是问话的时候,鸡巴比脑子活络多了。
我抱紧了柱子,弯着腰屁股被拉到一个适合的高度,后穴被撑得又满又胀,鸡巴高高翘起,随着贺衍之的撞击左右晃动着,抓在柱子上的手指用着力,几乎要抠进木头里。
这儿里外都太安静了,屋里又空旷,所以操穴的声音都听得清清楚楚,连肉与肉之间摩擦的细微水声都格外清晰。
又羞耻,又刺激除了我的呻吟声,贺衍之的喘息也很明显,伴着若有似无的叹息,听得我莫名的悸动,又好像有一丝恐慌。
“唔”缓缓抬起头,我微微张嘴,探出舌尖舔了舔嘴角,眯起眼看着前方。
从这里看去,正好和那时一样此时好像又在那里看到了贺衍之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