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1 / 1)

她“啊”地一声,又立马捂住嘴。

陆熠古怪,“我没进去,你叫什么?”

苏韫重新垂头,从头顶都泛出酸意,声音闷闷,想说能不能速战速决,话到嘴边不敢,打了个弯:“我怕。”

抽空的时间,苏韫甚至来不及抬头,陆熠俯身直接架着她的腰撞进最深,深到苏韫觉得自己被劈开撕裂,浑身上下如同拆骨,一寸骨头都不剩下。

指甲狠力抓在他健硕腰背,划出道道血痕。

她疼,陆熠也疼,性器插到最深,穴壁像个抽真空的暖巢,将所有空气压出,紧紧吸附着阴茎,进退不得,他再用劲儿想往里顶,背部的疼辣同时传来,苏韫指甲抠动他肌肉,空气中飘着淡淡腥味。

甬道干涩捅穿,阴茎卡得不上不下,它粗壮到连抽动起来都是问题,穴口内本来渗出的蜜汁也全数被堵住,流不出一丝润滑,苏韫更紧张,双腿想夹紧,被陆熠又拽开。他低了低眸,忍不住轻喘一声,看清下身的泥泞惨状。

穴口被捅入,性器还留了近乎三分之一卡在外面,原本粉色的两片肉瓣被撞到一侧,崩到几乎发白,藏在肉瓣上的敏感珠子一颤一颤地,充着血。

0040 禽兽(H)

他缓一口气,停了动作,低头温柔尝了尝她眼角落下的委屈,眼泪是咸的,苏韫的眼底恐惧溢出,她在怕他,陆熠不在意,她抓挠一下,陆熠便加倍偿还,一口撕咬在她唇角。

鲜红的血珠冒出,混着水渍一同淌下,落在胸前,又被陆熠顺着往下亲吻,如同品尝什么美味。

从那截纤细白净的脖颈,他用唇齿磨着,似乎在探这道生命线的禁区,一路往下,停在那娇挺白嫩的双乳前。

粉色的乳珠翘着,他含上,用牙齿轻轻撕咬,允吸,用劲过头,唇角溢出水渍,苏韫被他咬得受不了,身体又捅着他的性器,整个人又酸又胀,扒住窗台才勉强稳住身体。

她不敢往后看,生怕窗外人抬头看清这羞耻的一幕。

苏韫抽了一口气,觉得,他真是个变态。

这么想,在他又一次抱着她身体撞进来时,苏韫骂出了声,极小的一声“变态”,被陆熠捕捉个完全,他不怒反笑,觉得更刺激了,问她:“那你现在在做什么,自愿倒在一个变态身下求欢吗?”

话里话外苏韫听出他嘲讽,没回答,她埋在男人肩头,报复地狠咬一口,咬到唇齿冒血,尝到铁锈味。

陆熠也瞧出她心思,收敛最后的温柔,不再顾及她疼不疼地,猛地直腰撞入,抱着她的腿大开大合操干,啪啪的水声大到室内回音流转,苏韫被撞得发晕,身子一截像断了,疼得说不出话,她想扶稳,陆熠却没给她这个机会,抱着她腰身猛地坐下贯穿,啪地一声,苏韫连声音都哑了,眼泪无声不停地掉。

有那么一刻,苏韫无比后悔自己招惹上他,可惜,没有后悔药。

翻了个身,苏韫被毫不客气背过身压在窗台,她手抓着窗帘,想挡住视线,可惜无用,下一刻,风吹开,外头光景大剌剌涉入,她就这么耻辱暴露在空气中。

陆熠似乎没把她当人,纯粹做一个泄欲的工具,不顾她哭喊,不顾她挣扎。

她头发散了,被撞得麻木,风过了一阵,吹出一阵又一阵咸腥,苏韫低头抽泣,外头的人只要抬头认真看看就能看清窗户边淫乱的场景,她试着缩回,奈何身子软了,别说反抗,站身都是问题,只能依靠陆熠掐扶腰身站稳。

陆熠从后面拥着她腰肆无忌惮撞入,肉体抽插的声音快盖过水渍淌落声,她颤抖着身子忍不住加紧穴口,夹紧了,陆熠撞得更深,这种黏糊糊的吸力搞得他头皮发麻,又爽又疼,只想进得更深。

以往都说权欲不分家,意思两者皆是人性无可抗拒,话说得没错,今天陆熠也算是尝到了鲜,他低眉,眯眼瞧着一手就能掐稳的腰,原本白净的一侧已经被红痕布满,全是指痕,他确不温柔,甚至疯狂。

可惜,给过机会了,自找的。

随着身子一阵颤抖,陆熠终于射\CYZL\了,身下人被烫得双腿打颤,过了几分钟依旧趴在窗台发颤,陆熠没抽出,往里顶了顶又稍稍撤出,清浊如同破开口子,沿着穴口不停淌出,流到大腿根一路往下,滴滴答答顺到地板上,泥泞一片。

陆熠扶了扶她腰,眼底情欲退散几分,餍足了,耐性和理智也找回,他想伸手将人捞起,指尖刚一触碰,发现她还在发抖,于是勾了勾腰柔声哄问了句:“怎么了?”

苏韫身子还在抖,她视线早已经模糊不清,却还是能窥见灵堂上那双温柔的眼,就这么瞧完她被折辱的一整个过程,越抖,她越是恨,心里的酸楚比身体的酸胀痛到万倍。

见人不答,陆熠伸手想掰过她的脸,指头却先触到大股温热的液体。

他有些烦了,“哭什么,不是你自愿献身?”

苏韫不答,抽抽嗒嗒地,磨掉陆熠最后的温柔,他勾唇冷笑一声,“要哭就哭好看点儿。”

还没等细品他话里的意思,身体先一步做出反应,疼,又是撕裂一样的疼痛,苏韫脑子炸开白花,穴口猛地要收紧,却抵不住他攻势。

性器紧紧缠在她身体里,他直接摁住她腰,比第一次更汹涌,这是苏韫第一次尝到他柔情面具之下的狠戾,狠到次次都要将她贯穿,他不是无欲,是以欲泄仇的禽兽。

苏韫喊疼,他不停,阴茎交入最深,捅到最顶的子宫口,临了还磨了磨,把她磨得双腿打颤,再猛地撤出,拉出一片淫水清浊,两人交合处泥泞不堪,苏韫大腿根、耻骨处被撞得红肿不堪,阴蒂肉珠立着,几乎也要拧出一丝蜜汁。

啪啪的肉体律动终于让她再也绷不住,穴口猛地一缩,在一阵痛苦酸胀里,脑袋糊了,穴壁喷出一大股热流,悉数浇在男人还硬挺的性器上,烫得陆熠倒抽一口气,眉头皱着,似乎也是受不住,嗓子低低闷哼一声。

苏韫没了力气,整个如同娃娃任人摆弄,她闭上眼,像昏了,不知是不是错觉,身后的力道似乎柔下,朦朦胧胧间,苏韫仿若感受到身体腾空而起,轻轻飘地,有什么东西又进入她身体,发硬发烫,用力抽插着,想喊疼,似乎也喊出了声,在她身上的人难得耐性,温润的吻落下,低声哄着不知说了什么,一句也没听清。

只知道,又酸又胀,似乎没那么疼了。

不想睁眼,也不想面对,苏韫只想快些熬过,可惜时间就像定格一般漫长,熬不住,躲不掉,最后一次,她意识已经模糊,不记得是几次烫在她体内,只觉得小腹好疼好酸,累到睁不开眼。

陆熠似乎说了什么,她嗅见淡淡飘来的烟草味,而后,再多的记不清了。

最后一次抬眼,天色晚了,陆熠站身隐在昏暗里,辨不清神色,他似乎驻足望了沙发上的人许久,指间的猩红忽明忽暗,连带着声音都哑然,也许他在笑,或是嘲谑,苏韫不知道,也没力气计较。

天,暗了,她终于沉不住,阖上眼皮,这一觉睡得不安稳,等再睁眼,陆熠早已经不见人。

0041 威胁

她松了松腰,整条腿止不住打颤。

每走过一处,地面淌出清浊液体,苏韫不管不顾,走到墙壁处开灯,咔哒一声,室内瞬间亮堂,她先到窗边瞧瞧,楼下的人已经散去,除了院内的灯影再无其他,折眼,走回沙发上坐着。

窗户大敞,风阵阵吹入,却吹不散室内的暧昧腥气,地板处还淌着未干的水渍,不言而喻。

苏韫身上衣服松垮穿着,原本的衣服已经被扯碎,陆熠算有良心,留了件衬衣给她套上,裹了裹,苏韫想到什么,他就这么无声无息地走了,似乎情欲上头,忘了这一趟的目的,想着,苏韫摸摸口袋,这才想起来手机早被丢了。

一时懊恼。

不过片刻,苏韫眼前一亮,桌面正正摆着被她丢掉的手机,屏幕已经碎了,正常开机使用是没问题,她沉凝了瞬,不太确定地想是不是陆熠帮她捡回来的,是在提点她?

罢了,都不重要。

苏韫没有急于拨码追问,而是起身往这间房查看情况,如果单看房间,布施与其他房间并无不同,甚至更旧,平常没什么人来,有些地方已经落了不少灰尘。