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熠莫名看她一眼,手上动作没停,滋啦一声,布料在他手上脆弱撕裂,最后一次防御卸去,灯光之下,她大剌剌分叉开的大腿被扯得更开,下身就这么赤裸暴露在空气中。
0059 受着(H)
经过刚才的一番折腾,白嫩的穴口泛出不少湿润的蜜液。苏韫的身子敏感,接下来陆熠一碰她,下身就汩汩冒出清浊,不过三两下的功夫,床单湿得能拧出水,陆熠都忍不住抬眼问她:“你这身体是不是块水豆腐?”
苏韫羞耻得抓紧身下床单,被他眼神细细瞧,就像一件物品被打量评判,她涨红着脸,半句话说不出,任由他翻来覆去地折腾。
陆熠单手解了皮带,将她大腿掰开,一条腿压住她欲想合拢的动作,想到什么,他视线停在那因为大幅度掰开而撑出微微小口的白嫩唇瓣,上一次,他没怎么顾虑她想法,进的生猛直挺,都说女人下身脆弱,他没轻没重做了那么久,也不知道她这副蛮横娇气的水豆腐是什么滋味。
唇瓣平了平,诡异张合几次都没问出口。
他在想什么?一场权色交易罢了,他居然好脾气操心她疼不疼,即便疼,也是她自找。
苏韫不知道他突然停下的动作是什么意思,半途没了兴致?见他逐渐清明的眸子,她有些笃定了,然下一瞬,陆熠动作比刚才粗暴不少,穴口再次汩汩冒出热液,她闭着眼,感受到一双大手慢慢抚摸在唇瓣上,窸窸窣窣的脱衣声,陆熠半跪在她身前,手指慢慢拨开合拢的两道唇瓣,露出里面一条细缝。
抚摸几下,苏韫克制不住娇哼出声,细缝敏感得浇出一股热流洒在他手腕淌下,他眼神瞬间晦暗,抹了把抽手在指间摸索,那股黏腻拉丝,顺着指尖慢慢滑落。
陆熠重新放了手,两根手指叠加慢慢以抽插的动作探入那道张开的穴口,穴壁包裹着手指,温润舒服。他抚动着,试探往里抽插,但苏韫太紧张,一进去,整个人蜷缩起来,穴口猛地夹紧,手指被卡住。
“轻点,我疼。”
“疼?”陆熠失笑,看着她:“两根手指而已。”
苏韫只哼唧,不说话了。
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等着她试应过程,陆熠已经将她内衣扯出,往上一推,苏韫胸前被一大股热意和黏腻包裹,湿滑的舌头在乳头打转,陆熠像故意挑逗她,狠狠一口咬下,逼她叫出声。
苏韫不敢喊,轮班的巡逻可能会听到发现这淫乱的一幕。她胆子说大也大,说小的时候,也是真的小,小到陆熠轻松看穿,故意架着她不上不下折磨,看她窘迫。
陆熠一只手摸住她嫩乳,狠狠地蹂躏,柔软可塑的嫩乳在他手里变换各种形状揉搓,他轻轻撕咬,低头交合的声音暧昧响动,吸得用力,苏韫几乎冒泪,好不容易松了口,陆熠掐着她下巴将滋味原原本本送回她口中。
她尝到了自己的味道。
作乱的手并没有停,陆熠捻准唇瓣中的敏感肉珠,恶作剧摁下,穴口就像打开阀门,猛地喷出一股热流。床毯早已经湿透,苏韫下身狼狈不堪,她模模糊糊瞧见陆熠要低头凑近看的动作,立马摁住他的脑袋,抽抽噎噎想保全一丝脸面:“关…..关灯。”
轻“哦”一声,陆熠动作没停,叠加了三根手指,猛地插入,苏韫猝不及防地叫出声,急忙捂住嘴巴,恰好,巡班的哨岗走到这一层楼,到了几步之遥的房间,听见声音,疑惑地查看四周情况,左看右看都没发现异常,与身侧的人交谈几句,决定一间门一间门地敲开。
这头,陆熠嗓音沙哑,手撑着,一个俯卧撑的姿势,趴在她身上,“关了灯,我看不清。”
暧昧的调情没来得及温存,房间外,响起敲门声:“报告,少将,您在里面吗?”
苏韫倏然一颤,穴口因为紧张剧烈收缩,夹得还在体内的手指崩紧,抠了下她穴壁,这下两人都难受,陆熠闷哼一声,视线投在她身上,话对门外:“什么事。”
“是这样的,刚刚我们巡逻这一层楼,好像听见了女人的声音,开了门查看没发现异常,想问问您这边有没有什么情况?”
“你的意思是我房间里藏女人了。”
声音严肃,吓得门外哨岗一抖,急忙道歉:“抱歉、抱歉少将,应该是我们听错了,现在的野猫野狗多,可能是听岔了。”
没等他下令,自觉立马撤退。
见他眼也不眨说假话,苏韫扑哧一声笑出来:“原来你也会编瞎话,还能说得那么理直气壮。”
面对嘲笑,陆熠淡淡看她一眼,埋在她体内的手指给予回应,猛地抽入,苏韫被惊到,一下脑子发蒙,只觉得一大股热流喷出,身子软着,哼唧一声,被陆熠摆开姿势。
有什么滚烫坚硬的东西抵住她穴口,堪堪抬眼,陆熠半跪的姿势在她双腿间,低头,跨间高耸骇人的性器正试图直接进入,陆熠一只手撸动几下,硕大的龟头卡在穴口进退不得。
即便是扩张许久,她还是吃不下那么大的东西,直接进去,恐怕身体会撕裂,上一次她又是怎么吃下的?苏韫倒吸一口气,脊背崩得僵硬,祈求他慢一点、轻一点。
陆熠轻嗯一声,动作是缓了门,但耐性不够,龟头进去一半,两边唇瓣就崩得发白,再进去很困难,他也疼,不上不下地难受极了,动作抽插两下,陆熠伸出手抚摸着让她别咬那么紧,苏韫哪里听得进去,越疼越缩,最后陆熠失去耐性,干脆直接猛地一个挺腰,啪的一声,整个粗大阴茎撞进去三分之二。
苏韫疼得腰直不起来,胀痛感几乎吞噬她的理智,她伸出手,指甲猛地抓在他小臂,紧绷的肌肉很僵硬,但还是被她抓出道道血痕。
陆熠微喘一口气,他脊背僵着,几乎发麻,痛爽的感觉席卷而来,将所有思绪填满,再也没心思想别的事情,他贪恋,沉沦,堕落,彻底释放欲望,全身心贯穿她身体,性器插到最底部,彻底在权色欲海中与她狼狈为奸。
这是场至死的性欲欢愉。
耻骨不停被撞击,整间房都是啪啪的肉体碰撞以及暧昧的水渍,每抽插一次,陆熠把她抱着用力顶进最深,她疼得发涨,想喊出声,唇瓣被他堵住厮磨咬着,舌头灵活缠绕在唇齿间,每吞咽一次,都是互交换的体液,那股独属他身上的味道彻彻底底侵袭感官。
陆熠仿若不知疲倦,最后抽插数百次,射\CYZL\出来了,性器没软,将已经大汗淋漓瘫软身体的女人抱起,以挂在他身上的姿势,扶着她臀瓣慢慢对准。刚做完一轮,不需要多扩张,穴口迎合着张开洞,他蹭了蹭,顺着流出来的白浊做润滑,直挺插入。
苏韫双腿夹住他腰腹,手挂在他脖颈,进入的瞬间,脚趾蜷缩颤抖,饶是做完一轮,苏韫还是难以适应他的尺寸,陆熠好像涨得更大了,每插一次,都能顶到子宫口,涨得她头皮发麻。
“难受……”她温微弱哼哼唧唧的声音,被啪啪的肉体声打断。
“这不是你想要的吗?”陆熠声音低沉喘在她耳畔,“难受也得受着。”
而后是猛地一个贯穿,苏韫冒泪。这确实是她自找的,可有什么办法呢?早就已经停不下了。
她漂亮的脸蛋滑下一滴泪,陆熠恶劣又带出半分难得的温柔,替她擦拭,在耳畔低低哄了一句:“别哭了,我轻点儿。”
苏韫在哭什么,他或许知道,亦或许不知道,但难得的温柔不是假的,他自诩坦荡,不逞一个欺负女人的恶徒,然绅士入骨,柔情几分,当抚摸她脊背时,虽眼神淡漠,语气却依旧柔着:“跟了我,你听话点,我就对你好一点。”
话不知听没听进去,回应他的是颤抖的抽泣。
蜜汁混着的体液顺着大腿滑下,地板粘腻无比,陆熠额头浮出不少汗,漆黑的碎发贴在额头难受极了,拖着苏韫的臀瓣,他将人摁回床上,翻了个身,背对着后入。
性器没抽出,转过来时,磨得穴壁发麻,又汩汩流出水,啪地一声,陆熠扇在臀瓣上,顷刻烙出个红印。
背对着,大腿根处被撞得红肿的腿根也暴露无遗,瞧着凌虐暧昧。扶住她站不稳的腰肢,陆熠蹭了两下,又撞入。
随着动作的加速,陆熠想换个动作,苏韫撑不住了,穴口中喷出一道热流,随后淅淅沥沥的清浊浇湿性器交合处,苏韫喘着气,顾不上狼狈,腰塌下彻底没了力气,只想要休息,然陆熠只是抽了纸替她擦掉汗,掐着腰重新撞入。
两人紧密结合,肉体碰撞的汁液四处飞溅从股沟处淌下,陆熠将她双腿折叠在胸前抱着,用力将身子往下压,阴茎随之沉下,在子宫口用力磨着,最后抽插数百下,将她大腿又岔开,大开大合地操干,汹涌到仿佛要把她整个人贯穿。
声音断断续续从呻吟到哼唧,直到白浊彻底射\CYZL\在最深处,陆熠才缓过理智,替她抹去难受的粘腻。
半梦半醒间,身体很轻,苏韫已经无心计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